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那份工作。”
几米当时震惊的脑子里开始闪金花了,而那两位合伙人,一位掩了嘴偷偷笑了一下,另一位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而胡斐,保持着他有始有终的好习惯,最后咳一咳,总结道,
“我说完了!”
几米说,当时他被这个男人的魅力冲击的头晕目眩、耳目潮红,差一点就硬了,要不是场合不对,他恨不得马上就蹲下去给他的男人跪#舔。
从这以后,胡斐带着几米出现过很多场合,他只是很坦然的给别人介绍说,“这是我老婆!”这个男人从我们认识他的那一天开始,他身上就没有任何一个同性恋该有的敏感,反而迟钝的令人发指,可正是因为他这样的迟钝,才不像大部分圈内人一样,从心底里在意自己最终的性向。胡斐的行为确实为他的生活与事业上带来一些困扰和麻烦,但更多收获的是敬佩与认可,他总是很真诚的说,别人可以把他们的妻子介绍给大家,为什么我不可以?
☆、再搏一把
时间总是过的这么快,每当你刚反应过来,邻居门上的春联就已经又贴上了。
春节,又是大年初四,邹志泽又拖着一个大箱子来我们家拜年,晚上等着父母回房睡了,我们洗漱完,进屋,关门,便迫不急待的啃到了一起;异地恋的后遗症就是,恨不得见一回就赶紧把自己给吃撑死,还好我们家大土炕经摇。
激情过后,我一边在邹先生触感极好的腰眼上画圈,一边开口道,
“诶,你说你都来我们家两回了,我要不要也去你们家意思一下?”
“不用”
“我长的也不丑吧?”
“我回家四天,有三天家里人在给我张罗着介绍对象”
“男的女的?”
“没话找话吧”
“可怜的城里孩子”
“我爸妈过不了心里那一关,总想着含饴弄孙”
“你挣的钱够去代孕了”
“生了给你带啊?”
“也不是不行,你养我”
“没想过孩子的问题,你呢?”
“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我可发愁了,如果换了是你的,没准儿我可以忍一忍”
“你?再来个孩子?算了,这样的生活画面我不敢去想象”
“你们公司让你在上海常驻多久?”
“不好说,分公司基本上已经有眉目了,看上面的意思,没打算给我往回招”
“仔细想想,公司对你也不错,给了一般单身人士,都用不着考虑再回总部了,大上海多好,关键还升职加薪,天高皇帝远,自由”
“嗯~”
“邹志泽,你会不会怪我?”
“怪你什么?”
“没有追随你去开创新天地”
“想多了”
“让我再考虑考虑”
“好”
我的30岁,失眠了近一个春天,主要是焦虑,在爱情面前焦虑。我想跟邹志泽在一起,但对未来却没什么信心,18、9岁的年纪,我除了爱情一无所有,所以可以不管不顾又盲目的追着未知的一切一个人闯荡一个陌生的城市;然而30岁的时候,我开始有所顾虑,因为除了这份不知道有没有未来的爱情,我还希望有份体面的工作过着体面的生活。
我看过了好多招聘信息,如果想拿到我现在这个职位的,至少得本科学历,而我只有一张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的高中结业证;我也想过实在不行,找份销售的工作,再从基层干起,可是,我已经30岁了。
几米说,去吧,没事,没钱找我借,随便你什么时候还,不还都行,然后,夏天来临时,我辞职了,决定再搏一把。我们神老板看到我的辞职报告,眉头一皱,说,
“给我个一定签字的理由”
“老板,我要去追随我的爱情了”
然后他被雷的骂了一句,“我丢XXX”
工作交接用了三个月,在生日前夕,终于登上了飞往我爱情之都的飞机。
邹志泽来接我的时候,眼中满是红血丝,等他接过行礼的时候,我问道,
“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感觉你眼珠子都充血了”
“这两天加班加没累死”
“你们公司这么忙啊?”
“嗯,寄过来的东西,你回去自己收拾吧”
“不会吧?我还想着,一进家门,窗明几净、满地花瓣呢”
“要不给你买杯大冰块醒醒神?”
“家里不会还有你那些不可告人的罪证吧?比如什么花边儿小内裤什么的”
“我没那个品位”
“装……你懂的~”
“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没有自制力”
邹志泽住的地方还算整洁,小两室,就这样的房子,听说房租还巨贵;我寄过来的东西堆在另一个房间,真的一点都没给收拾;进门儿没多久,邹先生就略显兴奋的带我去厨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