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公公一言不发,看也不看脚边跪着的人,阴沉着脸下了床,站起来时一个踉跄,无盐忙伸手去扶,他一把甩开她的手:“给我跪着!”她乖乖跪好,目送着他姿势变扭的离开。
这一跪便是三五个时辰,她自然不是古代那些愚忠之人,等公公离开了就改跪为坐,在房里舒舒服服的待了大半天,除了没吃饭有些饥饿,其他倒是还好。等公公下午回来在房内用餐,见她跪在原地丝毫没有动弹,心里的怒意越来越大。
“给杂家滚过来!”
“是大人。”
“昨夜你你那是什么东西?”
“奴婢也不知道,只觉下身热热的,脑子里晕晕的只想着行行房,奴婢是不是中了什么毒?”
“噢?你是说世上有这种能让人再长出性器的毒药?!”
“奴婢奴婢不知,昨个儿只吃了府里的饭,并没有接触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当杂家是好糊弄的?!”
“奴婢不敢,奴婢真的不知道”
“你身子这个事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奴婢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有别人知道?”
“那你父母呢?”
“奴婢自记事起就是个孤儿,没有父母”
“那你现在还能长出来吗?”
她脸色一红,偷瞄了眼座上的公公,见他面无表情看着她,唯唯诺诺道:“没没有长不出”
他看了她许久,才站起来冷声道:“起了吧,服侍我更衣。”无盐忙站了起来,偷偷揉了揉跪疼了的膝盖,上前替他褪了外衣。
走近了才发现公公今日衣服穿的很奇怪,衣领包裹到脖子,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后颈的衣领已经被冷汗打湿,她解开他的外衣,才看到后颈处那些淡淡的红痕。
无盐脸色又红了,这才想起他今天身子不利索,还外出工作了一天,肯定不舒服。她取来毛巾,为他擦拭脸上的粉黛,手指略过他脖子上的红痕,她小声问他:“大人,那里还疼吗?奴婢给你上点药?”
他冷艳的脸色越发冰冷,低头横了她一眼,吐出一句:“滚!”
无盐顶着冰冷的视线心里不断给自己做建设:好歹昨晚也是把人家给睡了,无论如何也要负起责任。她硬着头皮鼓起勇气道:“那里不擦药会疼很久的,还是让奴婢给您擦药,昨晚是奴婢越矩了,不如让奴婢将功赎罪”
他无视她的话语,径直往里屋走,她一看拦不住他,只好厚着脸皮跟进里屋,见他褪了鞋袜单腿跨坐在床榻上,回头对着她说:“愣着干嘛?不是说要将功赎罪吗?”
她忙应了声,跪在床榻前替他解开裤头,露出昨晚饱受折磨的后穴,因为两人并没有做好开拓措施,后穴有些撕裂红肿,她从怀里掏出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上去。
指腹带着体温在他穴口打转,他有些难耐的发出嗯哼声,她轻声安慰道:“很快就好了,您忍忍。”上完药,还替他在身下垫了一个软垫,才退到一旁的无盐肚子里传来了咕噜噜的声音,他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神情,不知怎么的心情变得好了点,最终还是放她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