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吃了避孕药,云鹤枝也觉得极不踏实,浑身酥软无力,想要将他推开,却被男人狠狠地按下。
易迁安勾起女人的一条腿,将她反旋到与自己面对面的位置,女人柔弱无力的大腿被男人牢牢圈在腰间,为了寻求平衡,云鹤枝不得已勾住他的脖子,使得二人紧贴在一起,这一过程极为艰难刺激。
她简直要被男人玩坏,全身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悉数解开,白皙的肌肤泛起薄薄的红潮。
男人大颗大颗的代表着雄性欲望的汗珠滴下来,掉落在女人雪白的胸乳上。
易迁安抱着她去楼上的卧室,路上的忍耐的更是辛苦。
直到被放到床上,大开的腿间被易迁安狠狠地抽插,女人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里掺着媚意,花穴紧紧地吸咬着肉棒。
被cao干了不知多少下,她白嫩的大腿被捏的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
这入目的娇怜,让男人不忍心再抓着她的大腿,轻轻地捞起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托着白皙圆润的翘臀,大肆挞伐,几乎是在身下的女人晕厥了两三次之后,才消停下来。
微淡昏暗的灯下,云鹤枝睡的极不舒服,眉间微蹙,发丝有些乱,软软的瘫在床上,被男人cao干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易迁安坐在床前,燃起一只雪茄,神情悠然,他伸手抚上她的小腹,圆鼓鼓的,撑得饱满。
约莫是被关在里面堵住了,才使得她这么难受。
他宽大粗粝的掌心落在白皙柔软的小腹上,轻缓的按揉。
隔着薄薄的肚皮似乎可以感觉到女人子宫里的潮流暗波在涌动。
“唔~”
云鹤枝被男人弄醒,朦胧间,眉眼精致妩媚,泛出潋滟的水光。
眼睛就像是墨色的宝石,眼眸清澈,碎芒盈盈,流露出几丝懵懂和柔婉。
易迁安心口怮然一动,有些怜惜和不忍。
她似乎,年纪太小了......
比自己要小十一岁......
这样的年纪,或许还在父母膝下撒娇。
“你总睡不好。”男人解释道。
见她醒了,易迁安才把烟熄灭,这是他的习惯。
每次云鹤枝睡了,他就会点一支雪茄,或许是有些无聊,总要看着她的睡颜吞云吐雾。
逐渐发现,她似乎总是睡不安稳,身体太不经折腾。
云鹤枝垂眸,修长的羽睫下,划过一丝不满的情绪。
很快,她的眼神落在易迁安的身上,格外耐人寻味。
她是被易迁安弄醒的,本来就很累了,可是小腹一直酸胀,突然一个重物压在肚皮上,换谁都会不舒服。
随着男人的动作,她觉得下身一阵暖流欲要喷薄而出,完全无法控制,差点就以为自己失禁了。
她是个优雅的女人,喜欢睡觉的时候穿上法式复古睡裙,淡粉色的薄网纱质,舒适浪漫,精致迷人。
如果晚上被折腾的睡过去了,易迁安也会帮她换上,可是随着越来越多的浓腥液体从下身流出,湿了大片的粉色纱料颜色变深,大腿根的位置格外明显。
男人的大掌还在继续,流出来浓稠越来越多。
男人留在里面的东西排出来之后,云鹤枝立马感到舒服了许多,可是身上沾了许多,她实在是难受!
“我要洗澡。”云鹤枝推开他的手掌,挣扎着从床上做起来。
“嘶~”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因为坐着的缘故,花穴处的胀痛更加明显。
“如坐针毡”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吧,
想到这里,云鹤枝心头更是气郁,忍不住瞥了那个罪魁祸首一眼。
易迁安感觉这眼神里透着几丝埋怨,一头雾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女人的眼神转瞬即逝。
强忍着痛意从床上下来,还未站稳,云鹤枝几乎就要瘫倒在地板上。
得亏易迁安手快,将她捞回床上,才不至于摔着。
没办法,她的两条腿都是酸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我抱你过去吧。”
易迁安径直将她抱起,很轻,很软,很香。
他心中疑惑,这个女人似乎又瘦了,虽然胸臀依旧丰盈,可腰肢也太纤细了,盈盈不堪一握,总担心会轻易折断。
云鹤枝由他抱着,被放进浴缸,却见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
甚至还做出了解皮带的动作,等等,他还想
她连忙制止:“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