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铮从梦中醒来。
他这一夜睡得很沉,根本记不起都梦见了什么。
但是此刻,胯下的冲动最是分明。
一个温热滑软的腔道包裹着自己的分身,光滑的舌头蛇一般来回舔弄,整齐软润的小东西一粒粒摩擦挤压着末端,一点点前移,几乎将大半个阴囊也照顾到,随着阳具的胀大滑动,前端已经钻入一个更加紧窄滑腻的腔穴,被挤压着,包裹着,舒服得他更加膨大了几分。
耳边有着清晰的啧啧声,和类似作呕的阵阵响声,越来越大。
沈铮猛地睁开眼。
他看见自己躺在厢房的窄床上,床边跪着一个赤裸的男人,自己的鸡巴正被那男人含在嘴里,努力讨好。
那人发现自己睁眼扭头看过去,立刻弯起眼笑了,一脸满足。
是楚子瑜。
沈铮认出了那张脸。脑子里的信息立刻逐渐浮萍一般渐渐涌上来,让他记起昨夜自己一时失控,竟然真的答应收了这男人为奴,还给这个新奴种了一种奇怪的海藻在膀胱里。他的前端也被插入玉势,以后可以被当作女人cao干。
沈铮一边回忆,一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样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像自己。他身为一个医生,怎么会做如此残忍的事。这楚子瑜肚子里长了奇怪的海藻,将来一个不慎,很可能就被彻底玩坏,想抢救怕都来不及。
男人见他一双凤眸露出疑惑和思索,立刻舔弄得更加卖力起来,又拉了沈铮的手到自己胸部,挺了两颗肿胀的乳粒邀请他玩弄。
沈铮下意识地捻了一下手指,触感微硬,那只乳首已经肿得如同一颗小小的红豆。表面还结结实实缠着线。
他脸色一冷,“谁给你缠的丝线?“说着他坐起身,却见床边的男人不仅双乳缠了丝线,下身也被密密麻麻的大红丝线捆绑了个结实,维持一个半翘起的姿势,插着玉势的顶端已经透出黑紫。
含着他鸡巴的男人有一点茫然地抬眼看向他,嘴里含糊地呜呜作响,显得极其无辜。
沈铮俯身,两根手指捏住男人的下颌,将湿淋淋的阳具抽了出来。他顺手摸了一下男人的口腔,上下两排牙,全都半软如石榴籽,在微曦的光线中透出半透明的质感。
“牙也用了药?“
他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捏着下身抖了两下,强行收了气,让亢奋的阳具软下去,拢好衣襟,一脚将男人踹倒在地,“别跟我说这都是我的杰作。岐门调教性奴,根本不是这个风格。”
楚子瑜趴在地板上,抬起一双情欲氤氲的雁眼望向他,刚侍弄过阳具的嗓子沙哑,“主人,是贱奴自己。贱奴听说用线缠上,以后它们就一直是这个随时准备好了被主人使用的样子,以为您会喜欢。牙软了,也是为了更好地服侍主人。”
沈铮从床上下来,又一脚将楚子瑜踹得翻滚了两下,摔在墙角。他脸上怒色未消,冷冷道,“强做出的淫贱姿势,不过是样子货罢了。我岐门要的是身心真实的奴隶,而且是绝对听话的奴隶。”
楚子瑜一顿。他扶着墙慢慢爬起来,朝沈铮重新跪好,垂首道,“抱歉,是奴太自以为是了。求主人责罚。”
沈铮冷着脸上下打量了一下乖顺的阉奴,心头电光一闪。种异界海藻,这种事情,自己就算想也没那个条件。那东西可不是他的。能办成这个的,必须有不一般的家世背景。比如眼前这楚子瑜。他的外祖家可是山精,族中好像还有一条善于调教性奴的老青龙,叫洪泽的,自己上一世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可以相见,搞不好是楚子瑜为了拴住自己主动种了海藻,如今却用法术混淆了自己的记忆
他嘴角微微浮起一个冷笑。这样下大本钱,楚子瑜真是好心机。
纵然如此,他身为一个医生,依旧有自己的原则。
沈铮淡淡道,“先将它们解开。”
楚子瑜连忙从袖中摸出一张符捏碎,那些红线立刻自动脱落下来,眨眼间便如落蕊散了一地。
竟然是用了魔法的绳子。沈铮微微皱眉,俯身再去查看楚子瑜的身子,却见那两粒乳头因为太过娇嫩,已经完全被捆缚得变了形状,成了翘立的样子,由于刚才被捏揉得太狠,乳尖上印满了丝线的勒痕,甚至有淡黄色的皮下油脂沿着勒破了的肌肤渗出来,在晨光中将那两粒小东西浸得发亮。
下身的情况稍微好些,大约因为楚子瑜并未去捏揉撸动过,虽然阳具表面遍布勒痕,到底没有破损,绳子一散开,便恢复了软垂的形状。
“将军这样为难自己,看来的确是铁了心要做沈某的奴了。”沈铮漫声又道。他理了一下宽大的衣袖,发觉自己的伤势也痊愈了。立刻想到是楚子瑜搞的鬼,“将军还给沈某治好了伤?”
“是。“楚子瑜连忙应道,“求主人不要赶贱奴走。”
“你不仅乱动自己的身子,还将手随便就伸到主人身上,这样随性,实在是太需要调教了。”沈铮微微蹙眉道,“既然你执意做我的奴,身为你的主人,沈某少不得给你一些惩戒,让你记住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