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养子的床上自慰/在养子的新婚之夜取代新娘/撑开花穴诱惑养子舔穴/爹爹产乳给你喝
是夜,“啊啊啊好舒服要去了闫鑫鑫儿!”一阵阵的淫叫声过后,暗夜再次归于平静。
于璟琰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地看着床顶,俊美无比的脸上满是潮红,墨发凌乱散着,胸前两坨软肉上面满是青紫,他大开着双腿,腿间的花穴在月光下一览无余,身下的被单早就被淫水湿透了,他的三根手指还浅浅地插着红肿的穴里。
于璟琰伸出诱人的小舌舔了舔红唇,缓缓坐起身。他实在太想要了,所以才能这样不顾羞耻在养子的床上,闻着他的气息自慰。他只要一想到养子,花穴就痒得不行,骚水直流,只恨不得有个什么东西捅进去搅一搅。
他是魔教教主,向来随心所欲,之所以这么压制心里的欲望,不过是因为他的养子不能担负这样的污名。
他也是半年前才知道,原来自己养了十年的小包子,是闫家堡的少主。而养子也在三个月前,离开了他这个养父,回到了闫家堡,那个有武林盟主父亲的家。
于璟琰想到这里,心就狠狠地抽了一下。当初养子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自己,还是自己强硬地逼走他,有个做武林盟主的父亲,总比自己这个大魔头要好吧。
于璟琰与以往企图称霸武林的魔头不一样,他没什么野心,就想守着自己的一方势力好好过日子,故而在武林中的名声居然比一些正派人士还要好,甚至有不少正派人士愿意与他结交,只是他对此没什么兴趣罢了。
因为这副怪异的身子,他对性爱始终心有惴惴,偶尔性欲起了,就去看养在魔宫里的小倌互相亵玩,以此聊以慰藉。
捡到养子后,他一颗心都在养子身上,性欲也愈发浅了,直到养子十六岁生辰,养子醉酒将他压在桌子上狠狠吻了一口,看着眼前那张英俊又富有男子气息的脸,他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体会到那种感觉。那之后,他每每见到养子,都心悸得不行,被他遗忘很久的性欲如潮水般凶猛袭来,然而他也只敢想着养子自慰而已。毕竟,他为父,他为子。他的身子还这般怪异
他狠心赶走了养子,原以为心底那些龌蹉的想法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却不想时间一久更加思念养子,今夜实在没忍住,走进了这间自养子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的屋子。
翌日,于璟琰看着手中的那封喜帖,气的浑身发抖。这是养子新婚的喜帖,他贵为闫家堡的恩人,自然会在受邀的人中。他没有想到,养子不过离开三月余,就寻到了心爱的女子,他手中的这封请帖,还是养子亲手所写,那字体,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还让他务必到场!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娶别的女子,他只怕会一剑杀了那个女人!
只见于璟琰手中一个用力,喜帖就在他的手中化为齑粉。
大婚当日,于璟琰还是去了闫家堡,武林盟主的儿子大婚,自然举世瞩目。于璟琰坐在上座,看着一身华贵喜服的养子牵着新娘一步步朝他走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
于璟琰死死地盯着养子,仿佛想从养子脸上找到一点他被迫成亲的证据,然而养子脸上的笑容却残忍地提醒他一个事实,养子是自愿的,他要与这个女人共度一生。
于璟琰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婚宴,回到了闫家堡给他安排的院子,他的院子与养子的新房离得很近,夜间或许还能听到养子和新娘子洞房的声音。
于璟琰坐在床边,脸色难看极了。他果然就不该来!思及此,他立刻起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哪里想刚走到门口,就撞上了养子。“小心!”养子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让他压在自己的身上。
“孩儿听说爹爹病了,怎么还要出去到处乱跑?”养子性感的嗓音在于璟琰的耳畔响起,那一刻,于璟琰好似梦魇了一般,伸手环住养子的脖颈,低低地说:“鑫儿,爹爹使不上劲了,你带爹爹去床上好么?”
闫鑫神色间满是对他的担忧,一把打横抱起于璟琰。
“爹爹哪里不舒服,可要孩儿让大夫过来看看?”闫鑫将于璟琰放在床上后,并没有立即离开,反而压在于璟琰的身上,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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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鑫儿替爹爹看看好不好?”于璟琰感受着养子的雄性气息,愈发不想让养子离开了。
“怎么看?孩儿又不懂医术。”闫鑫好笑道。
“爹爹这个病,只有鑫儿能治”于璟琰说着,就一个翻身将闫鑫推倒在床上,骑坐在闫鑫的身上,在养子的注视下,缓缓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白皙嫩滑的身子,闫鑫看着养父的身子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液,
于璟琰把养子的表情看着眼里,将身上最后的底裤褪下。
“鑫儿,爹爹此处又湿又痒,难受极了,你给爹爹看看好不好?”于璟琰身子往后倒,对着闫鑫露出肉棒底下的花穴,他甚至用双指拨开粉嫩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媚肉,那处正饥渴地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