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們在這北地到時候也不能逗留過久,不然怕趕不上年底的婚事...妳看這成親大事,總不能匆匆忙忙的?”阿玉又湊近江蜜,小心翼翼地提議著。作為江蜜手下婢子的第壹人,極得小姐寵信的她,對江蜜很是了解。自從那日在秋名山撞見蘇十三郎那壹幕後
“我也是没办法拒绝么...再说,听说堂兄就在附近办事,明天就会回来了,到时候便跟堂兄一块。”江蜜也是有些烦恼,这北地来的郎君,行为做事直率直接,不像南地这边的人,多为含蓄,她竟是不知道怎么拒绝,想起那刑武听到她答应时火热的眼神,一对秀眉不禁蹙起。
“是啊...父親跟母親不喜我過多騎射,而靖康城內的世家子弟們,又大多柔弱驚馬,自從堂兄走後,就沒人帶我騎馬了...”江蜜壹邊留戀地看著那馬兒奔騰的影子,壹邊遺憾地說道。
官道上,壹列整齊有序的車隊在向前有條不紊的行進著,中間壹輛精致的馬車上,車簾壹掀,浮現了壹個美人的身影。
直到见到了江蜜,他才知道这美人还有此等绝色!那日自茶楼相见,便夜夜梦到跟她在塌上行鱼水之欢,醒来后发现是梦,更是想她想的发了狠!
說來也快,那日茶樓約定後,沒過幾天,江承誌便悄悄把江蜜主仆接到離去的車隊裏,不打壹聲招呼就溜走了,而此時距離離開靖康城已經過了七日,想將軍府就算是派人追來,也趕不上了。
见小姐闭目不答,阿玉只能悻悻地住了声。
“聽說北地那邊草原廣闊,騎馬也不是什麽稀罕事,到時候大少爺就可以帶著小姐再騎馬玩樂了。”阿玉是個機靈的,壹句話就讓江蜜心花怒放,隱隱期待。
白日坐着马车赶了路,绕是马车坚固舒适,此时被阿玉温柔地擦着头发,江蜜也有些犯困了,便闭上了眼慢慢平躺了下来,头朝外任由秀发垂在空中被擦拭着。因这塌宽度有些不够,江蜜有些懒懒地把一双玉足半搭在靠内的塌沿上,雪白的里裤因此往上滑,露出了半截细腻的小腿。
江蜜闻言苦笑,她也并不傻,这刑武第一天看到她加入车队,便一脸大喜过望,接着一路上确实如阿玉所说,经常套近乎,跟她聊北地的风土人情,而且一直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的她有些不自在,确实是个对她有意思的。只不过除此之外,他都对她极为照顾,并不越矩,使她也没办法着恼。可恨的是那缺了一根筋的堂兄江承志,竟是半分没有察觉阻止,她虽跟堂兄感情颇好,这等女儿家的事,也不知道如何说明。
“这邢家郎君可真的是过分殷勤,公子还没回来,也没决定是否在这镇上多逗留呢,他倒好,趁公子不在,就邀约你明晚去看灯会!小姐,你怎么能答应呢?”阿玉撇了撇嘴,一边擦拭着江蜜的一头秀发,一边怨道。
他自小在北地长大,北地也有美人,但皮肤都不够细腻,也因边境跟胡人有通婚的关系,许多女子也长得略为粗犷。他喜好美色,对南地美人向往已久,来了靖康后也是赞叹这南地女子多娇,柔美胜北地女子,在青楼也一饱淫欲,十分满足。
刑武此时正透过那隐蔽的戳破的窗洞,贪婪地看着这室内的美景,双眼紧紧盯着那娇美微红的脸孔,到那雪白的肩颈,高高的隆起,还有那半截光滑的小腿和裸露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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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車簾,江蜜好笑地看向阿玉:“妳這丫頭,當初可不是極力勸阻我不要跟著堂兄去北地麽。”
房间顿时静了下来,只有微微的白布和秀发摩擦发出的声音。
想着想着,下身发了疼,他忍不住右手下移,解开裤带,弄着那物事,一边无声地唤着江蜜的名字,一边身子颤抖抽动着。
這美人自是江蜜,此刻她看向窗外車前眾多馬匹的隊列,感嘆道:“好多年沒坐馬車了,也好久沒機會騎馬了....”
而房间外,却传来一阵粗重的呼吸声。
今晚因江承志有事不在,神使鬼差下,他便忍不住想来偷窥,这一窥之下更是当场就动了情。
自从那日在茶楼一见,刑武便已对这美人着了迷。
江蜜點點頭,嘆道:“是啊...也不知道父親跟母親看到我留下的信還有堂兄的傳書,是個什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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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地喘着气,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刑武一双狼眼狠狠地扫荡着江蜜的娇躯,想象着那被遮住下的风光以及自己大手触摸下的柔软触感。
“小姐,到時候回來,您可得給奴婢求情,不然夫人饒不了我。”阿玉愁眉苦臉地看著小姐,她也想去告密的,但是小姐再三威脅,又百般誘惑,竟連她都心動那北地風光了,只不過到時候回來,怕是第壹個拿她這個跟主子逃走的丫鬟開刀。
阿玉嘿嘿壹笑,說道:“這不是都已經來了麽...”
旁邊傳來阿玉清脆的聲音:“小姐想騎馬了?”
到了镇上,在刑武的坚持下,江蜜住进了客栈里最好的一间别院,此刻用完餐,沐浴完毕,正懒懒地靠在塌上由阿玉用布帮忙拧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