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窒愛信徒 06 慾海</h1>
他的面容瞬間冷了下來,瞇起眼凝視著那眼神揶揄的蝙蝠,握著的拳霎地鬆開。裴淮槿壓下心底的情緒,抬眼冷冷地看著她:「這都不是重點……妳只需要提供我不跟你們聯姻的方法就好,其餘的……與妳無關。」
「如果妳不說,那就滾。否則……」他垂眸轉了轉食指上的戒指,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我會殺了妳。」
安紀琋眨了眨眼,嗤笑了聲,語帶調笑:「裴家大公子是打算毀約了?不是簽了和平條約的嗎?」裴淮槿輕笑了聲,眼裡卻毫無半分笑意:「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與其讓我去跟你們大小姐結婚,不如直接惹怒你們直接戰爭。」
安紀琋柔柔地笑了聲,默了半晌,忽地開口:「不過……就算你殺了我你們也會沒事的。」
「我啊,是個不重要的人,所以死了……也沒關係的哦。」
裴淮槿皺了皺眉,還沒開口就瞧見她拍動翅膀落了地,小蝙蝠恢復成淺金色的眸子霎地一閃,紅光驟現,他蹙著眉頭輕哼了聲,伸手遮擋著雙眼,躲避那詭譎的光。光芒消失後他立刻抬頭,卻在剎那間猛地愣神。
安紀琋裸著白皙的身子站在那,妖嬈的桃花眼像是乘載著滿溢而出的灼灼桃花,美麗又勾人,粉嫩嫣紅的唇像兩瓣剛摘下的花瓣,嬌媚水嫩,而她近乎拖地的黑髮柔順地宛如綢緞,幾縷髮絲垂在她的胸前,正巧遮擋了那勾人的兩抹殷紅,卻遮不住那聳立著的,白皙豐碩的乳肉。平坦的小腹上綴著小巧的肚臍,再往下望去,潔白的陰阜藏匿著女人最勾人往返留戀的花穴,她微闔的腿勻稱又修長,半遮半掩地藏好了那粉嫩嫣紅的肉穴,卻獨獨留下了極盡勾人的妖嬈嫵媚。
她看著男人出神的樣子發笑,笑靨甜美又勾人,嗓音微啞,勾人難耐。高聳的胸脯隨著她的笑而震顫,像兩粒飽滿待人採摘的果實,惹得他面上發熱,指尖動了動,喉結也順著他越發深沉的眼而滾動。
她望著他的眼,歪了歪頭,語氣無辜:「裴公子這樣看我……是想操我呢……?還是希望我把衣服穿起來呢?」
聽見她的調侃裴淮槿霎地回神,臉色通紅,白嫩如玉的耳朵都泛起了誘人的紅。他伸手捂著自己淡色的薄唇,急忙地撇開了視線躲避她勾人的身軀,瞥見一旁擱著的屬於自己的襯衫,想都沒想抓起來就往她扔:「……穿著。」
安紀琋勾著唇乖巧地套上了衣服,凝脂般白嫩而纖細的手臂穿過了有著他味道的衣袖,長袖蓋過了她的手,衣服下襬剛好蓋過了她的臀,眨了眨眼,她唇角揚著笑將胸前的髮勾到了耳後,隨意地扣了幾顆透明的釦子,胸口的豐碩在他素白的襯衫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釦子都被撐的微敞,宛若勾引。
她赤著一雙白嫩的足,輕巧地往前幾步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捧住他的臉。裴淮槿渾身僵了一瞬,轉過頭看著身前誘人的女子,只一眼,他就瞧清了她那雙淺金色眸子裡盈滿的笑意。
而罕見的是,他並未感到半分的不適。
他素來討厭女子,別說肉體上的交纏了,連交談他都覺得受不了。據說他的母親溫婉又優雅,可在他出生時她就因為難產而逝世了,而他父親再娶的女人無時無刻都戴著面具……遮掩她噁心本性的面具。
想起那晚發生的事情,裴淮槿墨黑的眸色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冰冷,安紀琋注視著他漸漸變化的神情,卻沒有半分的退縮,溫熱的手捧著他逐漸降溫的臉,唇角揚著愉悅的笑。
「吶……裴淮槿……想沾上我的味道嗎?沾上了……說不定安紀雅就不會再纏著你了哦?」
她的手輕輕地滑到他的肩上,輕輕地點著他的肩膀,血紅色的指甲油襯得她的肌膚越發地白皙,纖長的手變本加厲地環過他的頸,胸前豐滿的乳兒毫不猶豫地貼上了他精實的胸膛,她舔了舔唇,妖嬈畢現,慾色在她的眼底逐漸地浮出。
「做嗎?」
裴淮槿抿著唇,臉上逐漸退去的溫度又有了回升的跡象。他伸手捏著她的肩膀往後推,胸前柔軟的兩隻白兔離開他的瞬間他竟是覺得有些……可惜?他不甘心地咬了下自己的口腔,僅僅一瞬,味蕾就嚐到了血腥的味道。那鐵鏽般的味道蔓延在自己的嘴裡,讓他有些混濁的腦子清醒了些許。
「妳是誰?」
安紀琋從他講話的吐息中嗅到了那抹於她而言極致誘人的血味,淺淺地喘了一下,抑制不住心底想品嚐新味道的渴望,她眼神溫柔地捧著他的臉,貼上了自己的唇。微熱的唇觸及的瞬間裴淮槿便瞠大了眼,不知是愣神了還是怎麼了,他竟是沒想起要推開她。安紀琋的舌挑逗似地描摹著他的唇,薄薄的唇看起來有些無情,可舔在舌尖的滋味卻令她極其滿意。
她的舌挑開他的唇進攻到他的嘴裡,喉間溢出一聲滿足的嬌媚輕吟,她越吻越入神,那瀰漫在他嘴裡的血腥味既柔和又勾人,而他的唇又軟又熱,種種滋味交錯在一起形成了極致的誘因,惹得她不停地吸吮他的兩瓣唇,更是不斷地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