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回忆的漩涡中惊醒,父亲坐在沙发上偏着头执着地看你,而你紧扣的指甲划过掌心,带来尖利的痛感。
真的是父亲。
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地离开他,他却追上来,问着心怀鬼胎的你为何离开他。
“父亲。”
你忍不住喊,乖顺又甜蜜。
“嗯?”他等不到你的回应,疑惑地应了声,你的目光一寸寸掠过他的周身,心跳像擂鼓,一声声渐快,但你酡红着脸,声音却勉强维持了冷静。
“我先给你倒杯水吧。”你逃也似地走进那个破旧的小厨房,透明的玻璃水杯被你冲刷了好几遍,直到水温将你的手指浸地冰凉,才勉强觉得这个无辜的水杯干净得足以给父亲使用。你攥起那包粉末,偷偷回头往客厅看去,无知无觉的父亲坐在那等你,你舔了舔干燥的唇,客厅的光只投了些许在你身侧,半遮半掩的黑暗促使你下定决心,去捕捉你的光。
微小的粉末融得很快,在清澈的温水中看不出痕迹。
你把水杯递给了父亲,冰凉的指尖擦过男人干燥温热的指腹,麻痒的触感,你收回手,留住那点温暖。
男人摩挲着水杯,看着你。
你绽放了无辜的笑容,一如几年前那个夜晚,你看着父亲一饮而尽,甜腻天真的笑意。
你开始扯开话题,和父亲聊你离开他后发生的琐事。油腻肥胖的上司,喋喋不休叽叽喳喳的同事们,你恰到好处地堵住男人的话题,语气温软像是撒娇,又像是诉苦,坐在他的腿边的冰凉地板上,由着他爱怜地抚摸你的发丝,他蓝绿色地眼珠在你的低语下逐渐涣散,大手长久地停留在你的发边。
你凝视着父亲,拉过他的手按在你发烫的脸颊上,热度让你的颊肉又软又热,他最后只来得及拢了拢指尖,便倚在沙发上沉沉地闭上了眼。
你抓到他了。
男人的身形高,你带着满腔的雀跃,半抱半挪地将他扔进你的床,药效起得很快,他迷迷糊糊地眯着眼,下身却坚硬地抵着你腰间地软肉。
“吱呀”,你房间里最贵的家具--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雪白的床单上躺着你的监护人,他整齐的西装被你揉得零乱,胸膛正一下下起伏,你不敢看他的眼,拉过床边的眼罩将他的双眼掩住,抽屉里藏着一副手铐,或许你的内心的渴望计划已久,这副你跑出庄园后鬼使神差购买的情趣用品,终于拷在你父亲的腕上,铐住了你罪恶的欲望。
你冰凉的手捏住他的下巴,看他微张的薄薄的双唇,因为药效染上了红,炙烧了你的神智,你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探入他的口腔,触到他的唇舌,感受那滚烫的热意,许是你的手指太凉,让父亲偏着头躲避,软绵绵的力度更像床事间的情趣。
唇瓣间被你的手指挑出晶莹的细丝,又涂在男人的唇上,于是薄红的双唇仿佛涂了唇蜜般,他无意识地伸了伸半弯的腿,被眼罩掩盖的脸被情欲烧的迷茫,天知道你为此而湿的厉害。
他像是逃出些许理智,舌头抵着你的指尖,想把你推出去。
你笑了笑,捏住他的下巴,吻上了他。
滚烫的唇瓣相接,说不出是谁更软,你柔软的舌头临摹过他的唇线,一下一下地舔弄,含着他的唇肉,用上了牙齿轻轻地噬咬,他的喉间带出些许声音,被你拷在床边的右手扯动带出金属相击的脆响。
没被禁锢的左手扯着自己的领带,该是很难受的,你摸着他的脸颊,帮他拉扯下多余的布料。你的五指在他身上游走,更加深了男人的燥热,你跨坐在他身上,往后一靠,他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你的臀肉上杂乱无章地撞击,西装裤被打湿了,不知是因为你的淫液还是因为他的。
你望着被你套牢的父亲,胸腔里俱是满足。他赤裸的胸膛覆着清晰的肌肉线条,你的吻落在他的喉结,到胸膛,到小腹。
他哑着嗓音,喊你的小名。
你揣摩不出他声音里的意味,生怕他逐渐清醒后责骂你离开你,于是你往后一退,摸到他鼓胀的胯部,你小心地拉下他的拉链,含进他的性器。
你的口腔湿热滑腻,舌尖讨好般地滑过父亲昂扬地欲望,从当年你偷窥到那场口交后,你就查阅观摩了许多资料,如今都尽数使用在父亲的阴茎上,照本宣科地挑逗,含着他地顶端一下下吮吸,父亲没再说话,你抚摸着他的囊袋,深深的吞吐让过长过粗的阴茎顶着你的喉咙,影视资料里没告诉你这种难受,你压抑着不舒服的感觉,窥探男人的神色。
小心翼翼地扶着阴茎,含糊地喊,“父亲……”
你舍不得在父亲身上用太多的药。
此时他的左手抓住了你的发,按着你含的更深,你的鼻尖凑在耻毛边,淡淡的腥气萦绕,你强装的熟练分崩离析,险些咬住男人的柱身。
你像是听见父亲的嗤笑,他捏住你的脸颊往后推,却没有先拿下眼罩。
他知道是你了,你抓住床单,浅浅的呼吸压抑不住,带出你的紧张。
男人换了个姿势,半靠在床上,右手因为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