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公公清醒了之后,看着自己黏腻的下半身和手上湿答答的帕子,他气恼的扔在地上,张嘴想叫无盐,却想起他把她扔在沈府,以往清理的这些事情无盐从不经他人之手,每次都将他身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如今离了她,不仅满身狼藉都要自己收拾,身体还空乏的紧。
他想唤人将她抓来,却又想起她的笑脸,心里有一种自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的不爽感。他阴沉着脸,拿起桌上的茶倒在身上,装作打翻了茶壶,唤来小太监把湿了的衣物拿去清洗。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作为一个太监,他应该斩断情欲,一心扮演一个奸臣,管理整个锦衣卫,让天下人闻之色变的锦衣卫督主,而不是这个站在皇帝帐篷前值着班,听着帐篷里的靡靡之音却想着之前躺在无盐身下无法克制自己声音时,那种燥热仿佛身临其境一般侵蚀着他的脑子。
“皇上呃啊~臣妾摸到臣妾的胸了”
他拉了拉衣襟,隐晦的蹭了蹭自己的胸,夏日薄薄一层的衣物几乎遮不住他挺立的乳尖。
“小妖精,张开腿,让朕看看你让人着迷的~哦~已经湿了吗?”
他夹了夹腿,股间似乎有些湿意。
“让朕进去,小东西,几日不操你似乎更紧了点啊?”
夏夜的风,带着一丝温热穿过他的身体,他陷入恍惚,似乎感觉到无盐温柔的手正在抚摸他纤细的腰肢,正在摩挲他挺立的乳尖,轻声对着他耳语着“公公公公”
“无盐”
“公公沈公公!”
突然有人推了他一下,惊醒了他,就见他手下的小太监紧张的看着他,指了指帐篷无声的做着口型(皇上召唤!)
“奴才在!”
“沐浴!”
“喳!”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的折磨着他,情欲日日夜夜折磨着他的身心,他变得更阴沉,更狠毒,更阴晴不定。经过他手送去锦衣卫的信件让整个锦衣卫局的血腥味变得更浓郁。直到有一天,他的副手打包送来了一个人,无盐。
副手白十七,管理东厂事务,面瘫脸常年面无表情,跪在沈厂公面前,沈厂公看着被打晕放在地上的无盐,抬眉问道:
“十八叫你把她送来?”
“是。”
“他倒是有胆自己来呀!”
“他怕你打死他。”
“我的确会打死他。”
“所以他自罚十杖,在家躺着了。”
“十杖?呵,便宜他了送她来干嘛?”
“再不把她送来,刑罚司的人要忙不过来了。”
“呵,谁的主意?”
“十八跟沈府总管打听的,说只有她能让你的脾气不再这么暴躁。”
“十八伤好了后,送去花楼。”
“噗假扮花魁他一定会气死。”
沈鑫低头看了看昏睡的无盐,挥手让白十七离开,徒留地上被被子裹成一个春卷,仍在睡觉的无盐。
她还是这么没心没肺,被人掳走都不知道,还在这做着春秋大梦呢,嘴里嘟囔着:“嗯唔李展李展”
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却听她又嘟囔着说道:“给你四个铜板就买了这么点米饼吗?李展你这个奸商!”她的红唇蠕动,好似在啃咬着什么,他不禁低下头,吻住这个不安分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