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后院简单、踏实本分才是本官的追求。”
荣郡王不悦的哼道:“御史大人果真古板正直的很!”
冀临霄说:“请恕临霄直言, 道不同,不相为谋。”
荣郡王顿时瞪大了眼睛, “御史大人你……”居然对他这当今圣上的侄儿如此不留情面?
冀临霄一揖到底, “本官原则如此,不会妥协,况心中深爱内子, 容不得后宅多一个女主人。荣郡王和小姐的好意, 本官心领, 请两位回去吧。”
荣郡王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冀临霄,抬手指着他, 口中“你你你”了半天,终是没说出句完整的句子。
他心道:好一个刚正不阿的冀临霄,还真是不怕得罪人啊!
“呜呜呜, 哥哥……”荣郡王他妹妹这会儿已经哭出来了,小姑娘自恃才貌双全,此番来冀府是志在必得,却哪想到冀临霄会是这种态度。
荣郡王也没辙,只能叹了口气,把妹妹拉过来,劝道:“先别哭了,你先坐着。御史大人,你看本王这妹妹都伤心成这样,咱做人能否不这么无情?”
冀临霄无语。
自己已经明确表态并送客了,可这荣郡王还在耍赖,真是岂有此理!
冀临霄的不畏强权是出了名的,才不管荣郡王是圣上侄儿,该给的面子他都给过了,再不走,他就只能赶人了。
正要无情赶人,便见冀府那名嘴上不把门的丫鬟匆匆跑进来,喊道:“大人大人!夫人喊你过去,说有急事!夫人可着急了!”
冀临霄的心魂一下子就被牵引过去,忙道:“本官这就去,你替本官送荣郡王和小姐到府门口。”说罢便大步走了。
荣郡王看着冀临霄火急火燎的背影,气得拍桌叹道:“这等刚正刻板之人,妹妹你就是不嫁也罢!否则哪怕是嫁进来了,怕也是守活寡的命!何况他那糟糠据说也不是省油的灯,能把这人迷成这样,怕是本事大得很!妹妹你和她对上,大概是赢不了的!”
冀临霄一路疾走,朝夏舞雩的房间冲去。
自夏舞雩怀孕后,还从没有过什么急事找他,冀临霄很担心会不会出了不好的事。
于是,冀府下人们就看着他们的大人风驰电掣般冲到了夫人的房门前,然后急切又忐忑的推开门,迈了进去。
“艳艳!”
冀临霄快步绕过屏风。
但接下来他就发现,自己好像被骗了。
他的妻子并没有出事,也并不像有急事的样子,此刻,她就平躺在榻上,肚子高高的挺起来,侧过脸笑盈盈望着他。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妻子没有穿衣服,浑身上下就盖着条绛紫色薄纱,堪堪遮住最重点的两个部位!
冀临霄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下,卡壳了,呆立在屏风前,半晌才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艳、艳艳……你这是……”
夏舞雩用葱白的手指将额前遮眼的碎发拢到耳后,接着手臂朝着床外伸出,那柔.嫩.嫩的手指,朝着冀临霄的方向勾了勾,娇滴滴道:“大人,来嘛~”
嗡——
冀临霄彻底丢了魂了。
自从他认识夏舞雩开始,见过她多种多样的面貌,有冷艳难.驯的样子,有伶牙俐齿的样子,有妩.媚娇.柔的样子,还有哭的、笑的、生气的、故作委屈的。
不管哪一种,都能激起冀临霄怦然心动的感觉,这种种面貌合成在一起,便成了一个完完整整的夏舞雩,让冀临霄怎么也放不下。
可是,见识了她那么多种深刻的样子,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以此刻这种面貌呈现在他眼前。
冀临霄已经语结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艳艳,你……你找本官有……有急事?”
夏舞雩低低笑了起来,笑声软软的挠着冀临霄的心,“听闻前厅来了位荣郡王府的小姐,花容月貌,才情兼备。我好不放心呢,就赶紧把大人喊回来了。”
冀临霄一怔,顿时觉得自己被看扁了,义正言辞道:“胡说!本官岂是见异思迁之人!”
“是、是,大人是不会见异思迁。”夏舞雩又朝着冀临霄一勾手指头,“可是,大人你色令智昏啊。”
冀临霄面皮又一抽,满头黑线,有心想教育夏舞雩不要信不过自己的丈夫,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上个连贯的句子。
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艳艳此刻的样子简直、简直……
那一层薄薄的绛紫色薄纱,盖着夏舞雩高.耸的小腹,一半从床上垂落,旖.旎到地上。那薄纱的两端,一端刚好盖住她一双雪.峰上的粉色.俏.丽,那柔.软的凸.起和胸前的深.沟却是露在外面的。一朵半荣半枯的罂粟花就爬在莹.白柔软上,冀临霄的目光无法控制的被黏住在那里,身体快速的变烫、沸腾,耳根子烫的简直能煮熟鸡蛋。
他几乎是艰难的移开目光,想要观察下夏舞雩的肚子是不是又大了,可是,目光却又被吸引到薄纱的另一端。
这另一端遮住的,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