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住只能如了他的愿,可到底羞涩,嚅嗫着挑出个最平常的感受。说出了口才发现依旧极其羞耻至极,明明是一句平常普通的话儿,在此刻说出来都是那么淫靡。
“好惜儿,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展锋低声笑着,素来清正的语调中都带上了邪意,在床上被心上人承认性事能力所带来的的快感那是人之本能,展锋也不例外,“有多胀?”
“要……要被你涨破了呀……”时惜惜迷糊地呜咽着,似乎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展锋却笑得快慰,身下不放松伐跶,光在嘴上哄到,“不会破的,惜儿那么美,那么甜,我怎么舍得把你涨破呢?”
那花径的层层皱褶都被他碾平了展开了,可他渴求更多想要更深一步,他还记得,昨晚在马背上,破进了她那关底又是何等的销魂。当时虽然是有马匹相助,可展锋相信,此刻就算是光凭他自己的能力也能进那极乐销魂之地,也能占有她身体最深处的隐秘。
“啊——”
可他雄心勃勃,时惜惜却守不住了,他的攻城椎刚一碰到了她的城门,那涵洞便开了,哀鸣无助,水泽哗啦啦得涌出,兜头兜脑得给她浇了个透彻。
“惜儿,怎么这般受不住?嗯?”展锋被她浇得畅快,说起话来也越发没着没调,戳刺着她已经摇摇欲坠得关隘。
方才喷涌过一波潮水的身子更是敏感,偏偏他又不放弃进攻,时惜惜全身都和煮熟了的虾子似的红透了,弓起来,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在他的怀中摇摆,那截小腰晃得比那枝杈还要无力。
“你……你快些啊!”时惜惜啜泣着,不知是刺激还是快感的泪水沾在脸颊上,摇摇欲坠。
展锋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好,听你的,我快点。”
放在她胸上的手放了下来,两只大掌掐住她的腰套弄自己的性器,加上劲腰窄臀更疯了似的上下挺动,把拍打她的声音连成一片,犹如骤雨催芭蕉。
“啪啪啪啪啪啪……”
“别……别这样……受……受不了的啊!”时惜惜惊声尖叫起来。
“让我快些的是你,现在怎么说受不了的也是你呢?”展锋蹭了蹭她的鼻子,但到底还是放慢了速度,时惜惜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坏人!”时惜惜羞愤,轻轻捶了他一拳,“你明明,明明知道,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可是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听懂。”展锋咬住她的唇慢慢磨,“这样就能装作听不懂,尽情得要你。”
对他的柔情,她从来没有抵抗力,体内欲潮汹涌,胸前红蝶翩飞,她用力抱紧了他,忍下了几乎无法忍下的激烈,红樱般的樱唇微张,发出阵阵妖娆的喘息,任由他肆意汹涌。
树枝坚实,枝干撑起了一个狭窄的空间,树叶茂密,遮挡得恍如四周的墙壁一般,连穿过树叶间的残存跳跃的光影都像是这墙壁上的装饰。可树杈上毕竟不同于平地床榻,空间极为狭窄,她纵然想挣扎闪避也无处可去,辗转挪腾也只能在他怀里的方寸之地轮回,拧着腰夹着腿想要缓冲他的孟浪,却反而把他磨蹭得越发欲焰沸腾,最后只能无力得承受他的欲望,放任那欲望把自己淹没。
树影晃动,尚且碧绿的树叶纷纷坠落,仿佛下了一场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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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身世殊(前天的补更)
树上毕竟不是久留之地,在时惜惜又一次悠悠醒转的时候,展锋告诉她,他已经找到了一个更好一些的落脚点。
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运动,用力的还大多是他,怎么他还有那么好的体力,觅食寻水,清洗蒸煮,样样都是他来,他居然还能有空换了个住处。
展锋说的这个落脚点是个山洞,不深,地面遍布杂草碎石,青幽的石质汇聚着阴湿潮气。说起来真的不是个宜居好地方,待久了似乎连骨头都会生锈了似的,但是比起只能靠坐着连转身都难的树杈,这好歹是个能转身能动能遮风避雨的地方。
时惜惜被展锋抱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清理出一块稍稍平坦些的空地,生了火,火中的柴已经被烤干了水汽,火光熊熊却不带呛人的黑烟,驱散了湿气,带来让人舒适的温暖和干燥,火塘周围铺着的树枝和干草被慢慢烘干,铺成相对平整柔软的一块儿,还垫上了他的衣物,免得让那地面太过硌人。
时惜惜刚被放下,身上就被盖上了他的大氅,遮得严严实实。
“惜儿,好些了吗?”展锋拂去她眼前的碎发,柔声问道。
前日他来的晚,蛊虫已经发作起来,到底是伤了她,气虚血弱,他昨日又孟浪得很,时惜惜现在虚弱得连自己走两步都会气喘吁吁得,更别说是崎岖陡峭根本没有路可言的山林,只能像个幼儿似的只能被他抱着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