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送人头</h1>
被众人灌酒的陆修环顾包间也没有找到慕绵绵和聂以勋的身影,心中大叫不好,敷衍的推开众人,进到小KTV 房里也只看到了笑的得意的费雪妍,更是大感事情不妙,心急如焚的冲出包间和助理联系,边打电话边往外走,正遇上一行奇怪组合的人,这群人里有高大威猛的非洲兄弟,有秃头的中年油腻男,还有几个长相猥琐的花臂瘪三。
中年油腻男笑的猥亵,用别扭的英语和黑人解释着他们今天的‘工作’: “今天是个大工程,一个漂亮的小明星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们几个一起和她录一段。呵呵呵...”这一段话配上他的长相把泼皮无赖的气质展现的淋漓,话中的意思更是不言而喻。陆修连忙跟紧这一群人,心中却暗暗祈祷希望这场撞破的阴谋和慕绵绵没有关系。
只见这一行人走到了这次聚会的隔壁包厢,陆修紧随他们,装作回自己包厢的样子,在他们即将要关上门的一刹那侧身冲了进去,锁上包厢的房门对着这群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行七八个人都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样子,哪里抵的过从小在军队长大的陆修,没一会儿就被打的高声叫爸爸,满脸青紫的跪地求饶。
陆修打开了包厢内ktv的门,和旁边相同的布置,地下是昏倒的程远,和一架倒下的摄影机,检查了摄影机没有什么内容,留着很多空白的内存,应该是为今天的‘大工程’准备的,他单手拎起程远,用另一只手摇了摇,打量了他的全身,身上没有什么伤口,明显是被一击击倒之后晕倒的,程远有点神色迷茫,显然没有弄清楚现在的状况,嘴里还骂咧咧的:“聂以勋,你个娘炮。”,听到程远口中聂以勋的名字,陆修有一丝庆幸,还好有聂以勋,应该都还好。他粗暴的松开手里的程远,任由他摔在地上。
往酒店赶的陆修给聂以勋一遍遍的打着电话,更不停的在心中责怪自己的冲动,不该担心剧组里别人对慕绵绵的看法而让她去参加这样和鸿门宴差不多的聚会,也不应该不顾她的意见,偏执的认为自己可以保护好她,也不该稀里糊涂的被灌酒,他脑袋里想了很多,只等见到慕绵绵就向她道歉。
来到慕绵绵的房门前,陆修急忙忙的拍门,可没等他怎么用力,门晃动的不像是锁了的样子,拉了一下门把手,果然门就被这么打开了。
眼前的一幕让陆修心就像浸在硫酸中,又酸又痛。床上他心爱的少女被用被子紧紧的裹住,只露出半张小脸,这个角度就像那天早上,只不过陆修和聂以勋的角色互换。陆修看不清慕绵绵的表情,额上青筋暴起,:“聂以勋!你个死人妖,你给老子松手。”
陆修走上前想要从床上夺过被聂以勋抱的住的慕绵绵,却发现被子里聂以勋的臀部还在微微起伏,更激的他怒火中烧,双目都有些泛红。
然而,不等陆修有什么其他动作,身后走廊里脚步声越来越近。
“陆导演,还麻烦你出去看看,记得关门哦,谢谢。”聂以勋一张耀眼妖艳的脸上满是得意,不客气的命令着陆修,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现在的囧境,他的肉棒被慕绵绵含在肉穴里面紧致的包裹着,根本没有办法拔出来,想起身把陆修撵出去都是不可能的。
陆修气愤的看着聂以勋无赖的样子,但他更不想这场的活春宫被别人看到,“聂以勋,这事!你给老子等着!”
放了一段没有什么效果的狠话,陆修还是走出了房门,手微微颤抖的关上了房门,头倚在门上,眼眶发热,其实他也可以赖在房间里不出来,可是……他知道慕绵绵是清醒的,她的小手抓着聂以勋的肩上,可是从始至终她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也没有同他说一句话,似乎也认同聂以勋将他赶出来。
还没等陆修细想,人群的嘈杂声越来越近,是费雪妍一行人,走在最前面的费雪妍双颊坨红,不用细看就知道她已经喝的高了,后面跟着一些工作人员,还有其他演员,让陆修有些怀疑,她是真的醉酒还是另有目的,费雪妍看到慕绵绵房门口的陆修像发了疯冲向他,声音满是心伤崩溃的哭喊道:“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知道我每天看着你走向她的房间有多伤心吗?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说着还伸手指了指陆修身后的慕绵绵房间的门,说来也是房间布局安排的问题,费雪妍的房间正处于慕绵绵房间的斜对面,她说可以看到陆修每晚进出慕绵绵的房间还是有理可循的。
“喜欢?你也配说喜欢我?”斯文的脸上面无表情,刚才房间中的一幕刺激的陆修心口发疼,也没有耐心再去和费雪妍扯这么一出她自导自演的故作深情的皮。
“是呀,我不配,你是才华横溢的大导演,我只是苦苦挣扎的小演员,但是,我喜欢你的心,你不可以说它不配!” 说这话的时候,费雪妍腰板挺的溜直,一手向陆修拉去,似要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心口一般,却被陆修嫌弃的躲开,甚至没有让她碰到一块衣角。
“喜欢?不应该是守着一切等她,然后用一生去守着她吗?”也许是今天的事情太多,也太出乎他的意料,陆修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