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听到声音,沈临秋回头一看,秦浩成站在门口看着他,样子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开心,他想不通秦浩成怎么又变了一张脸,他还不开心呢,秦浩成凭什么先给他脸子看啊!
相比秦浩成已经知道了刚刚的事,所以才会是那个表情,沈临秋这么想着也就了解了秦浩成为何会那样,不过就算他了解了他也不想理解,他凭什么要白出钱给秦家赚面子啊!
沈临秋也休息了一会儿了,这会儿口喝了,刚好秦浩成又进来了所以边想走了,不过秦浩成显然是没有让他走的打算。
“我喝了。”
“夏风,泡壶茶进来。”看着沈临秋说了这话之后,秦浩成又把院子的们关上了。
自从那日回来之后,他就觉得沈临秋不对劲或者说是回到了本来的样子?他发现沈临秋和他说话很不耐烦甚至对着他连口也不想开。他知道都是因为那天沈临秋生气了,以前他倒是好笑,还以为只要自己肯碰沈临秋他们也就算在一起了,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沈临秋的意愿,他甚至都没有想过沈临秋或许是不愿意的。
“坐下吧,我有话对你说。”之前的事也该给人一个解释了。
看秦浩成一脸郑重的样子,沈临秋也老实坐下了,他可不像像个闹脾气的小媳妇儿,既然人家有话要说那他们就谈谈吧。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直接和你说说为什么吧。
我没看上你所以自然不会碰你。
不过,我现在对你很有兴趣所以想要和你亲近。”那句喜欢明明已经到了嘴边秦浩成还是把它吞了下去,怎么也说不出口。
整个秦府都知道他和沈临秋已经圆房了,可是只有他知道没有,不过他没想到连沈临秋也知道。他不明白自己的法子是怎么被沈临秋看穿的,毕竟以往已经过了那么多次,那些女人没有一个人发现。
即使没有明说,沈临秋也知道秦浩成在说什么,他很满意秦浩成前面的解释,可是后面那句却说得他火大,妈的他又不是宠物,什么叫做有兴趣?!
沈临秋变了脸色,秦浩成也是知道自己究竟那里不对的,可是却又解释不出来,还好这个时候夏风给他们送茶进来了。
沈临秋本就口渴,现在又觉得有些尴尬,所以直接倒了一杯茶就喝了起来,等到他喝了一杯之后才给秦浩成倒了一杯。
沈临秋喝的依然是在沈家常喝的雪茶,现在正是采雪茶的时候,所以价格较之平常要便宜些,但也仅仅是便宜一些,这个价格还是只有少户人家愿意出。
“沈少爷真是大手笔,别人千金难求的雪茶,沈临秋却当成解渴的白水来喝了。”沈临秋的所花所用也只是让人看了个皮毛,真正花钱的地方还没让人看见,不过秦浩成却是瞒不了的,毕竟两人现在大多时候都是睡在一张床上。
沈临秋现在对着秦浩成也不矫情,再也不用装贤惠的叫着二爷,倒是可以好好和人说些话了。
“今天家里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你刚刚说的事我知道了,不过现在还是先放放,我们还是说说今天的事吧。我不想瞒你,我有多少银子你应该清楚,今天看二婶的样子应该是想把我当冤大头,我就和你说说我之前说过的话,银子我会给不过也要看别人给多少。”
“给什么给?高氏拿银子根本不是给皇上的!你放心吧,我保准你的银子一文也落不到高氏的手中。”
高氏?沈临秋还是第一次看秦浩成这么明目张胆的叫着高氏!他不是都是乖乖叫着祖母的吗?哈哈,原来这两人真的是对手啊!
看沈临秋那惊奇的样子,秦浩成继续解释似的说道:“我的祖母早已去世多年,现在祖母儿子对我而言更像是一个人的身份罢了,其他……再无其他。”
也即是说,他叫的只是个名字而不是一份带着亲情的尊重。
“说了让你放心你就放心吧。”不管沈临秋再不认同秦浩成的身份,他依然是沈临秋的丈夫,就像是某个人说过的,即使有一天秦家败了,只要沈临秋没有秦浩成的休书,他也依然是秦浩成的妻子,他们依然要绑在一起一辈子。
“秦浩成,你…..”到底想干嘛?还有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银子不是给皇上的?这怎么可能!高氏既然想要以这个名义捞银子也不敢全都独吞吧,这可是打着皇上的名义的啊!还有,让自己放心?怎么放?
“现在户部亏空了上百万两银子,高氏的兄长是户部的尚书,你说这其中有着高氏兄长多大的关系?大晏国库一向充盈,即使遇上天灾也定不会到了需要臣子筹钱的地步,如今拿不出银子,银子自然是没有呆在他应该呆的地方而去了某人的口袋里。”
沈临秋对于朝廷的事不清楚,可是他更不清楚秦浩成怎么会和他说这些
看沈临秋还是一副不懂的样子,秦浩成只好再次说道:“有人可能是没想到今年北狄人会连连来犯,而江淮地区还发生了百年不遇的灾患。”
所以原本看上去满满的国库,连连往外拿银子,自然便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