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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齐烈奶奶做寿,一大早就等着她那宝贝孙子回家。
齐烈小时候他爷爷在国外治病,爸妈又调至D市工作,基本上就是跟着外公外婆生活。
一想到这,齐烈奶奶就觉得亏欠了这孩子,催着齐烈他爸打电话问问人到哪了。
齐远正想起自己这儿子就忍不住扶额。
齐家两代单传就他一个孩子,不过这孩子打小就有些闹腾,后来加上他外公外婆又宠得厉害,自己又不在身边,导致这孩子做事真是无法无天,事事都不如自己的意,让他从政他偏要经商,经商就经商,让他进国企他偏要自己干,后来让他娶个对事业有帮助的妻子他偏要在外面沾花惹草,一来二去,两人原本就不太亲近的关系更冷淡了。
想齐家原本代代都是从政,到了齐烈这给断了,还有他最近交的女朋友,看过资料后人虽然不错,但听说有点娇气,而且妖妖媚媚的成什么样子,对齐烈事业帮助也不算大,齐远正还是想给齐烈找个家里有政治背景的妻子。再说,照齐烈的性格,怎么得找个温柔大方的女人,这才能镇得住他。
但除了齐远正一人,齐家上下对他们的未来孙媳妇或者媳妇都是满怀着期待。
原本齐烈爷爷心里也不喜齐烈的选择,跟齐远正一条战线,但禁不住齐烈奶奶整天在自己面前念叨未来孙子孙女,时间一长,忍不住倒戈了,毕竟齐烈也不年轻了。
本以为再三嘱咐下齐烈会趁着这次生日宴的机会带人回家,所以在看见只有齐烈进门之后,他们不免内心都有些失落。
一进门就看见家人争先恐后朝自己身后张望的神情,齐烈扯了扯嘴角。
刚落座不久,齐妈与齐奶奶看着精神不济的齐烈,关心了一阵,之后齐妈就忍不住问了几句关于林曼的事。
齐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回道,“急什么,她爸前几天住院了,她正在C市照顾。”
“咦,你前两天说去了C市,难不成你去见人家长了?”
此时,不光是两老,连漫不经心看电视新闻的齐父也竖起了耳朵。
“见了,”顿了顿,齐烈补充道,“也没见。”
齐奶奶急地赶紧斥道,“你这孩子,能不能别绕圈子。”
“奶奶我冤枉,她家人不喜欢我,我只见了她妈。”
话一出,齐家三人都有些不解,唯独齐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怎么可能。”
“对啊,不可能啊,我孙子这么优秀。”
“小烈,是不是你哪里做的不对?”
最后,齐父哼了一声,“我看,是人家看不上他。谁不知道你齐烈花名远扬。”
齐烈也哼了一声,“我就不能改吗?”被戳到痛处的齐烈心有不甘,转瞬又笑道,“我倒不介意打一辈子光棍。”
每一次这两父子对上,都像是小孩子斗嘴。于是齐母无奈地瞪了齐父一眼,刚想回嘴的齐父便乖乖闭上了嘴。
紧接着,齐母又问道,“非她不可吗?”
其实,他们心里也担心齐烈只是贪图人姑娘长得好看,被迷了心智,这样的婚姻注定不会长久。
但齐烈斩钉截铁地说,说非她不可了。末了,像是想起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这笑有点傻气,却洋溢着幸福。
在座的人都看在眼里,就连齐父也愣了愣,想着多久没见过这样的齐烈。但不约而同的都在心里叹了口气,以前的风流债还起来可不容易。
齐母跟齐烈的爷爷奶奶商量着,这些年为了齐烈的婚事他们操了不少心,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想结婚的姑娘,齐家怎么也不愿放弃这一机会。
齐父不愿参与,他对齐烈没能找个自己理想中的媳妇还是心有不甘。
这一天过得倒也算和睦,齐烈平时忙着工作也很少回老宅,加之齐父今年就要调回A市,这个家久违地热闹了起来。
吃过了晚饭,齐烈回到家中,刚打开电脑准备处理些邮件,开机的一瞬,齐烈想了想,还是给林曼打了个电话。
一接通,林曼略带倦意与慵懒的嗓音便悠悠地传来。
齐烈轻笑,问,“今天很累?”
林曼嗯地应了声,“你到家了?”
“到了。”听到家这一个字,齐烈心中微动,唇角的笑意更浓,连眼底也多了几分柔和。
“对了,我估计明天下午就能回A市。”虽说是提前跟齐烈相聚,但听起来林曼并不怎么欣喜。
感受到了林曼的情绪,齐烈放下交叠的长腿,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有不自觉的焦急,“发生什么了?”
林曼听出了齐烈语气的急切,此时仍在病房的她侧耳夹着电话,眼前堆放着父母公司的文件,望了眼正坐在病床上的林父,林曼悄悄起身推开房门。
一出病房,林曼便松了口气,自从齐烈走后,自己便被压着在病房里看文件。看来这一次,林父林母是逼着赶着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