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月,我回来啦~”李香玲在图书馆奋战一晚,回到寝室,习惯地和室友打了个招呼,却没有得到以往总能马上传出的回应。
芙月没在寝室吗?不,鞋架上摆着她的鞋,拖鞋也没在。洗澡去了?浴室的灯也没亮呀。李香玲换好鞋,走到林芙月卧室外看了看门缝,发现房间里灯没开。
李香玲有些惊讶,芙月今晚这么早就睡了?有心想敲门问一问,又怕打扰了室友的好梦,思索再三,李香玲决定还是明天再问,便回自己房间找衣服洗澡去了。
房间外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朝浴室走去,没有灯光的房间里也响着沉闷粘腻的啪啪声,激荡起成人情欲的咸湿气味,霸道地将满是少女馨香的卧室熏染得暧昧淫靡。
床上鏖战的两人呼吸粗重,只是一道压抑一道肆意。放任胯下阳具随本能而动,男人手中揉捏着一团香乳,刻意压低了嗓门道:“你的室友回来了哟~要不要喊救命啊?”
房间里开了空调,是林芙月喜欢的二十六摄氏度,此时她却后悔为何没有把温度调的再低一些。圆领短袖的睡裙卡在了腋下,林芙月高举过头顶的双手因血液流通不畅而指甲发白,指尖透凉。顺滑柔软的睡裙布料蒙在脸上,鼻子里呼出的温热气息向外渗透得缓慢,蒸得林芙月的脸红扑扑的发出了蒙蒙薄汗,与眼角不自觉渗出的泪水混在了一起。
已数次在性交中品尝到快感的肉穴仍技巧生涩,根本不懂得如何抵御男根的侵占,只是被动地在男根的撩拨挞伐中情动高潮。阵阵潮浪涌动,由皮肉厮磨涌入骨血,又自内而外地翻搅得血液沸腾、肌肉痉挛,推动着宣泄的潮声向喉咙涌去。惊涛骇浪冲进了那细细的喉管中,却似扑进了抽去空气的玻璃瓶,颈部薄薄的皮肤震颤不止,其下汹涌暗潮无声地翻涌,无声地激荡,无声地澎湃。
少女在布料底下哽咽着粗声喘息,却并不喊叫出声。
只要震动了声带,发出一丝声音,她就会输掉一个淫邪的赌约。那有悖于常理的姿势她并不想尝试,更何况是与她噩梦中的恶魔。
男人发出“嗤嗤”的闷笑,腰上使力把胯摆得更大,好让那皮肉拍击声愈加响亮。
爬着暴突筋络的性器如同捣药石杵,舂得一口柔嫩肉穴直喷骚水,穴里头的媚肉也不知是因为抵抗而推拒,还是因为欢愉而攀附,紧紧卷裹着这柄凶器,随之翻进翻出。
林芙月被举起对折的双腿早就因腰力不支歪倒在了一侧,那恶魔从善如流地换成用一条腿压制住她双腿,男根继续泡在那流汁的蜜穴里。由于侧躺着双腿并紧,那穴满是褶皱的嫩肉愈加紧凑地挤在了一起,但并不能给男人造成阻碍。
狰狞的性器毫无压力地操进拔出,放肆蹂躏着褶皱丰富的肉襞,在道道肉褶间乱拱乱蹭。不常被摩擦的软肉敏感细嫩,经不住那嚣张肉棒的粗鲁操干而绞作一团,却仍被蛮横地操开来,只好抖抖索索地哭泣着承受那蛮物的挞伐。潺潺蜜液似从岩缝里渗出的溪水,涓涓细流绵绵不绝淌出,在那蛮物的践踏中溅起水花片片。
外面传来些许响动,是李香玲洗漱完回屋了。
“呼……”林芙月感受到那恶魔突然抽离了她的身体,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腕一紧,她便整个人被扯了起来掉到地上,还被用力地拖拽了一大截。
窸窸窣窣的翻找声过后,一条结实的皮带束紧了林芙月的手腕,确认林芙月无法挣脱后,男人才暴力地把林芙月的睡衣向上一拔,刚露出她的眼睛就把手里那条棉质的过膝袜捆了上去。严密的防备让林芙月根本无隙可钻,就算勉强睁开眼也只瞥见了漆黑一片。
男人的手终于都空了出来,他顺势把林芙月推到了衣柜上趴着,掰开她两瓣屁股肉又cao进了那湿漉漉的肉穴里。
趴在衣柜上的林芙月随着那恶魔的冲撞把柜子门带得咯吱咯吱响,在小小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的吵闹。万幸衣柜是固定在墙上的,不然柜子往墙上乒乒乓乓一顿撞,估计李香玲马上就会过来敲门。
林芙月现在只祈祷她的室友已经入睡了,她知道李香玲有轻微的神经衰弱,觉特别轻,因此总是会抓住洗漱后这一较为放松的时刻上床睡觉,睡觉时必须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然后戴好眼罩与播放着助眠音乐的耳塞,确保安然入睡。
她的小臂抵在柜子上,护着头不撞到柜子上,咬牙捱操时一点点地蹭蒙在眼睛上的袜子,只要能松一松,她就有机会……
铁钳一般凉而有力的手忽地箍住林芙月纤细的脖颈,狠狠地把她的脸摁在她手臂上挤压到变形。敏锐的恶魔连话都懒得说,不屑的冷笑明明白白地告诉林芙月,她的那些小心思小动作不过都是无用功。
林芙月鼻歪嘴斜,呼吸都被挤得有些困难,却半点不敢用劲,扮足了乖顺的姿态,除了仍然一声不吭的嘴。
“真是倔啊……”男人不耐地弹了弹舌尖,捏住少女脖颈的手一松,顺着脊骨一路下滑到她白皙圆翘的臀部,指尖若有似无地撩拨臀肉间蜜糖色的雏菊,“别装了,不就是菊花被操一操吗?凭你这个骚浪体质,说不定菊花都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