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李俊皱眉,“他是你的人?”
杜修:“是。”
李队长怒气上涌,“他打乱了计划!还杀了人!我有权把人带走。”
杜修不置可否,手底下却把人护得密不透风。
“杀便杀了,”少年从他身后走出来,面无表情,“你要替他报仇不成?”
警察当然不可能给毒贩子报仇,可他们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杜修有些头疼的看向少年说:“这是怎么回事?”
少年一想到刚刚那个脑满肥肠□□熏心的老男人露出一口里出外进的大黄牙还满身酒气地让他陪酒就直犯恶心。
好叫他知道,山河内外除了皇帝当谁得起南疆领袖的一杯酒?
更何况就是他那稳坐皇城禁宫的皇帝表哥也不敢用“陪”字。
所以当时少年眼也不眨地抬手扭断了传说中几次令警方铩羽而归的大毒枭的脖子。
他说:“他敢对我不敬,我便杀了,又有何不可?”
李俊一听这话气得脸色铁青,“简直是目无法纪!”
他也不看油盐不进心狠手黑的少年,而是转头盯着一副保护姿态的杜修,语带威胁,“杜先生,你确定还要保他?”
杜修沉默了一瞬,他有自己的考量,在这里和李俊对上显然不是一个好办法,如果以退为进,先配合地和李俊他们回去到时候再找个律师找个理由把人捞出来总要比到最后被人扣上妨碍执法甚至是袭警要好处理得多。
于是,杜修转头扶在在少年的肩头低声劝慰说:“他们是政府的人,我们不能跟他们硬来,你信我一次,先跟他们去,我一定把你救出来。”
少年抬头看他一眼,竟然破天荒地答应了。
见他点头,除了少年以外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
几个特警把人“送”进审讯室,让少年坐在椅子上拿过手铐就要铐人。
少年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并不妨碍他意识到一旦自己它锁住再想挣脱开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他伸手架住警察的胳膊,“做什么?”
那年轻的特警看了他一眼,没做声,抓过他的手腕子就要往手铐上卡。
少年实在是忍无可忍,他不是有勇无谋之辈,但也绝不会任人鱼肉。他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抬腿就是一脚,把万万没想到这长得跟朵花似的少年能生性到进了审讯室里还袭警反抗的二十多岁大小伙子给踹了出去。这一脚正正好好踹在肚子上,那身体素质杠杠的的年轻特警捂着肚子坐在地上愣是半天没起来。
少年怒气勃发地站起来,冷冷地环视了周围一圈拔枪瞄准他的特警,“奉劝诸位一句,休要得寸进尺!”
审讯室外杜修头痛地捂脸,李俊瞪他一眼,吹胡子瞪眼地抢过麦克风,暴跳如雷地大吼:“你最好放弃无谓的抵抗!再敢动手我们就开枪了!”
“开枪?”少年的目光凝在黑洞洞的枪口上,不屑地笑了笑。他的目光顺着枪口往上,悍然和持枪不错眼珠盯着他的特警对了个正着。
他看了几秒,就如法炮制换另一个人接着看。
单反玻璃后面的李俊一开始还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老实了,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赶紧大喝一声,“都别看他的眼睛!”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少年在他出声的一瞬间得逞般地勾了勾嘴角。与此同时,正对着他的几名特警毫无征兆地调转枪口——对准他们的同事。
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突发状况将整个局面瞬间扭转,玻璃里外所有有意识的人都惊住了,只有站在两方对峙中间的少年气定神闲,身姿如松。
他微微偏头,冲着什么也看不见的单反玻璃轻轻一笑。
——就算看不到人,他也知道那里有人在看他。
玻璃外的李俊气急败坏地拍上了话筒开关,冲着杜修一拍桌子,眼睛都被怒火烧红了,“姓杜的!这是怎么回事!”
杜修苦笑一声——他能说他也不知道吗?
他尴尬地提议,“他不让你们铐你们就别铐他了呗。”
“你放屁!”特警队长一脚把凳子踹飞,指着里面大吼,“他都他娘的牛逼成那样了!不铐能行吗!”
杜修立马闭嘴。
李俊攥紧拳头死死盯着玻璃里施施然站着的少年,心里飞快地想着对策。正想着呢,就见少年竟然转了转眼珠邪门地跟他对上了目光,还挑衅地翘了翘嘴角。李俊让他这一眼看得火往上撞,他猛地转身往审讯室里走,恨声说:“我他妈还不信这个邪了!”
少年等得就是这个,那边门的把手一压,他的目光就定在门上了。
门被猛地大力推开,无力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愤怒的哀鸣又逆来顺受地弹回去咣当一声重新合上。少年看着来人了然地笑了笑,明知故问,“为何不看我?可是不敢?”
那位人精一样的特警队队长不是不看他,而是不正眼看他,听到他的挑衅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