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酷暑,皇帝带着一众嫔妃去避暑山庄小住,沈鑫作为锦衣卫督主,自然要随行,他回到沈府,吩咐管家打点行装,房内却不见无盐的身影。
原来无盐前几日送餐盘的时候,回来路上碰到一个小厮模样的青年,正瘸着腿艰难的提着两桶水桶,她忙上前帮忙,小厮推脱了两下,见她实在热情,就让她提了一桶小的,两人取了水桶送到洗衣房,他才擦了擦汗对她笑道:“谢谢这位姐姐,可算帮了大忙呢。”
“腿伤了就好好休息,何必出来做这些重事?”
“我这腿,老毛病啦,这不是搬水的王老头这两天闪了腰,只好求着我帮他搬水,我虽然腿不好使,但是力气不小,也就帮了他这个忙。”
小厮叫李展,有着一张娃娃脸,笑起来格外灿然,嘴又很甜,姐姐长姐姐短的,两人嘻嘻哈哈聊了半天,约定第二天再来帮忙。
第二日李展拿来一袋府外卖的烤米饼,两人坐在花坛边分着吃,她很爱吃这些小零嘴,只不过以前做乞儿的时候吃不到,后来做了粗使丫鬟,每个月的月钱都攒着买地,她进了戴罪进了沈府当丫鬟,包吃包住自然是没什么月钱,她也出不得府,只有偶尔公公带回来的一包两包宫里赏的点心,多半是冷了碎了,没什么味儿了。
她吃着烤米饼,听着他说些外头的闲谈,两人关系迅速拉进,她只要做完了家务便往花坛跑,等着他给她带零食,听着府外的家长里短,直到公公回府的那晚。
公公在房内没寻着人,就往后院走去,路过花坛的时候,正巧看见无盐跟李展在花坛笑嘻嘻得分着米饼吃,她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快乐,这让他觉得分外刺眼,他冷哼一声,甩起袖子离开了花园。第二日,无盐便得知公公随皇帝去避暑了,要两个多月才回来的消息。
大道上,三皇子纵马从沈鑫旁略过,带起一阵尘土,惊得沈鑫身子一颤,别人看不出,他自己却知道,被玩弄的有些敏感的会阴正随着马匹的颠簸不断摩擦着马鞍,后穴已经有些湿润了,虽然有衣物的遮挡,却耐不住肠液的不断分泌,他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亵裤有些黏在臀部,害怕下了马之后被人发现马鞍上都是他的淫水。
他趁部队休整的时候,借口如厕躲到一旁小树林里,从袖子里里掏出一条手帕,揉卷成团,一点点塞进后穴,干燥的手帕摩擦着敏感的肠道,他咬住衣襟忍耐着不发出声音,将手帕顶入深处防止淫液渗出,结果只是站起身的动作就让他身形一颤,手帕挤压着他的敏感点和内壁,差点让他爽到腿软,他匆匆忙忙跨上马,随着部队继续前进。
这下好了,虽然渗出的体液不会再打湿衣襟,却让他更加难耐了,他面无表情的骑在马上,涂了脂粉的脸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只有偶尔绷紧的脊背和紧紧抓着缰绳抽搐的手指透露出他不断经历着情欲冲击的事实。
晚上到了安寨整顿的时候,他下马的时候身子不稳,被小厮搀扶了一把,一旁路过的庞军官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阉人就是阉人,骑个马都腿软!”他眼神中划过一丝怒火,嘴上却道:“杂家身体当然不如庞军官的利索,不然,杂家也好上边关杀上几个贼寇,为皇上排忧解难,省的皇上整天还要被这些琐事烦恼。”这话明显就是讽刺庞军官在边关防御不当,被贬职赶回京城做个御林军小头目的事。庞军官自然面上过不去,却又不敢朝这御前红人发作,只能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沈鑫甩开一旁的小厮,露出一副怒火攻心的表情,走回自己的帐篷,旁人自然不敢再靠近,深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公公迁怒,哪晓得他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未待靠近床榻就已跪倒在地,他颤抖着手伸进裤子,将浸湿的手帕一点点抽出穴口,布料摩擦内壁带来的快感让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一个用力手帕尽数抽出,路上不断干高潮的身子禁不住如此刺激痉挛不止,他翻着白眼无声的呐喊,收缩的后穴没了手帕的阻隔,流出一股股淫液打湿了他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