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却不顾伤跑来跟你爹商量了大半天。后来才知道,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你爹把杂交水稻的事告诉了皇上,是为了合离的事情,这才跑来表明,不愿合离,并跟你爹说了所有侯府的事情。娘这才知道那孩子也不易,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还能没有对不起你,也不容易。”特别是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人来说更不易。将军夫人心中,很是感叹。所以昨晚云风要去见初六,自己才没阻拦,只说一旦初六反应较大,他必须离开,不能把事情闹大,毕竟他现在是被通缉。
初六闻言却是苦涩不已,昨晚他也说过没对不起自己。可侯府那个嫬女,还有那一出生就死掉的婴儿呢?侯府那几个院落的女人呢??
知道初六想差了,将军夫人连忙道,“你上次回侯府办公主丧事没发现家里的女人少了么?”
初六想了想,好像真的少了,没来请安,几个院落也是安安静静的。自己从来没去刻意关注,现在想起来但是有些疑惑。
“那些人都被云风给处理了。云风没有在碰过其中任何一个。具体的还是等他跟你说。”
初六吃惊地看着将军夫人,没碰过任何一个,那怀孕的几个?
“这些疑惑你以后问云风吧。后面云风在天牢受刑,却晕死后被咱们救了出来,养伤了这么久,人是变了很多,以为跟牢狱的关系豁达了,却原来是恢复了记忆。”
“他的伤?”初六听到他曾经受邢,担忧不已。
“你昨晚不是见过了?没事的。”将军夫人安慰道。“好了,咱们先吃早餐吧。”转身对着认真顿马步的小人儿,“十儿,先吃早餐吧。”
“外公说他早上练一个时辰呢。”目不斜视,噜着小嘴道。
“十儿人小,外公人大,等你到外公那么大时就可以练一个时辰。”
初十听着话,抬头看着将军夫人,“练功的时辰跟大小有过么?”
“有关的。”将军夫人肯定地道。
“难怪我的脚好酸啊。”初十立刻坐了下来。
“练功后不能立刻坐下。来咱们慢慢有走着去吃早餐。”
初六也在后面跟了上去。
早餐后,初六跟将军夫人安排了府里的一些事情后,就去了大嫂吕何氏的院子。
吕何氏躺在靠窗的榻上,想来是早上大哥抱过来的,微微带着笑意看着吕何氏。
“小姑来了?”
初六笑着上前,点了点头,然后拿着吕何氏的手把脉。看来昨晚的药还是有效果,孩子虽然还不稳定,但没有像昨晚那样有流产的迹象,心微微安定了下来。
“小姑,怎么样?”
“大嫂,没事的。按时吃药,说不定还能提前下次床呢。”
“下不下床都无所谓,只要能平安地生下他,我也无憾了。”吕何氏摸着肚子感慨道。
“嫂子说什么话呢,一定可以的。先前也是疏忽,和担心大哥而已。”初六抓着吕何氏的手,跟吕何氏又聊了一会,初六才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大哥爹爹们依旧早出晚归,脸上越来越沉重。楚云风也从原来天天到来,有一晚好奇地问他怎么那么清楚知道自己身边的事情。开始还卖关子,后来自己生气不理睬他,才顶着厚脸皮道出了“内奸”。自己这才知道,自己的留在侯府的两个丫鬟中的梅香原来是他的人。而且还是个武功高强的丫头,从出侯府起就在自己身边。自己一点都没一发觉,不由得有些郁闷,叫出梅香出来敲打一番,初六才心中“解气”。
外面虽然依旧形势严峻,将军府却似一片净土。初六的日子照常地过着。想到庄子中水稻收割后,自己一直都是翠香在接触,自己还没看过,想想抽时间看看情况,却发现墨和纸张没了,想想自己也要去找几本书看看,于是朝外书房去。
走过九曲桥,初六远远地看到管家慌张地往内院跑,心里有些突兀。
管家愁苦的脸看到初六心里一喜,连忙上前道,“小姐,有一对官兵正朝咱们家方向而来。”
“什么”初六惊讶道,随即冷静下来,“管家,大门赶快封闭,让院中护卫警惕起来,不能放过一个可以人进将军府,大少奶奶那里再增加几人,我这就去告诉娘。”
“好的,小的这就去办。”说完就离开。初六也大步朝内院走去。
将军夫人正在小书房教十儿写字,翠香被初六安排跟着初十。刚出院子准备回去帮小主子拿昨天晚上写的大字,却看到自家小姐慌张地跑进来,连忙迎了上去,“小姐,出了什么事么?”
“夫人在小书房?”
“嗯。”
初六绕过翠香进了屋子。
“出了什么事情,这么急?”将军夫人以为是翠香冒冒失失的,抬头却看到气踹嘘嘘的初六。
“娘,管家说有一队士兵朝咱们家而来。我已经让管家紧闭房门了。”
将军夫人陡然放下手中的笔,一脸凝重,片刻后站了起来,从一书架旁上抽出了一本书,然后旁边的墙壁出现了一个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