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云戴好像已经麻木了,听到白宥钦这么不要脸的话也没什么波动。
他只是奇怪,像白宥钦这种没有医德的私人医生,为什么还没被辞退?
临锐和临翼不想让场面变得太难看,担心临云戴情绪激动对胎儿不好,忍着没在他面前动手,决定等白宥钦落单的时候套个麻袋打一架。
怎么说他也有份,不能落下。
于是他们忍住了,接着给聊聊云云身体的拙劣借口驾着白宥钦出门去了。
而闻清鹤则是完全没有反应,一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变得麻木涣散,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灰暗之下,与其他三个剑拔弩张的人格格不入。
临云戴见他们走掉,松了一口气。
看到角落里的闻清鹤,心脏疼得不行。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该和闻清鹤那样……
虽然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可孩子注定和闻清鹤没有任何关系,闻清鹤完全是被拖下水的。
临云戴很想安慰一下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踌躇的同时,临云戴也十分害怕。
——现在,闻清鹤已经知道他是个和自己的几个哥哥搞在一起的没节操的人了。
他会觉得自己被欺骗,愤怒离去吗?
临云戴心里纠结又痛心,但既定事实决定了他现在的处境,要怪,只能怪自己一开始就管不住身体。
临云戴内心百味杂陈的同时,闻清鹤的心情也复杂无比。
原来云云有这么多好哥哥。
原来他并不是唯一的。
甚至……不是最喜欢的。
或许错过的就是错过了,即便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哪能比得过朝夕相处、日久生情?
他不瞎,酒也完全醒了,看得出来云云对那两兄弟的依赖。
而且,除了临翼那个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之外,白宥钦和临锐都是那种能把人吃得死死的类型。
他不过是正好出道被临云戴喜欢上了而已,那种喜欢……真的比得过他们吗?
……
临云戴坐了一会儿,很快又困了,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
闻清鹤表面神游,实际上时刻关注着临云戴,见他有困意,立即凑上去扶他躺下,还掖了掖被子。
“鹤鹤……”临云戴眼睛晶莹剔亮的,泛着一层泪花,不知是打哈欠打的还是在哭,小心翼翼道,“你……还想要和我结婚吗?”
闻清鹤俯身亲了亲他,带着满脸药水的味道。
没有回答。
临云戴见他默不作声地就要走掉,急得差点翻下床。
“鹤鹤!”
闻清鹤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临云戴看不懂的情绪,过了一会儿又暗淡无光,随着房门的关闭,身影陡然消失在临云戴视线中。
“——鹤鹤!!!”
临云戴哭喊着醒来,泪水沾湿了枕头,已经发凉了。
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好像是睡前被闻清鹤按着猛艹时,失神地望着的天花板。
等等,他还在闻清鹤家里?
他……没有怀孕吗?那是梦吗?
“云云?云云怎么了!我在!”
听到声音的闻清鹤立即从洗手间赶了出来,着急得连裤子都没穿,腿间的硬挺阴茎随着他的跑动不断上下点头。
很明显,闻清鹤刚刚正在洗手间一个人干坏事。
“鹤鹤,我……”临云戴见到闻清鹤完好无损的脸,既安心又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下来,“我不想生孩子……”
闻清鹤抱着他安慰道:“好,不生了就不生了。”
临云戴嗅着闻清鹤身上清新好闻的香气,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开始有些不好意思。
不巧的是,闻清鹤还问了一嘴。
“云云做噩梦了?”
临云戴回想起那个梦境的内容,还是忍不住害怕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把自己缩进闻清鹤的怀里,态度不言而喻。
闻清鹤温柔地拍拍云云的背,不知不觉安慰人安慰着就跟着上了床。
临云戴穿的是闻清鹤的T恤,宽大得能直接当裙子穿,闻清鹤的裤子他又穿不上,于是全身上下便只穿着一件长T恤,被闻清鹤在被窝里这么一蹭,一边肩头都露了出来,贴在闻清鹤火热健壮的肌肉上,下摆也不知为何撩到了胸前,闻清鹤那根直挺挺硬邦邦的肉屌正贴着他的大腿根,生机勃勃地蹭着。
“鹤鹤……”察觉到臀肉被闻清鹤抓住,临云戴下意识叫出了声。
闻清鹤呼吸粗重,舔舐着临云戴细嫩的耳垂,双手在他腰臀间不老实地捏来捏去。
“云云真是粘人,刚才我都忍住了自己去卫生间解决,解决到一半,云云又来勾引我。”闻清鹤十分不讲理,上来就是一招倒打一耙。
“呜呜……不要了……”眼见着闻清鹤的手越伸越里面,临云戴赶紧夹紧了腿,却还是被他的手指轻松地挤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