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枝脸皮薄,她可不想被人笑话。
花穴抗拒的抽搐,挤压着一直往里冲的肉棒,肿胀的肉棒已经忍无可忍,粗暴蛮横的在媚肉间摩擦碾压,酥麻感越来越多,她咬着唇,压抑着想要发出的娇喘,玉腿紧张地绷紧。
这样的姿势,她无从逃脱,硕大发紫的肿胀肉棒就抵在她的花穴入口,粗粝的摩擦,使她忍不住娇颤,胡乱抓住身旁的枕头缓解内心的紧张。
胯间的皮带被利落的抽出,那是最结实的军队特供材料,在战场上可以勒断敌人的头颅。
“唔~啊~不要了~求你。”
易迁安看着那嫣红的小嘴,情不自禁的堵了上去,伶牙俐齿的小妖精。
他是一个经验老成的猎人,怎么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
她被舔舐的浑身酸软,男人健壮的大腿趁虚而入,紧闭的一双玉腿被男人的捞到他的肩上,湿润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女人眸中水光泛滥,娇怜的模样让易迁安心头一软。
怀里的人软的不成样子,易迁安大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扶着细腰,将女人的丰满揉捏在手中。
云鹤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脚腕被男人捆住,一双玉腿环套在男人的脖颈上。
她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手中赏玩。
她秀眉紧蹙,本欲蹬开男人,一双玉足还未行动,就被男人先发制止。
男人哑声命令,充满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这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云鹤枝的小脸绯红,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被男人主导,她连逃脱都不可能了。
“唔!”
男人壮硕的身躯轻轻压下,沉身而入,柔软的身体可以随意挤压,云鹤枝的玉腿紧贴丰盈的胸乳,刺激的男人的动作更加狂野。
被男人猛的占有,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她立刻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一双柔夷胡乱抵在男人粗硬的训练服上,几乎要软了下去。
他看的脑袋充血,身下的肉棒青筋环绕,狰狞起来。
女人焦急地制止肉棒的深入,男人已经是舔到血的野兽,失去了该有的理智。
女人的身子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小脸染上几片绯红,只觉身子一凉,穿在身下的小裤子被暴力扯烂,窗户开着,帘子被微微吹开,凉风灌了进来,紧张地出了一身薄汗。
她的气息瞬间紧张混乱了,她无助的扭动,躲避着男人的欺凌。
“不,不要在这里。会被人听到。”
他低头含上一只,缓慢的吸吮着,女人的胸部盈白软嫩,红梅娇颤,被嘬的殷红肿胀。
她的屁股下面被男人塞了一个枕头,用来缓冲接下来的激烈进攻。
“好,我们不在这里就是了,别怕。”他沉稳呼吸,将女人搂在怀中,一手将军绿色的被子展开摊到地板上,这里可足够结实了。
他可真会偷懒,云鹤枝的意思,是希望他开车带自己回家,而不是依旧在这里担惊受怕!
一笑便是水波荡漾的风情,这样的女人,能够激发雄性原始的肉欲。
花穴泛起淡淡的酥痒,才刚刚恢复如初,像个荡妇一样,情不自禁的就想被男人肏了,她这是怎么了,这太羞耻了!
臀部因为垫了东西的缘故,高高抬起,方便男人肉棒更顺畅的进入。
“唔......不要,易迁安,你不能....啊~”
云鹤枝肩细腰软,胸部浑圆饱满,雪白诱人,那顶点的红梅颤巍巍,等待着男人的品尝。
依照男人的体力和速度,很有可能,这个木床板会在激烈的性事中崩塌。
军队的床板上只有硬邦邦的行军羊毛毡,只要躺在上面,哪怕是翻一个身,都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云鹤枝紧张地抓住身下粗硬的被褥,盘起的长发凌乱散开,在男人的眼中是难以抗拒的媚态。
男人的训练服粗硬厚实,隔着软软的旗袍布料,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本来是最抗拒的接触,犹如狂野的刺激诱惑,她从没见过易迁安穿军服。
易迁安的大掌,将云鹤枝的两只脚腕牢牢握住,
敏感的花穴逐
男人的眸色瞬间转暗,目光灼灼盯着她的丰满香乳,将她压倒在单人床上。
肉棒即将进入她的身体,在满是男人的军营里,隔音效果并不好,她能听到官兵们讲话洗漱的动静。
云鹤枝慌张的遮掩雪白的凝乳,无助而又可怜,激起了男人深埋在骨血里的凌辱欲。
“今晚你别想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