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放的行草只是被另外贴上去的第一页纸,林芙月把它翻开,看到了爸爸的字迹。
“我是个罪人,罪无可恕。”
嗯?爸爸为什么这样说?
林芙月有些懵,自然而然地翻看了下去。越往下看,她便越震惊,颤抖得牙齿都打出了声音,浑身透凉。任她如何想象也想不到,爸爸隐藏的秘密,远比她以为的还要沉重与不可触碰。
……
“我是个罪人,罪无可恕。
那个女人肮脏罪恶的血脉终究是流到了我身上,我犯下了与她无二的罪行——对自己的孩子产生了欲望。
这牲畜才会有的欲念!
我不知这欲望由何而来、因何而起,它令我坐立难安、辗转难眠,惶惶不可终日,我害怕月宝受伤害,于是用出差的名义频频避开她。
只要不靠近月宝,这欲念就该平息了吧?我天真地如此认为。
可我低估了这邪恶的力量,它已经把我的内里侵蚀一空,我能感觉到现在的我徒有一张冷静的人皮,剖开来已然是头面目狰狞躁动不安的禽兽。它在我的骨头上磨着爪牙垂涎三尺,不知何时就要破皮而出。
一切罪恶的开始,是一个梦。”
……
发育尚未完全成熟的女孩儿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淡淡的雾气笼罩着她的五官,偶尔露出的眼眸乌黑纯净。她向男人张开手臂,孩童般撒娇地索求一个拥抱。
林风行的嗓子骤然干渴。他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扯掉束紧领口的领带,撕去将他包装得斯文儒雅的衬衫西裤,露出满身被生活锤炼得与他气质极不相符的结实肌肉,与禁欲已久的器官。
他如女孩所愿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轻而易举地把她裹在怀里,那触感令他心悸,像在手心里捧了一只雏鸟,它温热,柔软又如此脆弱,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呵护。他们的肌肤亲密相贴,乳白与蜜色的肢体交缠,如花苞青涩的乳房在岩石般块垒分明的肌肉上挤成圆饼,顶端樱色乳头勃起,硬硬一粒地顶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顺着女孩凹陷的脊线滑下,敏感的腰部被触及激起了女孩一阵鸟儿抖羽似的轻颤,她水一般软在男人怀里,唇间逸出低低的呻吟。大掌滑下握住了嫩滑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林风行爱不释手地把那两瓣臀肉揉捏成了各种奇形怪状,直到它们变成了熟透的蜜桃才罢手。
十指相扣,他轻柔地将女孩压在被褥上,亲吻着她看不清的眉眼鼻梁,然后摁住她的后脑,把她的樱唇含住,卷起茫然无措的小舌陶醉地品尝,舌头纠缠出湿漉漉的水声。女孩被他吻得抽不回舌头,口腔也被霸道地占领了,她细瘦的手臂怯生生地攀爬上林风行的脖颈环住,悸动地发出带着抖的唔唔声,隐约可见她覆在脸上的长睫如停驻的蝶翼微微扇动。
好不容易唇舌分离,晶莹的唾液藕断丝连,他被诱惑得顺着那银丝把她微吐的小舌又狠狠嘬了一口,这才往下吻过她透着青蓝血管的颈项,精致清晰的锁骨,流连于她柔嫩的乳肉。
女孩的双乳并不算丰满,像还挂在枝头的青桃,只有尖上泛着点粉红,林风行将一边乳尖连同一大块乳肉一起吸进口中,舌头灵活地挑逗着无辜的乳珠,牙齿轻轻啃咬香嫩的乳肉。她身上纯净的气息林风行十分喜欢,让人想起乳羊、猫崽之类的毛绒绒嫩乎乎的小兽,懵懂又诱人,或是高山上将开未开的花蕾,香气清新而迷人。林风行埋首其中闭上了眼,只是静静地呼吸都让他无比放松。
挤在女孩腿间的男根兴致勃勃,蹭在她稚嫩的入口处,挑开肉瓣露出内里的红艳贝肉。女孩半点也没有危机意识,不仅没有推拒林风行的冒犯,还支起两条腿儿缠上了他的大腿,腿间的花穴自然敞露开来,温温热热地贴上了那根勃发的性器。
林风行用手调整了一下性器,对准那小肉唇护住的肉孔,并不怎么费力便融进了女孩体内。他似进入了一处温泉的泉眼,温热柔和的水流包裹住他的男根,给予最温柔的抚慰。再往里进,泉眼渐渐成了漩涡,不住将他往里吸啜,诱他喷射出多日未泄的精液。
许久没有体验过性爱的林风行忘乎所以地耸动着,这不过是个少有的春梦,他为何不能纵情一些呢?况且梦中女孩的身体与他这般契合,好似他们天生就该是一体的,如今不过是用这两副器官重新连接在一起。
既然是个梦,又怎会不合心意?林风行一哂,扶着女孩的大腿,性器捣得啪啪响,将那女孩操得呜咽求饶,穴里吸力越来越强,终是让林风行提前泄了出来。
林风行微喘着抽出性器,视线从那汩汩流出精水的小穴一路逡巡回女孩的脸,他愕然发现那女孩脸上迷蒙的雾气好像散去了许多。他忍不住好奇,伸手拉开了女孩挡住脸的手臂,女孩梨花带雨的潮红脸蛋出现在他眼前——
“……月宝?”惊悸地从床上坐起,林风行一身的汗,裤裆粘腻。此时他于梦中获得的快感荡然无存,浓浓的惊骇与罪恶感覆满他的心脏。他竟然,把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幻想为春梦里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