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逸回德国前,我们做了整整一夜,前面后面上面都让他cao了个够本。高潮后确实好睡得很,向来眠浅的我甚至错过了早晨的闹钟。
然而这个小王八羔子早就偷偷起床去了机场,还在床头柜上留了字条:宝贝姐姐,我走了。你睡着的样子真美,不舍得叫醒你,下次见。
见你个大头鬼,老娘上班要迟到了!
“喂?晓川。”我嘴巴里塞着面包片,一边开车一边给柏晓川拨通电话。
“姐,怎么了?”
“帮我打个卡,机灵点儿,别被领导看见。”
“啊?这不太好吧,有监控啊。”
“监控早八百年就坏了。叫你去就去,别废话。”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死脑筋大概只有在被我口的时候还算活络那么一丁点儿。
悄悄进了办公楼,大家都在各自忙各自的事,并没有谁发现我小小的狼狈。
除了他。
“怎么了?今天起晚了吗?”柏晓川早就坐在了办公室里,我让人给他弄了个小桌子,他人又高,窝在那儿像个童养媳似的。
“唔。我去个洗手间。”我点点头,拿出化妆包来,早上出来得太着急,直接就素颜了。
“等等。”他叫住我。
“什么?”
“衬衣扣扣错了”
我低头一看,顿时大为尴尬,衬衫扣子果然错位了一个,内衣边上的黑色蕾丝若隐若现。
日,刚才应该没人看见吧?
再抬眼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修长的手指伸向我胸口,将那扣错的纽扣解开,又工工整整地扣了回去。
“谢谢。”我笑着摸他的脸,年轻人皮肤滑得很,虽然不如许愿那么白皙,但也非常细腻,甚至比我还好些。
“去化妆吧。”他沉着声音说。
直到我照到镜子,才发现颈边有一个很淡的吻痕。八成是卢子逸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吸出来的,如果把衬衣领立高一些,一般人不会注意到。
我叹了口气,摘下眼镜开始抹乳液和隔离,忽然,透过镜子看见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操?”我吓得转头,“柏晓川,你进来干什么?”
他反手关上门:“干你。”
“你到底是什么毛病喂!”他突然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扯进了就近隔间里。
“我说过不要找别人。”
“我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你。”我抬头瞪他,不过是口交了一次的关系,他把自己当成谁了?
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板上,对着我的嘴唇就咬了下来。
“唔嗯嗯”其实他并没有特别用力,还尤其体贴地用另外一只手掌护住了我的后脑勺。我推他,可是没能推动,唇部传来的刺痛和颈项上的钳制感令我有些恼怒。
不得不承认的是,还有些兴奋。
人一放松,嘴巴也就自然而然微微张开了,他的舌尖钻进来,在我口腔里舔了一圈,吸住我的舌继续吮咬。原本扣着我脖子的手往下扯开衬衫,伸进内衣里大力揉弄乳房。
奶尖被他捏得生疼,我便也咬了一口他的舌头,他松开我,偏头舔我的耳垂:“我在吃醋。”
他这样直白地说出来,我反而不知如何回应了。再加上耳朵原本就是我的敏感点,被他一含,更是膝盖发软,连带呻吟也软了下去:“嗯你吃什么醋”
“就是吃醋。”他顺着我颈项舔下去,仔仔细细亲吻舔舐了许久。
整个乳晕被他吸进嘴里,我觉得乳头都快被他弄破了:“我们,嗯才认识多久?你好像没有摆正你的位置”
“什么位置?”他双手滑到我短裙里,托着我的两瓣臀肉挤捏。
“打桩机的位置。”
话音刚落,他猛地翻过我的身体。我双手撑墙,臀部传来剧烈被拍打的疼痛。
“啊!”
“打桩机?”我听见他拉拉链的声音。
然后又是一下。
“啊疼不要”
我站都站不住,他扯落我的内裤,手指在肉缝里搓了几下,道:“被打屁股也会湿吗?”
我摇头的时候,他的肉棒已然冲进我体内,屁股结结实实挨了几次打,我觉得一定已经被他拍红了:“套子”
“带着呢。”他俯身朝里面一撞,“每天都带就想着哪天可以操你”
如果换成更粗大一些的阴茎,按照他这个力道来,我肯定已经被顶得非常难受了。可他这个尺寸却刚刚好,每次捣弄都带来剧烈的、被征服的快感。
“听见水声了吗”他握紧我胸口的肉球,俯身在我耳边说,“我腿根都湿了”
我舒服得不行,一边又怕别人进来上厕所,只好夹紧小穴催促他快些。他掐紧我已经肿胀疼痛的乳尖,问:“你和别人做的时候骚穴也会这么湿么也会夹着肉棒摇屁股么”
“呜”我说不出话,只有挨操的份。
就在这时,厕所门忽然打开了,我大气不敢出,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