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和梦想跟你分享。
周奇奇拼命抑制自己的情绪,装成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好像答应人家递了个扳手,“我看了看日程,那天没事,好吧。”
挂了电话。
周奇奇一头蒙进被子里,强迫自己的眼泪回流。
“奇奇,怎么了?”林毓正在复习广播学,听见一声闷哼,朝周奇奇床铺方向望去。
奇奇最近很正常,上课吃饭去晚报打卡,就是太正常了。
以往每节课第一小节永远翘掉的她,居然准点上课了。
林毓既欣喜,又莫名难受。
与其慢性死亡一样自我折磨,还不如彻底一刀来得爽快。
她以为周奇奇不会回答,就跟以往很多次一样。
“我和一个人上床了。”周奇奇闷闷道,她为此后悔了一个月。
半天,没听见声响。
蓦然,周奇奇看到了一张近在咫尺的脸,素馨花一样恬淡的面容都扭曲了。
“那个小畜生是谁,老子去宰了他!”林毓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别别别,我当时是自愿的。”周奇奇连忙阻止。
当时确实跟着了魔一样。
她一想到他是老宋,她就克制不住自己去亲近。
她是那样思念他,时不时不经意间都会回忆起两人在一起的小细节。
跟老宋在一起的三年,几乎是她人生中最接近幸福的时候。
所以当那个吻压下来的时候,周奇奇不但没有反抗,甚至下意识地迎合。
她没有想到那个人非常娴熟地扒了她的裙子,半推半就成了事。
直到贯穿的刺痛迎来,那个年轻而模糊的面孔在她身体上驰骋,她整个人已经非常不好了。
比起老宋,年轻版的宋觉止不得不说技术实在太差。
老宋在这方面可谓是体贴入微,她每一次都能感受到那种让人发颤的快乐。
那天夜里,周奇奇痛得死去活来。
她趴在床上,小脸闷进枕头里,死死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喊,
如同刮骨刀钻进了身体里,刺啦刺啦地磨。
最痛的那一刻,背后那个始作俑者气喘吁吁拍了拍她的屁股,附耳问她,“周记者,爽不爽?”
天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种稀奇古怪的自信。
明明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丁点顾惜过她的情况。
老宋对年轻时候的自己,真的可以说是评价得非常良心了。
这种衣冠禽兽在她面前晃荡一天,就是破坏老宋在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周奇奇醒来过后,扇了睡死在身旁的年轻男人两耳光。
见他没醒,自己穿好衣服扭着腿儿一拐一拐地回来了。
中途去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直接和着矿泉水吞了。
到最后她晕了过去,压根不记得这人后面到底有没有做保护措施。
即便问了,也觉得信用度太低。
一个月来,周奇奇每一天都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
她几个周目下来,第一次睡一个男人,就跟被强行喂了屎一样,一口气憋着就是出不来。
从某个方面来说,姓宋的他赢了!
周奇奇拖着小班长的手,一脸便秘,千言万语,不知该怎么对小班长说。
槽点太多了,她自己内心戏都吐不完。
末了蹭蹭小班长肩膀,十分无力地倚靠着。
“你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啦?”小班长见她五颜六色闪了一同的脸色,冰雪聪明的心霎时品出点味道来,“哟,那个人看样子是把你克住了。”
周奇奇恨得磨牙,小脸憋得通红,气哼哼地,“我以后再也不会见那个禽兽了,人不能在同一条河沟里湿两次脚。”
还有句话她没说,人也不能吃着屎一样的东西,还说好。
林毓眼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她有些嫉妒奇奇口中的那个禽兽。
可能眼前的女孩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如今满心满眼,装不下其他东西了。
……
荀清高考的第二天,周奇奇如约到了。
满城一中考点,围满了翘首期盼的家长。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家长们同时松了一口气。
学生潮一波又一波涌来。
周奇奇抱了一束鲜花,站在花坛边缘踮起脚尖去瞧少年。
荀清人高条顺,十分容易找到。
夏日蒸红了的午阳打在他的身侧,像是镀了一层金,衬得少年若画中走出。
一个少女从后面拍打了他一下,他回过头,少女扑进了他的怀里。
“荀清同学,恭喜你,也恭喜我,我们考完啦,我们解放啦!”徐玲玲高声笑道。
“对呀,谢谢你,我的好同桌。”荀清真心实意地拥抱他的同桌,满怀欣喜。
接二连三的同学一一碰了面,大家拥抱、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