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姑娘的,那是我们小姐,就是夫人啊。”
常普拍着脑袋说:“哎呀,失礼,失礼失礼,我不知是夫人,未行大礼,这可怎么是好。”
“无妨,小姐不在意这些的。”
之后,雪海和小姐讲了常普的打算,以宁很为他们高兴:“我本来是想让他去管醉仙居的酒窖,不过他有自己的打算,也好,我请大哥帮他写一封信吧,鸿蒙酒庄的庄主是大哥的好朋友,还有他舅舅那里,我请齐王帮了忙,他朋友的酒楼正好缺个供酒的,你把文书和定金给常普,让他拿着这个去和他舅舅谈判。”
雪海拿过东西,不知道要说什么,以宁看她不知是进是退的样子,说:“好啦,都是小事儿,你安心拿着。”
天气稍有些热,以宁就把各式扇子都翻找出来了,看来看去,还是大哥去年送的缂丝扇子最好看,所以一直拿在手里,萧瑮看到问:“这才几月,你就开始摇扇子了,怕冷又怕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以宁道:“也不是多热,就是想把扇子拿出来摆着,扇面上可都是画,你不觉得最近屋里好看起来了嘛。”
萧瑮环顾四周,还真是,梳妆台上用架子立着两把美人宫扇,藤椅上随手放着一把竹编扇,窗台上两把折扇合口对放,墙上高低挂着几把山水扇,有正有斜,扇坠子垂下来,煞是好看。加上以宁手中的一把六角扇,萧瑮笑道:“得,就是一扇铺子。”
“去你的,多好看啊,不懂欣赏。”
萧瑮搂过以宁道:“我不用懂这些,只懂欣赏你就行了。”
以宁拿扇子遮脸笑笑,突然心中有了坏主意,问萧瑮说:“我听闻,端午,宫里有酒会?”
萧瑮道:“嗯,每年都有。”
“听说是京中文人雅集,叫得上名号的都会聚在同文馆,吟诗作赋,饮酒作画…”
萧瑮问:“怎么,有兴趣?”
以宁道:“我倒不是想参加,就是想让王爷做一件事情。”
萧瑮问:“夫人尽管说来。”
以宁道:“这件事儿啊,要王爷心甘情愿才行。王爷上次不是说,许久未和我打赌了,有些心痒,不知道王爷有什么想赌的没有?”
萧瑮心想,她这么说,看来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萧瑮有些犹豫,不过和以宁的赌约向来有趣。以宁看他有些犹豫,哄道:“不是什么难事啦,而且赌什么随你,你好好想想,想个有把握的。”
萧瑮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知道自己肯定又是羊入虎口了,罢罢:“真的可以挑为夫有把握的?”
“当然可以。”
“那为夫可要好好想想了。”
以宁道:“不急不急,端午前跟我讲就行。”
结果这几日,萧瑮心中总是想着要和以宁赌什么,做什么事情都不专心,这天和萧玖在书房谈事情,喝杯茶都在分神,萧玖问:“七哥今日怎么有些心神不宁?”
萧瑮道:“哦,没什么,就是在想,什么事情是我最有把握,绝不会输的。”
萧玖道:“这有什么难的,礼乐射御书数,七哥可是样样精通,哪样都有把握啊。”
萧瑮摆手道:“不是这些,有什么事情,是我一定比夫人了解的呢?”
萧玖笑说:“七哥如此问,可是又要和嫂子立什么赌约?”
“正是。”
萧玖劝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七哥何曾赢过。”
萧瑮道:“没有赢过,所以才更要赌啊。”
“哈哈,还好嫂子向来不讨钱财,若非如此,七哥早已倾家荡产了。”
萧瑮道:“这就是你嫂子的好处,凡事只要有趣,不问得失。”
萧瑮这么一说,萧玖还就认真思索起来,说:“要说了解嘛,有了,七哥身边的几个侍卫,跟了七哥这么多年,肯定有些把握吧。”
萧瑮笑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要是他们的事情,夫人肯定不清楚。”
萧瑮起身来就要出去,萧玖叫道:“七哥,岭东金矿的事情,你还没和我讲清楚呢。”
“下次再说,下次再说。”萧瑮从书房出来往西苑去,留下萧玖一个人在书房,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喝着茶嘟囔道:“唉,好好儿的人,怎么变得这么不稳重了。”
萧瑮来到以宁院中,她正在帮萧瑮把要看的账簿分类,见他乐呵呵进来,问道:“诶,不是在和九弟谈事嘛,这么快就谈完了?”
萧瑮道:“我想到了一个。”
以宁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哦~说来听听。”
“咱们就赌,方佺可有心仪的女子,我说从未有过。”
以宁双手交握,置于颔下:“王爷想了这几日,就想到这个?”
“怎么了,有何不可之处?”
以宁道:“常言说,女人心海底针,有时候这男人心啊,也是难猜,王爷说没有,我却觉得肯定有,人家不同王爷讲罢了,王爷还真当人家是木头疙瘩。”
萧瑮摆手道:“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