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那么祭祀结束后,你们将获得九转玲珑塔。”
说完人影就消失不见了,苏益康沉默了一会,将玉简拿出,看也没看,就将玉简交给了身侧的苏经纶,沉声道:“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等事情成功,为父会将城主之位正式传给你。”
刚刚一直不能行动的苏经纶,甫一可以行动,手上就多了那烫手的玉简,苏经纶哑着声音:“那是妹妹啊,她会死是么?”
“她不是你妹妹,她只是一个夺舍了你妹妹身体的人。”苏益康的声音很温和,却有着显而易见的杀意,“为父相信你,相信你不会让为父失望的。”
……
“老哥……救救我……”少女嘶哑的声音已经很微弱了,却能清晰的传到他耳中,苏经纶的心骤然一缩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握紧的拳心也渐渐出了血。
小时候有个还不会走就跟着他跑的小女孩,每次都会一边喊着:“哥哥等等我……”一边就跌倒在地上,让他每次都不得不皱着眉头捞起小女孩,看着那白嫩的膝盖被石子磕出伤痕和血迹,小女孩还对着他笑得傻傻地:“要和哥哥一起玩……”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他最后总是不得不叹了口气,对着自己的好友的传音符说:“今天我要完成爹爹布置的作业,你们玩吧。”
当初跟着他,粘着他的小女孩也慢慢长大了,被父亲娇宠着长大的小女孩和从前那个跟屁虫已经不一样了,即使对着他,也是一脸傲气地说:“哼!温吞的家伙!”
后来有一天,少女猛然睁开眼,眼睛里满满都是他,小心翼翼地说:“你是哥哥么?”
会一边嫌弃着他,一边会在他结丹时可能是极品的画作给他当结丹礼物,会一边说着哥哥要认真保护她啊,然后一边不顾自己手会受伤地给他做莫名其妙地按摩器,只因为他撒谎的一句最近忙着练字。
“她不是你妹妹,她只是一个夺舍了你妹妹身体的人。”
苏经纶闭了闭眼睛,是啊,她不是他妹妹,他手心里突然出现了不知何时被他自己拿出来的那粗糙的木制按摩器,手心有些麻麻的,苏经纶一个用力,用上了灵气,这个粗糙的凡间玩意儿瞬间化为粉碎,粉末散落了一地。
“爆破!破!小冥飞得漂亮!终于出那个破地方了!咦?这是哪里?”骑着阴冥鸠的少年突然闯了进来,苏经纶站在阴影中,睁开了眼睛,最后一场戏,要开始演了,眼神晦暗,看不出一丝情绪。
……
安清跳下阴冥鸠,拍了拍阴冥鸠灰色的羽毛,略带嫌弃的表扬道:“虽然你的骨头有点硬,坐起来有些硌人,但总体表现还是不错的,回去吧,你们这些鸟类也别乱飞了。”
阴冥鸠喘着气,它已经累得没有脾气了,这个家伙一点不给它们尊严,也不下杀手,光逗着它们内讧起劲,实在是太恶劣了!不过还好后来族里人都自己斗起来,不然它回去毛肯定要被啄光!然后猛地翅膀一扇,就飞快地离开了这个有病的恶劣家伙。
安清回头看了一下,也没见薛凡,刚刚的场面是有些混乱,安清甩了甩头上的羽毛,不过还是挺好玩的。
等着也没事情干,安清就观察起周围的环境,这次并没有发现什么神奇的妖兽,安清一只脚往前轻踏了两下,也没见有什么机关出来,这就是个简简单单的空旷石室?
隐约听到有微弱的声音,安清警戒着,向声源靠近,然后安清就发现地面上渐渐出现了奇怪的图案和文字,有些像上古文字,不少事象形字。
安清又向前走去,就看见了令他惊讶一幕,这是一个石室,石室的每一面都画满了各种繁复的图案或文字,石室正中间有一个台子,台子上禁锢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血仍在不停地流着,渐渐流入台子上的纹路里。
安清细看后,发现这个血人他认识,是苏惜卉!看了后顿悟的安清其实对生活对事情的态度看法都有了转变,他曾经一度很不待见苏惜卉这个女人,认为都是因为苏惜卉下。药的错让他走上了种马的不归路,然而其实他种不种马,关键不在于苏惜卉下不下药,刚中药的时候哪怕他非不得已必须要靠啪啪啪来解药,那么他应该努力让自己忍住,忍到小师姐来。
如果实在忍不住了,那么就算无药可解,他和别的女人做了那档子事,他也可以换个补偿,而不是选择收下那个女人,特别是在小师姐主动提出那个提议的时候,他只是略微推辞拒绝了一番就接受了,如果他再坚定一些呢?那么一切是不是又会全然不同。
安清运气上前,对着那铁链就扔了一个爆破符,看着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还真是会让自己忍不住多管闲事呢!他没猜错的话这大概是个祭祀,这样禁锢着,就好像上辈子禁锢在九九魂天阵里的他一样,祭祀,真是种充满恶意的术法。
当第一个爆破符落下的时候,安清感觉到后背气流不对,安清一个闪身,恰好躲过了一击攻击,就听到一个极其悲切的声音:“妹妹!哥哥来救你了!”
“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苏经纶的攻击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