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被救</h1>
复来月缩在书桌旁,眼角通红。今日之事可谓奇耻大辱。
“刑罚司最近选人可真是越来越.....呵。”莫进丘丢开擦手的黑帕,从上到下睥睨着快抱成一团的复来月,“复来月,你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复来月面上全是不正常的红晕,这一遭下来,自然已能想通事情前后。这采花贼一开始就是盘算着魔门对小孩的盘查不太严格而混入侍药女人选,紧接着又利用托盘这种于药来说毫不起眼的东西接近复来月,让复来月经手托盘,黏上一二药粉,再加上异香混合便能掩人耳目。
“你以为他们不敢动手,但他们偏偏就动了手。”莫进丘半蹲下身子,对着复来月露出讥讽似的笑容,“我的圣女,魔门还要靠你。如今不过一个小贼就让你如此落魄了?”
莫进丘面上虽是笑着,表情比白日温和,但复来月知道他动了气,只是现下身体软麻使不上劲,说出口的话也只会变成无意义的呻吟,没办法向莫进丘告罪。这件事必还有魔门内奸的手笔,不然这人也不可能对魔门院落掌握如此彻底,轻松混入圣女院,还是挑在复来月刚好在的时机。不过这些都没必要解释,莫进丘自然能想到,况且此事于情于理都是她疏忽所致,怪不了别人。
莫进丘说的没错,如果那人得逞,复来月活着便相当于死了。
复来月勉强将身体的冲动压抑下,但是莫进丘却越来越靠近她。整个头都要埋到她肩上,复来月只能往后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看着地面,紧紧咬住唇,克制着。
然退无可退,复来月只觉得有两只手臂紧紧的将她固定在一处,莫进丘的头发从她鼻尖扫过,她就被抱入一个坚实的怀抱。背上的力量不容复来月反抗,滚烫的皮肤被这意外覆盖的冰凉刺激着,复来月有点愣神。
“别忘了,我当时也摸了那个托盘。”复来月听到头顶的那个人这么说道。
柔和端庄的魔门圣女也会用这种眼神看人吗?莫进丘冷笑着牵动嘴唇,突然把复来月放开,又一把推倒复来月,惹来复来月的惊讶和惊呼。
“叫的再大声一些也好。”复来月的声音软而酥,从殷红的小嘴里发出后倒不像是惧怕而是有些欲拒还迎。莫进丘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大力扯开复来月穿的那件常服,破碎的外袍下很快透出一抹纯白。
复来月睁着眼睛,背后是冰凉的地面,而身上则是滚烫的眼神。一时间,神思混乱。直到头上剧痛传来,复来月才发现莫进丘抓着她的一把头发,正低低看着她。
“你不看我?”
那双眼睛看过来,复来月瞬间撇过头,她从来不看他。
复来月的细微抗拒很快就惹怒了莫进丘,他干脆跪坐到复来月身上,双腿牢牢夹紧着复来月的腰腹,然后放开手里那把细滑的青丝,转而将双手放到复来月的脖子上。纤细又娇嫩的脖子泛着红,上面还有些淤青,莫进丘沉默良久,突然低头用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
比起复来月身上因为长时间吸入异香而升高的体温,莫进丘的舌头显然要凉爽许多,复来月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脖子上爬过,凉凉的有些舒服。那种奇特的感觉就出现了,很想要什么东西来触碰,身体想要借助什么。理智的残存让复来月知道这种感觉是不对的,但是脑海里又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牢笼,复来月感觉心里的那把锁像是被人偷偷撬开。
莫进丘一直看着复来月,没有放过复来月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莫进丘每舔一下,复来月的眉头便舒缓一分,莫进丘脸上的笑也随之越来越冷。
等复来月闭上眼睛的时候,莫进丘已经面无表情,直接将手伸到复来月扭动的双腿间。温热的地方从未有外人来过,那块包裹腿心的布料果不其然湿的透底。莫进丘勾起唇角嘲讽的看着因为触碰而喘着气的复来月,指尖毫不怜惜的往凸起的山丘中间那一点刺去。
布料顶在手指上被莫进丘的力量带入到一个神秘的世界,滑腻湿软。复来月发出一声尖叫,婉转如黄莺。
莫进丘把手指抽出,直接塞入复来月因为尖叫而张开的嘴里。
复来月大概怎么也料不到此时的自己会心甘情愿的含着莫进丘的手指,用那种说不上来的表情舔弄、沉沦、无师自通。
莫进丘从复来月身上下来,一脚踩到复来月披散在地面的头发上,掀开衣袍,解开裤头,释放出了那从白日就喧嚣着的巨兽。
狰狞的东西离复来月的脸不过半个拳头那么远,只要莫进丘放在复来月下巴上的手轻轻一拨......莫进丘冷笑一下,抽出手指,上面黏着一堆透明的津液,那张牵连着银丝线的小嘴就可以和狰狞的巨兽亲密贴合。
事实上,莫进丘也这么做了,当那个巨大的东西进入到柔软的小嘴时,莫进丘还是有一丝爽快的,但这丝爽快很快让莫进丘面色泛寒,于是他用力把复来月的头压到他小腹上,东西进的更深,直接到了复来月的喉咙口,难再入分毫。
莫进丘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