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最多,取前五名,予以奖励。”说到此处晋帝笑了起来,道:“孤赏赐的东西已预备好了。大司马、大将军认为如何?”
崔逸可有可无,示意卢霈回答。
卢霈道:“陛下决定就好。”
晋帝笑道:“既然两位同意,孤就吩咐他们去筹备了。”
“陛下做主。”
晋帝点头,忙叫过张通去打理。
君臣三人说了几句,两人就离开了。卢霈与崔逸并排走着,想了一下,他对崔逸道:“最近拓拔嫣与王韶的夫人谢氏走得颇近,你要当心。”
崔逸回道:“知道。”
卢霈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你,我自然不担心,我是怕…他们对林瑷使计。”
崔逸神色一凛,森然道:“他们若敢算计,我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你不是叫人看住他们了吗?”
卢霈望着远处的营帐,回道:“王韶奸诈,我怕…总有遗漏。还有,陛下最近动作颇多。”
崔逸哧笑一声,道:“不过是借机笼络大臣,显显帝王威仪罢,趁机敲打我等,让我们知道他还是有人可用…随他。”
卢霈自是明白晋帝的意图,在他看来没有威胁,不过一个人若是有了这样的心思,难保将来不会有更大的野心。虽然他不惧,但倘若将来对上,两人难免会背上些不好听的名声。望望身旁的崔逸,见他一脸无所谓,似乎无事可动心,叹了口气。
“一会你要去哪儿?”卢霈问道。
崔逸斜斜瞅了他一眼,轻笑一声,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卢霈眉峰一耸,道:“我回营帐。”
崔逸双手抱臂,慢悠悠道:“你不去找林瑷?”
“我还有事,午后再去。”说着踏步离开。
崔逸睨着他的背影,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对于公事他们能一致对外,但只要一牵扯到林瑷,就会互不相让。两人心里都清楚,谁也不会轻易放弃,关键是林瑷心属谁。想到这,也不去急着去看她,先回营帐想一会。
林瑷在帐内呆了一上午,听见外面闹了好一会,便叫如炼进来问发生了何事?原来是晋帝要举行狩猎大会,外间正忙着筹办,估计明日就能举行了。
如炼回禀完就出去了,这时拓拔嫣走了进来,昨日的事像没发生一样自说自话了好一会,才离开。
次日一早,林瑷还未醒,就听见外面鼓声阵阵,人群骚动。她忙起身梳洗,一边问紫秀发生什么何事?紫秀回答说:狩猎大会半个时辰后开始。
林瑷用了饭走出营帐,如炼、察语跟了上去。她见三层的人似全部出动了,往营外旁的空地上走,那里搭起了两排长棚子,用白色幔帐围着,估计是大臣、女眷待的地方;众棚间有一宽敞棚子,从棚内到外铺了长长的毯子,有几个宦官在里面,应该是晋帝下榻;四周挂满了大晋旗帜,中间有一个高台。
没走几步,卢霈便瞧见了她,忙走过来,含笑道:“你来了,正想去叫你。”
林瑷望了望四面,问:“所有人都来了?”
卢霈点头道:“陛下要与众人同乐,下诏所有人都要前来,我带你过去。”
林瑷和他走到离晋帝不远处的一个棚子里跪坐下。卢霈和她说了两句,就有事先离开了,没一会,崔逸也来看她,和她聊了一会,也走了。
林瑷一个人坐着有些无聊,转头和紫秀三人说笑,没一会,拓拔嫣挽着谢氏和另一个陌生女郎款款而来。
“林女郎来好早。”谢氏笑着走了过来。
林瑷对她微笑点头,回道:“没多久,只比你们早一会。”
拓拔嫣笑道:“你来也不叫我一声。”
“真是抱歉,下次记住。”
她这样说,拓拔嫣不知要搭什么话,便去瞧谢氏。谢氏继续对林瑷笑道:“不叨扰女郎了,我们先去找地方。”说着拉过两人走了。
因棚子围成了一个圆圈,只在两侧留着进出的路口,谢氏带走三人看了一眼,就找到她们地方,正巧在林瑷对面斜下方。坐定后,笑着对林瑷一点头。
随后纷纷来了许多世家,皆按家族坐定。卢霈、崔逸在林瑷左前两个位置,紧挨她左边的据说是卢霈的二兄,右边的是崔逸的兄长。
那两人见到林瑷均点头微笑,眼中有些好奇。晋帝最后出现,说了一番话,又吩咐舞姬跳了一场舞,等舞停了,鼓动众人一阵,远处的鼓手猛击了一会鼓,狩猎大会就正式开始了。
规定在两个时辰内,参加的人必须回到这里,计数所得猎物,否则过时不候。剩下的人可观看歌舞,饮酒聊天。宦官宣布完晋帝的意思,就大声问道:“哪家儿郎要参与的?快快出列罢。”
这话一出,底下众世家纷纷攘攘起来,过了一会渐渐有年轻郎君走了出来站在中间对晋帝作辑道:“我等愿去。”
晋帝大喜,笑道:“好,好。”林瑷探头去看卢霈、崔逸,眼神询问他们是否要去?
卢霈轻轻摇头,崔逸则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