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八年春日,春回大地,纤纤细草经过一整个寒冬的蛰伏,终于从泥土中冒头,而枝头的桃花依旧,城中之人纷纷外出踏春。
镇远侯府外,为出行做准备的仆人乱糟糟的,路过的管家陈远山皱起眉头,怒喝道:“今日出行乃是我陈家的大事,你们这般混乱成何体统!再有那叽喳的,直接乱棍打了赶出去!”
一时间,仆人们噤若寒蝉,连手上的动作都放轻了几分,唯恐惊扰了贵人。
不多时,侯府世子陈云轩搀扶着老夫人李氏上了马车,引得围观的百姓惊呼,只因为侯府操劳半辈子的李氏原本早生华发,如今却肤若凝脂,宛若二八少女般鲜嫩,却又因阅历平添了一份妩媚多情。
“咕咚”
人群中不时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陈云轩紧皱眉头,怒道:“看什么看?!”
大家只好收回目光,陈云轩冷哼一声吼,带着侯府一众人等快马加鞭,往城外的寒山寺赶去。
前些日子老夫人病重,药石无灵,陈云轩病急乱投医,请来寒山寺的住持,却没想歪打正着,住持不过是在侯府呆了五六日,老夫人可不仅仅是康复了,整个人都年轻了些许。
陈云轩在外骑马,马车上不时传来娇笑声,令其浑身一荡,随即又想起那时祖母的声音,当即心下一晒,扭过头去,不敢再窥视。
马车中的李氏衣袖掩面,与儿媳孙女谈笑是,却透过帘子的缝隙偷看孙子陈云轩,见他那般害羞,当即勾唇一笑,烈焰红唇,自然是分外妖娆。
马车中的其他女子一点也不逊色,夫人马氏十分端庄,可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却将她整个人都称得动情起来,若是男人见了,只会觉得心痒难耐。
还有那几位小姐是真真的二八年华,虽不及婆媳两人妩媚动人,却最是娇憨可人,灵动起来,非常人不可比拟。
等众人赶到寒山寺时,天色已晚,寺中僧人只好先安排众人住下。
陈云轩也累了,匆匆忙忙吃了些素斋,就随小沙弥去了安排好的禅房睡下。
“嗯~好棒!呃”
午夜时分,陈云轩被忽如其来的靡靡之音吵醒,却以为自己在做梦,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半梦半醒之间,居然寻着声音来到了大殿外。
“嗯~再用力点!主持今日莫非没吃饭,怎生这般无力?”
门内传来的声音如同春日黏黏糊糊的雀鸣,清脆悦耳,却又勾引的人止不住的去幻想。
陈云轩浑身一震,他想这分明就是祖母李氏的声音,顿时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过来,惊骇不已。
陈云轩稳了稳心神,顺着那昏暗的灯光,从细小的门缝往里看去,只见自家祖母浑身赤裸躺在大殿平白多出的书桌之上。?
在昏暗的烛光下,李氏玉体横陈,双手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玉乳,让陈云轩看直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此等行为几乎是在亵渎,可他就是挪不开脚步,更加移不开眼睛。
一个光头站在桌前,不停的耸动身体,关头的肩上挂着一件破败不堪的袈裟。
袈裟崭新,昨晚他还见过,是祖母为感谢主持救命之恩特意找那从尚衣局放出宫的郝嬷嬷定做的,自是华美异常,和主持颇为匹配。
可此时这加啥却破败不堪,好似被蛮力撕毁,在这等浪荡场景中,真是无比的讽刺。
陈云轩失魂落魄,不敢往那处去想,可紧接着,那僧人说话了,彻底打碎了他的自欺欺人。
“我有没有力气?你还不知道吗?”
陈云轩闭上眼睛,这分明就是主持的声音,他似乎还嫌不够,将那书桌撞得“吱呀”叫喊,李氏更是淫词艳语随口就来。
“噗呲噗呲”
交合的水声不断的在陈云轩耳边响起,如恶鬼的呓语,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发热,却碍于这世俗的种种迈不出脚步。
“好哥哥快给我~”
李氏那艳红的舌尖舔了舔主持额角的汗珠,主持立马涨红了脸,大吼一声:“来了!”
接着陈云轩只听见“噗噗噗”的声音,白色的污浊染红了他的眼睛,主持居然双腿一软,跌倒在地,脸色苍白,此人已经晕了过去。
李氏从桌上坐起,冷哼道:“还以为有多厉害呢,不过就是个软脚虾罢了!”
被刚刚一幕震惊了的陈云轩重要回过神来,他悄悄抬起脚,想要离开,却不妨李氏忽然笑道:“怎么?我的乖孙儿看了一场好戏,也不进来看看祖母吗?”
陈云轩心下一凛,没有出声,反而小心翼翼的迈脚,可李氏却不会让他如愿,黑雾自房门的缝隙喷薄而来,喷了陈云轩满脸,他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
李氏娇声道:“进来吧,叫祖母也见识见识你的好宝贝。”
陈云轩抬头给了她一个迷茫的笑,就抽开了自己的腰带,阳具在刹那间膨胀,变大变硬。
陈云轩扶着阳具,“噗”的一声插入了祖母的蜜穴中,还有些主持的白浊竟然被这样挤了出来,糊了两人交合之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