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靠在柔软的床垫上,五指拢着手机,屏幕上11位的手机号已经完整的输好,但她咬着唇,有几分踌躇。
输入的号码来自她新的上司言烯,冷冰冰的男人,名字却取了炽热的火,工作时简洁的黑色西装永远不松开一颗纽扣,五官深邃,神情总是冷淡。
宁嫣从其他公司跳槽过来,进入公司报道时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他双腿交叠坐在办公椅上,抬起眉眼平静地扫了她一眼,下巴线条勾勒出几分冷硬,放在桌子上的右手无名指上圈了一枚戒指。
哦,已婚了。宁嫣心里轻叹,眼角轻轻掠过男人的身体,他平静的神情让她心脏微紧,转瞬而来的是不可遏制的兴奋,想剥掉男人正经的西服,想看他冷酷的外壳崩裂,想让他圈着戒指的大手按在自己身上辗转过每一处。
当时她低着头,掩饰自己过于激动的神色,言烯没有注意到新来的下属中有什么不对劲,短暂叮嘱了几句就让他们走了,临离开时宁嫣就把他书桌上的电话号码在脑中转了转,今晚,她按着手机,忍不住试探的意图。
赤裸着的白嫩身躯明晃晃地在床上起伏,宁嫣按着唇,白嫩的手指转进那两瓣樱色的唇间,她粉嫩的舌头软绵绵地舔上自己的手指,情色地交缠,不一会儿那两根手指就湿漉漉,亮晶晶,淫靡的水光交织着吸吮的细微声响。
“唔……”足够湿滑的手指往下探,揪住了半硬的乳头,小小的手收不住过于丰满的乳肉,如果是言烯的大手,一定能把她的奶子都揉在手心,给予她渴望的快感。
黑色的床单因为宁嫣的动作压出几分褶皱,她白嫩的腿微曲,手指翻山越岭来到了腿间,宁嫣的花穴粉粉的,阴核因为兴奋微微充血挺立,手指轻轻触碰,就涌起难言的快意。
言烯现在,应该在他老婆身边吧,听说他虽然外形冷酷,确是难得的顾家派,多余的应酬都会推掉,早早地回家。
多么禁欲的男人,多么柔情的做派,她微微喘息,穴口已经溢出些许湿意,宁嫣转动手机,按下了拨号键。
言烯确实在家,拿着笔电处理着公司剩下的文件,他温柔的妻子已经早早睡下,毕竟她生完孩子后身体有些亏空,总是疲惫。
男人有些燥,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过,中央空调顾及着妻子的身体没有打开,他宽厚的背汗湿了一小块。
他忍不住走到阳台点了根烟,猩红的红点在指间明明灭灭,像他的心。
小区的夜晚静谧,只能看见些许灯伫立在风中,清凉的晚风吹走了他几分疲惫,“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言烯拿起来,是不认识的号码。
但这部手机是工作号,他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言烯的语气依旧平淡,宁嫣在电话那头无声地扬起嘴角,她修长的手指徘徊在穴口,戳弄。
“阿……”女人柔媚的嗓音顺着电流流淌进男人的耳朵里,喘息声糯糯,任谁都听得出她在做着什么,言烯眉头一紧,拇指微动就想挂掉电话。
“明哥……怎么挂我电话……阿……骚逼痒死了……”电话那头的女人抢先抱怨起来,呻吟连着抱怨溢出来,气息轻轻,却引人意动。
言烯有些许无语,冷着嗓音刚想说出“你打错了”,宁嫣的手指陷进穴肉里,她小腹微颤,淫靡的水声传进电话,以及她软糯的淫叫。
“哈……老公……已经把手指插进去了呢……好湿…恩…”宁嫣毫不收敛,倒真像是和男朋友电爱时拨错了电话号码。
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自家阳台松了松领带,他柔弱的娇妻就在屋内安睡,他却握着手机听拨错电话的女人娇娇的淫浪话语。
言烯实在是许久没有发泄了,只是陌生女人的两句呻吟,他沉睡的下体都高高昂起欲望,顶在他裁剪得宜的西装裤里,微涨,又爽。
他喘息重了些,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没有挂掉电话。
男人喘息诚实地传到宁嫣耳朵里,她笑靥弯弯,双指并拢开始借着淫水在甬道中抽插。
“阿……进去了……好深…老公……我的乳头都立起来了……呜……”宁嫣绯红着双颊,浓密的睫毛盖下来,她闭着眼幻想言烯,他高挑健壮的背影,他曾在她跟前走过,西装裤掩不住他的优异资本,鼓囊囊的,如果硬起来,插在她穴里……
言烯点着的烟自顾自地燃烧,他胯下坚硬如铁,都说男人是感官动物,他原本不屑一顾,女人放浪的媚叫不断,在这个躁动的夜晚,左手的烟被他弹落在地,手往下探,握住自己火热的欲望。
“好痒……”宁嫣的小穴已经湿成一片,手指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湿滑粘腻。
其他女人的水都这么多吗?言烯想起自己的老婆,两人交合一次差不多就要用掉半瓶润滑液,才能勉强把他过于粗长的肉棒挤进干涩的穴道,他总是不敢用力,慢慢抽插,每次性爱最后都开始得艰辛,结束得痛苦。此刻电话里淫水搅动的声响让他喉间干渴,宁嫣弓着腰,思绪迷乱。
“阿……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