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分手再失败</h1>
沉默了片刻,尹一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义启,我们,我们不合适…”
刘义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尹一准坐在沙发上,为自己点着了一根烟,慢慢放在嘴里,看着呆立在沙发边上的刘义启,“我说,我们不合适。”
刘义启听到这话,直接懵了,原本想和尹一准吵架的心思都淡了下来,他万万没想到,尹一准会提出这样的想法。而此时,他已经没空生气和介意了,他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一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两个人再合拍不过了,不是吗?我问你,我们两个有什么地方不合适?”
尹一准琢磨着措辞,他一字一句的说:“你太懒惰了,我受不了我的另一半会是这样的。”
刘义启涨红了脸,他走过来,蹲在地上,他把手放在了尹一准的膝盖上,“一准,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冷静一会儿,你也静下来好好想一下,不要说气话。”
尹一准坐在沙发上,又静静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他没有管刘义启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而嘴上却毫不留情,“我冷静地想了一个晚上,我很冷静。你不适合我。”
说完,也不看刘义启,就自顾着抽自己的烟,就等着刘义启自己把手拿走。
这种沉默的拒绝真正的把刘义启的心伤着了,他还没从今天的事情里面反应过来。他们是怎么说到这个话题的呢?
是今天回家了,他发现尹一准不加节制的在抽烟,而且尹一准看到他就像饿狼扑食一样,他只好推开这个烟鬼…
而后,尹一准就开始没事找事,说他嫌弃他嘴里的味道、不爱他了、他懒惰啊,等等,一堆理由……
按道理来说,明天就是尹一准生日,展览的事宜全部都准备妥当了。一准今天不该这么反常啊。
刘义启慢慢地把手拿离开尹一准的膝头,但思维却转得飞快,他在思考原因。
他竭力让内心翻涌的苦涩咽入心底,尽量平静地面对尹一准:“一准,你很好,趁着生日前一天,把你要说的话全部说出来了,我知道我懒,平时你为我们家付出的更多。我确实是不能因为有些钱就可以在这个家什么都不做。”
他顿了顿,看了看尹一准的脸色,从他这个角度往下看,尹一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色有些看不清,就像一个雕塑一般保持着稳定的造型,只有那燃烧的烟头象征着时间的流逝……
在那一瞬间,刘义启真的以为,尹一准就要离他远去了,因为他从他眼神里面看到的,完全是一种陌生的气息,根本不像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他放慢了语气,甚至有些祈求了:“一准,你说的我都会改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平时虽然糊涂了一点,但是,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去做的,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的!其实,我们两个,还算般配,不是吗?”
尹一准拿烟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他最后猛吸一口烟,把烟头掐死在烟灰缸里面,呼出一口烟气来。
他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刘义启这么真诚的表达,他,让他怎么能说出心里话呢?
难道让他说,哦对不起,我们最大的不合适就是因为你是个男的?
尹一准这样的人,是不会把自己陷入那样的不堪境地中的,所以这一点,他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你改不了的。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阶级相差太大,马克思曾经说过,人是不能跨越阶级来思考问题的,我们两个人的问题就在于此…”
刘义启的眼泪唰一下就掉下来了,成功的让尹一准的语言憋了回去,他怔怔地看着刘义启。
他哭了,两行眼泪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他像是失声了一般,口中只有像小狗一般的呜咽声和抽泣声。尹一准很想上去抱抱他,可他知道,现在他没有资格了。
刘义启拼尽了全身的力量,半响才带着哭腔大嚎:“现在!你居然还在和我谈阶级!你还在和我谈阶级!阶级是什么?阶级是狗屁!”
他上前拽住尹一准的袖子,“这么多天!朝夕相处!难道你都忘了吗?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我,我这么亲你,你没有感觉吗?”
他扑上去咬尹一准的嘴唇,尹一准没有躲。
“我这么弄你,你没有感觉吗!”他盯着尹一准,把他的裤子拔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喘着气,“你看,你还是有感觉的!你看看,这不就够了吗?你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它还需要我,他还要我!这就足够了!现在它要我,你却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你说,我该听谁的!啊!我该听谁的!”
刘义启奔溃大哭。
尹一准也奔溃了!
他的身体不听使唤的有了反应,这是天性所导致的,但却耽误了他快刀斩乱麻的正事。导致他言不由衷、心术不正全部被狼狈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