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天这一生在别人的眼里或许是一个传奇,他出生于一个破落的商贾之家,父亲却带着几分江湖人的执拗,为他起名为云天,义薄云天,而他的前半生一直在实现这个“义”字。
在他参军以后,作为新兵的他有一次被一群老兵油子揍了个半死,那一次尚是三皇子的宋淮景刚好奉了圣命来巡视地方军营,是宋淮景为他解了围。他身手出众,这位三皇子注意到了他,提点了一下他的长官,这让沈云天在军营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士为知己者死,沈云天觉得三皇子大概就是他的伯乐了。为了能够立下更多的战功,他主动请求去了边境,在边境十多年的坚持,让大昌多了一位威名赫赫的沈将军,在此期间,三皇子与他时有书信往来,就像普通朋友一般关心聊天,他想,如果不是三皇子在皇城之中为他经营,恐怕他的战功不一定全部能落到自己的身上,因此对于这位三皇子他是怀着满满的感恩之心的。
三皇子对他提过两次要求,第一次是让他假装叛匪去袭击太子的座驾,三皇子那时告诉他,太子身边有个幕僚与他有私怨,常常挑拨太子与他的关系,三皇子想要派人去刺杀那个幕僚,需要他的配合。他长年驻守在边关,哪里懂得这些权臣之间的弯弯绕绕,等他知道最后死的人是太子以后,他才如梦初醒,可是三皇子告诉他,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第二次要求是让他控制皇城的禁卫军,为三皇子创造了逼宫的机会,这时候沈云天才真正意识到了这位三皇子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无害。在宋淮景登上皇位以后,那人曾敬他一杯酒道:“当初对云天不过是滴水之恩,没想到云天对朕却是热血赤忱,朕甚为感动。”
那杯酒的味道并不好,沈云天知道自己对宋淮景把这个“义”字做到了极致,可是他却没能对大昌的先皇做到一个“忠”字。但不论如何,那一年皇城大雪纷飞,无数的鲜血都被掩盖在了那白色的雪花下,最终胜利的人拥有随意书写历史的权力,而沈家也因为沈云天的从龙之功而一跃成为皇城的大家族。
他早早地在瀚州娶妻生子,而他只有换防时才会回到皇城小住,也是为了让皇帝放心,皇帝对他一向是礼遇有加,连带着朝臣们对他都是万分恭敬,他不再是当年那个人人可欺负的新兵,那段时间是他最风光的时候,人一旦太过得意,老天爷都会看不下去,再一次宫廷宴饮以后,他遇到了他此生最大的魔障。
酒至酣处,沈云天醉醺醺地去茅房放了水,出来时昏昏沉沉地走了半天,却发现不知走到了何处,小院寂静,冷风一吹,他打了个哆嗦,往回走了几步,幽幽的月光下,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扶着假山喘着气,一头黑发光滑如练,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转过身来谨慎地看着他,可是眸中却是眼波荡漾。沈云天在边关时也是一个风流之人,这般一见,只道是哪家的哥儿醉酒了在此处露出了如此诱人的媚态,再加之酒意上头,直接冲上去把那美人儿抱住。
带着浓浓酒气的热息喷洒在美人的颈窝处,美人自然是极为挣扎,可是那拳打脚踢的力道落在沈云天的身上不过是挠痒痒一般,他一边抱着人拐进假山洞中,一边低声道:“你是哪家的哥儿?嗯?”
少年一直咬着唇隐忍不发出声音,沈云天轻嗅着那披散的黑发道:“你真香。”馥韵的香气带着丝丝甜腻,被酒水引发的那点儿火气顿时燃得更旺了。
黑漆漆的环境蒙蔽了人的视觉,却让其他四感更加敏锐,沈云天挑开少年的衣物,舔吮着那柔嫩的肌肤,少年的喘息声更重了,因为他的压抑还带着哼哼唧唧的鼻音。一口咬在少年的的胸珠上,“原来是个小骚货,莫非刚刚趴在假山那处就是在发骚么?”
将少年抵在假山壁上,手捏住那小巧的下巴,唇舌强势地闯入少年的口中,淡淡的铁锈味顿时传来,沈云天纵横沙场,自然知道这是血的滋味,在细细地扫过少年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后道:“忍得这么辛苦,是被下了药?”
少年回吻住他,衣角的摩挲声过后,骨子里对危险敏锐的直觉让沈云天双腿夹住了少年踢下自己胯下的右腿,低低地笑了几声以后,腿顺着少年右腿内侧往上,待抵到那下腹处时,竟然已经能够感受到亵裤的湿意。
“裤子都湿了,还想暗算本将军,本将军要好好惩罚你!”
曲起的膝盖抵着少年的下身碾磨着,少年几乎被他强壮的大腿顶起来,柔软的臀肉按压在他的膝骨上,两只脚尖虚虚点地,如此柔弱,如此惑人。
“既然这么湿了,那么......”沈云天收下自己的腿,释放出自己的巨物缓缓地向少年的后穴顶进去。
“啊哈不......不......放开我......我不是.....”
湿黏黏的亵裤被那充血的肉棒顶进了后穴中,布料顿时绷紧,将少年前方的玉柱勒紧贴在了腹部,少年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沈云天也不好受,那里面很紧,即便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灼人的热度。
他进去了一个头便退了出来,在少年刚刚松了一口气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