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她的脑袋,“你大概没听讲,老李之前就跟我们说过,法国人最不喜欢别人说他们老。”
“不……不是吧。”田晓的声音在颤抖。
她的形象!
她刚刚还说人像她爸????
她一定是说了假话。
一节课默默的结束,田晓装鸵鸟装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哀嚎。
“我的少女心……没了。”
霍亚凑过来,“虽然你是少女,但是少女心......你可能没有点这个技能。”
许挽表示赞同。
“对了,许挽,”霍亚看着她,“无论别人怎么说,我一直相信你的,都是成年人了,没想到还有人这么幼稚。”
“嗯,我知道。”
她说的大概是这几天学校里传的风风火火关于她和林程的事。
林程一手好演技倒是收买了不少人的心,现在已经有很多在说她冷酷无情连自己亲妈都不认,还当着那么多人打她脸。
可他们也不想想,许挽是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至于她那巴掌,有没有打到人心上还说不定呢。
霍亚看得很清楚,这分明是那个女人自己在带节奏,糊弄大众,把人都当傻子玩。
许挽偶尔也会听到些,但大多不放在心上。
陈扶南已经在处理这件事,林程这次还拉上了许知澜,触到她哥底线,陈扶南是不会给她好果子吃的。
霍亚拍拍她的肩,然后就帅气的甩甩短发走了。
她们四个人一起回宿舍,下午没课,刚好可以好好准备周末的聚餐。
莫橙对于吃火锅这件事格外注意——毕竟是个一吃辣就过敏的体制。
“花花果然是个好人。”田晓抱着一桶爆米花,口齿不清,“你看我们班那个什么委员,一听说这事就去给班主任打小报告,说什么会影响我们学习,我呸,还以为是上小学呢?!”
许挽倒是知道,而且一向和她关系好的三个枪手也很刚,当时就怼了过去,把人家小姑娘差点说哭了。
“这是事实,我再呆在这对你们也不好,”许挽洗了个苹果开始啃,“所以我打算出国了。”
田晓赶紧蹭过来,一脸委屈,“小四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卞春秋早就知情,所以也没多惊讶。
莫橙之前听陈温然说过,现在听到她亲口说倒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毕竟为了这种事离开,不是什么好事情。
“没啊。”
“那……”田晓鼻子酸酸的,“你走了谁给我作业抄啊……”
明明心里很舍不得,却还是说了个最没信服力的理由。
许挽啃了一大口苹果,忍住泪水,“最多三年,三年后我就回来。”
等她真的能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会再回来,至少不是现在这个懦弱的自己,至少,那时候她还有反抗的能力。
田晓扑过来抱着她,蹭她的脸,爆米花都撒了一地。
“嗯嗯,小四一定要早点回来,你回来了我就把小卷毛带回来给你蹂.躏。”
这画面怎么这么煽情呢?
卞春秋觉得心里闷闷的。
所谓离别,就是明明有可以在一起的机会,却还是要因为一些无所谓的事情分开。
那些事情就像一根根刺,深深扎进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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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燃躺在病床上很是郁闷。
他已经躺了快一个礼拜了,刚进医院就被打了麻药,然后就是一场又一场的手术,那些医生好像生怕他留下什么残疾似得,做了无数次检查,甚至连自家兄弟都好好检查了一遍。
要不是被麻醉,易燃能跳起来把那个医生给扔到楼下去。
妈的,敢质疑他那方面,欠揍呢?他家兄弟是能随便乱碰的?
大概是接到了风声,他今天刚醒就被告知那家伙去三亚旅游了。
一个人很是无聊,大壮倒是活蹦乱跳的来看过他,阿祥因为受伤严重到现在还没出来,听说老爷子在给人联系家属,对于这次跟着出生入死也很是愧疚,打算给人找个好媳妇。
估计阿祥醒来会乐疯的吧。
但这里的日子真心不好过,每天眼前都是白晃晃的一片,他都审美疲劳了。
易燃觉得这不是医院。
这是监狱。
不过好在身边设备齐全,还有新手机。
想起许挽那张小脸,易燃就觉得心痒痒。
电话号码早就熟记于心。
“哪位?”许挽正被田晓抱着,有点呼吸不过来。
一听声音,易燃皱了眉,“你干嘛呢?”
“哦,”小藏獒啊,“没什么,田晓刚刚扑过来了。”
“这样啊…”易燃眼珠一转,“我醒了,想吃陈阿姨做的饭。”
许挽看看时间。
还真是饭点。
“好吧,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