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迁安粗暴的扯开,里面还有一件绵绸花瓣底衬裙。
他进来,女人的手背在身后,似乎藏着什么。
带着薄茧的手指将塞珠牢牢地挤进去,他又重重的在女人的浑圆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骨节分明的大掌轻巧的捏住她的下巴,蹙眉低声安慰:“哭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
盈盈细腰下,轻巧的香云纱随风而动,带着一点温婉,带着一点风情。
云鹤枝紧张地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因为照片的一角被他捏在手里,高高的举着,她没办法阻挡男人不去看。
“手里拿的是什么?”
云鹤枝羞红了脸,她看到了一条白色狐尾,有些害怕。
“我没有,我......”
女人的娇臀紧贴易迁安的大腿,昂扬的肉棒在她的腰间顶着。
云鹤枝忍不住腰身轻扭,从他怀里逃出:“混蛋!”
堪堪遮住腿根,圆润挺翘的臀部若隐若现,风情万种。
肉棒才只进入了一个头,就被女人的穴口死死卡住。
没有任何犹豫,易迁安扶着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撞了过去。
“让你乖乖听话!”男人的声线慵懒,说罢,将她反身抱在怀中。
太长时间没有被肉棒肏干,云鹤枝的花穴已经紧致的像处女一样,
男人的大肉棒忍了快两个月,已经肿胀的发紫,他仍极力强忍着,从箱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那是黄金做的塞珠,还带着丝丝凉意,几乎有男人的大拇指那么粗。
她长了一个狐狸尾巴!
墨绿色的香云纱蕾丝旗袍洇湿出一团团的深色水印。
云鹤枝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在他的满腔柔情下酥麻瘫软。依附在男人健壮结实的胸膛上,娇喘连连小手无力的攀在男人的宽肩上,朱颜酡红。
“我完了。”云鹤枝心想,她即将被处刑,深深地恐惧从她的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是准备放过自己了?
女人的嗔骂婉转动听,一副被羞辱的娇媚模样,丰满的胸脯随着晃动,身后的白狐尾像是有了灵气,牢牢吸附在她的后庭,挥散不去。
云鹤枝呼吸一滞,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男人似乎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易迁安的眸色渐深,他利落的抽出自己的皮带,将饥渴已久的的大肉棒戳到云鹤枝的小腹前,香香软软,大肉棒兴奋地变大了一圈。
修身旗袍的小立领,呈现出迷人的白皙玉颈,留下男人细细密密的殷红色吻痕,一直到精致的锁骨处。
易迁安的神色暗了暗,俯身吻上了云鹤枝的唇瓣,唇舌温柔的交缠,缠绵暧昧。
灯光下的男人微微眯眼,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张照片,他的手指骨节处泛着青白,不怒而威。
“你要干什么?”
她的小裤子被男人扯下来,。紧接着,一枚圆润光滑的珠子被男人塞到了她的后面。
娇小的身躯在易迁安面前根本不占优势,三两下就被易迁安拿到手中。
说着,易迁安上前就要从她手里夺过来。
云鹤枝的后庭被塞的胀满,她羞耻又害怕,香肩玉背泛起粉色,翘臀微颤。
“你就是因为他才不肯生孩子?那钢笔也是他的?”易迁安的声音冰冷凌厉,一步步的走进云鹤枝,高大的身影几乎像是一片藏匿着暴风雨的乌云,压迫的她不能呼吸。
斜开襟盘绣,丝丝入扣,云鹤枝身段窈窕玲珑,袅娜娉婷,侧身开衩,露出白皙曼妙的玉腿,激起男人狂野的性欲。
“夹紧,不许掉下来。”易迁安命令她。
云鹤枝气得浑身颤抖,不争气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滑落,视线模糊一片。
衬裙薄纱透影,衬得凝脂玉肌影影绰绰,腰肢柔软纤细,乳沟隐现,酥胸半露。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人的眼神如同利剑,云鹤枝的心思无处遁形。
易迁安眸光灼灼,想要撕碎了她。
那塞珠连着的就是白狐尾。
她的眸子里漾起朦胧的水汽雾,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丰盈的胸口。
云鹤枝被男人压在地毯上,下身因为跪伏的姿势,粉嫩的花穴完全敞露在男人面前,腰身被男人的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箍着,她无法挪动,绝望极了。
男人丝毫不觉得羞耻,三两下就轻松地把云鹤枝的双手捆绑在她身后,挣扎间,女人摔倒在地毯上,白皙的胸乳波涛汹涌,像极了被猎到手的白狐狸,骚浪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