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拘着礼数。”
李青桐轻哼道:“我自然不会亏待自己。”
刘洵忍不住隔着喜帕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恩,如此便好。”
前厅,灯火璀璨,宴席鼎沸。
“来来,少将军,属下敬您一杯!”
“嗳嗳将军,您可不能代劳,今天少将军大喜,这杯少将军可一定要喝了,我先干!”
“属下祝少将军和少夫人白头到老,这一杯,我敬您!”
刘洵笑着接过一杯杯交错的觥筹,仰头一饮而下。
酒过三巡后,刘洵提着一坛酒,走到梁邑面前,斟满一碗,举至案前,“梁伯,这是我答应你的喜酒。”
梁邑一愣,片刻后反应过来,笑着接过,两人对饮喝下。
戌时正点,络绎的宾客方才尽兴而归。
西院喜房内的李青桐等得有些困倦了,用了些桌上饭食后就支着头休息起来,让双喜等刘洵回来了再叫醒她。
戌时三刻,漏声渐断。
粗壮的龙凤红烛静静地淌着泪珠,房间内高挂的红绸被照得恍若白昼,门户窗牖上的喜字荧光闪烁。
‘吱呀——’的开门声让打着盹的双喜瞬间惊醒,她一见来人,咂了下嘴,忙想把已经睡着的李青桐叫醒。
刘洵却拦住了她,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双喜看了眼仍旧兀自熟睡的李青桐,咬了咬唇,在刘洵眼神的威胁下只好退下了。
刚刚洗沐过的刘洵看着歪在床头睡得正酣的李青桐,无声一笑,走上前,用杆子轻轻挑了李青桐的喜帕,一张美人酣睡的美景便让他不由地看痴了。
美人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峨峨云髻上一支镂空兰花钗的垂珠悠悠荡在眉心,那纤长的秀眉,微微抽动的琼鼻,还有那张涂朱丹唇,就算就这样看着,都足让刘洵滚喉舔唇。
☆、结发
李青桐是因为呼吸不畅而被迫转醒的,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就看见面前有一张放大的俊脸,正欲惊呼,嘴中就钻入一条滑溜溜的东西,在她口腔内左舔右吮,吸得她牙关都有些发麻。
“唔……唔唔……”
刘洵感觉到胸前的推拒,才从沉迷中猛地惊醒,急忙放开气喘吁吁的李青桐,帮她拍着背,“阿桐怎么样……没事吧?”
李青桐横了他一眼,“你不呼吸试试看!”
刘洵垂下凤眼作可怜状,“阿桐我错了……”
李青桐可不信他这套,别开眼,“作甚么不叫醒我!”
刘洵道:“我看阿桐睡得正酣,不忍心叫醒你。”
“那你就忍心用这种方式叫醒我!”李青桐闻言转过头瞪他。
刘洵打着哈哈转移话题,“阿桐,我们喝交杯酒吧!”
李青桐看他喜滋滋地倒好两杯酒,端上前来,神色讨好,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二人喝完交杯酒,刘洵蠢蠢欲动,搓了搓手道:“阿桐,我们、我们休息吧,天色不早了。”说完就想去解李青桐的衣衫。
李青桐往旁边一躲,看了他一眼,“我自己来,况且,我还要先去洗漱一下,你、你先上床吧。”
刘洵可惜地‘噢’了一声。
李青桐也不管他,径自摘了凤冠,走进内室的隔间水房里洗漱去了。
‘哗啦啦——’
垂地的隔帘轻轻浮动,带起一股香风。
刘洵坐在床上听着淅沥沥的水声,有些口干舌燥,走到桌边猛灌了一大口茶水,但腹下燥热分毫不减。
他扯了扯衣襟,露出一大片健壮的胸膛,肌肤之上,还闪着蜜色的光泽。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就像一把刷子样轻轻挠在刘洵的心房上,一下,一下,又一下,终是骚动难耐。
刘洵咽了口口水,起身蹑手蹑脚地向水房走去。
水房里,李青桐放下一头如绸缎般的秀发,白色的中衣之上,立刻黑羽如瀑。
听着毫无动静的外头,李青桐抿了抿嘴,说她一丁点也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大姑娘上花轿,这种事她是头一回,但是一想到刘洵愣头青的生疏模样,她还是不太放心把今夜的主导权全权交给他。
算了,自己是医者,懂得肯定比那家伙多。
念此,李青桐咬咬牙,理了理右衽,又低头系好腰带,才露着一小截羊脂玉白的小腿,趿着鞋子掀帘走出。
可当她刚踏出一步,整个人就被拥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刘洵抱着衣衫单薄的李青桐,只觉得她更瘦了,以后得好好养养才行。他细细嗅着李青桐发间的清香,不禁暗哑道:“阿桐,你真好闻……”
刘洵的怀抱很热,热得就想要烧化人一般,李青桐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说什么胡话呢,酒还没醒?我让你先上床,你在这干嘛?”
刘洵微微松开对李青桐的禁锢,低下头道:“酒醒了,但看见你,我又醉了……”
李青桐被他深沉的眸色吸了进去,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