几把他的小屁股,色情之极,掀开碍事的浴巾,双眼肆无忌惮地淫亵他身体各处,搂在一起,又是一阵揉蹭爱抚。
“你说呀!”顾亦言的大肉棒在睡裤里支了起来,趁着老爸有求于自己,顾斯人按住他不断挑拨自己敏感地带的大手,边笑边气喘吁吁地命令:“不说就不准你摸我了。”
“我儿子我还不能摸了?”顾亦言拿撑起的裤裆戳他小腹,抬起他下巴,凝视那张牛奶似的又白又滑的面颊,不摸,亲可以吧?
“你爱我吗?”顾斯人问,拿手捂着了自己的嘴唇,顾亦言攫取着他敏感、不安的眼神,握住他的手腕,攥在掌心之中。吻落下去之前,顾斯人听见他爸在他耳边低声喃喃:“爱你,我的小宝贝。”顾亦言的嗓音沙哑又性感,仿佛会令人酥麻的电力嗞嗞地流遍他的全身,他主动滚到了他的身上,扯掉睡裤,蹭着挺起的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在做爱过程中,他快速扭摆胯部,手摁着顾亦言的胸膛,十分熟练地拷问顾亦言,他爱不爱他,有多爱,像块海绵吸水那样,他狂吸着顾亦言教给他的性爱技巧,但对他给他的爱,他永远无法满足。直到顾亦言强行突破他的“求爱”,迅猛地干他的G点,将精液强而有力地灌进他的屁眼里,他才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满足,只有这时,他真正感到精神和父亲相连,那根雄壮的鸡巴在他屁股里跳得好厉害,他被喂得饱饱的,在高潮中他昏了过去,顾亦言这时也精疲力尽,抱住汗津津倒在他怀里的儿子,两人毫无交流地入睡。第二天早晨醒来时,顾斯人常发现老爸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他晃动屁股,会觉得肠道都有点麻麻的,他莫名幸福着,也许在情欲之外,温馨的情愫也在他们之间默默流转。
31
这天的雨兀自不停,太阳傍晚出来了一会,天说阴又阴下来。顾斯人抱着作业本经过湿滑的过道慢慢往办公室走,白炽灯在蔽晦的天气里显得虚弱,一个比他略高的男孩冲撞在他身上,男孩穿着校服,他竟然一下忘了男孩的名字,也难怪,他心里有事。
孩帮他捡起散落的本子,笑容有些揶揄:“顾老师,你不会忘记我名字了吧?”
“我记得啊……”顾斯人极力回想,在男孩点破他之前,他的手机响了,把他救了。
“喂?”
顾斯人接起手机,是他舅舅。缪万声特意提醒他,明天是他妈的生忌,按规矩,他们每年这时都会去祭拜,顾斯人说:“我知道啊。”又奇怪地问:“舅舅,以前不都是我提醒你吗。”缪万声遭他外甥奚落,这个长辈做得真没面子。他的车坏了,明天须劳烦外甥和姐夫顺道捎他一趟,顾斯人说:“我爸……”缪万声说:“你爸还没回来?”顾亦言去北京了,快到十一,长假对他来说总意味着马不停蹄,顾斯人做贼心虚地回答:“不知道啊,我没问他。”“你也不多关心下你爸。”缪万声抱怨了两句,听他言下之意,人家美国那边都快足月了,顾斯人这还不抓紧点争宠,高枕无忧呢?顾斯人一笑,他舅是甄嬛传看多了吧,话不投机半句多,关心对他来说有时也是种负担。
夏天一晃就到了尽头,时间过得真快,晚上顾斯人在家翻相片,找着了他和他爸为数不多的一些合影,他爸人高马大,穿得像那个年代的香港明星,黑呢子大衣又挺又阔,一条大围巾英姿飒爽,走路都带风。他呢?截然相反,像个营养不了的小萝卜头似的瘦骨伶仃,拽着他爸的手,还不到他爸的腰呢,也站得有板有眼。那时他整日地思想自己到底是不是顾亦言亲生的,童年过得没有安全感,眼睛里凝着些不得宠的忿冤,。
“人亦有言,斯情无假。”
从他手中滑落的那叠相片掉到了脚边,他捡起其中一张,写在背面上的一行钢笔字,是他父亲年轻时的笔迹。
顾亦言的车驶进院落,月色溶溶,枝头湿润,他刚下车就尝到了雨的味道。舔了舔唇边。抬头望,二楼他儿子的房间灯亮着,透过那扇敞开的窗,光在夜幕下异常温柔,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顾斯人就站在那条缝里边,一双黑眼睛窥视着他,一颗心偷偷地爱他。
爱?
顾亦言上了楼,吱嘎一声推门而入,灯已经关掉了,房间里没一点光。时近午夜,顾斯人依照平常的作息躺在床上,顾亦言走到床边,儿子的睡姿很规矩,睡相呢?有点好笑。
“装睡很好玩?”
顾亦言一把掀开被子,抱起儿子就往对面那间主卧室走。
“……”顾斯人紧紧抓着父亲的衣服,闷声不吭地,忍着乱跳的心脏任父亲把他抱回了房。
“啊!”
顾斯人缩起肩膀,尖锐的嗓音像被人掐住了嗓子,他的身体被完全撑开,无论做了多少次的依然紧致如处子的小穴,顾亦言狠心往里头插,笑道:帮儿子破处的责任舍他其谁。
“小逼真紧,操,好爽……”
他在年轻美好的身子上耸动着,顾斯人被他cao得咬着嘴唇,轻微地扭臀:“爸爸,别这么用力……啊,求求你……爸爸……”
“爸爸操你,你喜不喜欢?”正干到兴头上的顾亦言扯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