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照顾过得身体在这种几乎不透风的木箱中温度升的厉害,被控制住的身体连细微的挪动都无能为力,只依靠着肛口的肌肉艰难的将那铁茎吃进去,就算连续高潮过的身子也没办法轻易的容纳这根铁棒,它原本就是设计来惩罚那些想要逃走的妇人的。
“姑娘要往东?” 木箱子不隔音,顾诚听出来是早间那女人的声音。
“正是。”
“聊城太守坊间私传为‘蝜蝂’,贪婪成性,聊城如今大旱,户部减税过半,他却仍派军从州内百姓处搜刮高达七成的税负。”
她竟带着这群女人去找那贪官?这岂不是自投罗网?顾诚心头一惊。
莫笑沉吟片刻,反问,“夫人对朝堂局势似乎多有了解?”
“哪里,”女子声音稍底,“也是夫君说的时候听了一耳朵。”
莫笑的声音温和,“多谢夫人相告,夫人是人上人,脱困的法子自然得上台面。至于我的法子嘛,要得便是他贪。”
顾诚侧耳凝神,莫笑似是从衣服中掏出了张纸递给那女人,良久,才又听到女人的感慨,“螳螂捕蝉,雀罗在后,姑娘谋算深远,倒是姝多虑了。”
“深谋不代表能成,若出了意外,还望夫人……”
“什么意外?”莫笑的话未说完,便被急躁的询问打断,顾诚认得那位“弟弟”的声音,颐指气使的说,“区区太守,何惧之有?”
若莫笑是敕封的公主,那这位“弟弟”恐怕就是管辖聊城的四皇子,无怪乎这般目中无人。
马车猛地往左倾倒,吃进去得到铁质龟头压向他的前列腺处,按压的他快意连连,之前那夫人已经极有眼色的走开。那弟弟背抵着马车,身体小幅度的晃动着,连带着马车也往左挪动,“啊……莫……,别,在……在外面……”刚才还傲然矜持,不知受了什么样的对待,便发出这等哭不似哭、叫不似叫的声响。
“尿都滴到鞋上了?”语气明明也带着冷意,传到顾诚的耳朵里不知怎就带着点余韵。
“不,不是,尿,是贱狗射了。”弟弟的声音如同呓语,偏往顾诚的心头钻,他的鸡巴被挤压在身体跟木箱边上,下流的淫话 弄得发硬挺。
“把腿张开。”莫笑的尾音以亲吻封缄,被数倍放大在顾诚的意识里,可以想象她是如何用舌头描绘出自己弟弟的唇形,如何用舌头勾出对方舌头,交缠在一起好似合欢树的枝丫,舌尖顺着舌苔往里压着舌根,迫使对方流出唾液,再吮吸的了去。
黢黑幽闭的木箱中,顾诚忍不住动了动他的舌头,虽然被口枷压着,舌头却还有起伏的空间,压在他口中的冰冷刑具被当做她的唇舌,颤抖的,讨好的舔过,它不会给予任何的回应,让顾诚感到安心。
此刻,依在马车边的龙二羞红着脸,捞起自己袍子,张开了双腿,让莫笑的大腿顶着他的会阴缝,用膝盖抵着他的肉穴口搓揉,穴里头的缅铃磁石撞得嚓嚓作响,震得他穴口直颤,小腹也被弄得抖动不已,肛口的褶皱处挤了些蜜液,将莫笑里裤的膝盖处洇成了青色,麻布的质感磨砺过他的会阴,让他忍不住挺着腰肢,反手抓着车辕,将双腿往两侧分的更开,肛口被拉到最大,柔嫩的血肉被乘虚而入的空气弄得瑟瑟发抖,很快又咬着莫笑的里裤往穴里吃去。
穴里头早就泥泞一片,如今吃了点布头进去,泡着他的淫水贴上肉壁,刮擦的轻柔又勾魂,那滋味弄得他射过的阴茎又生龙活虎起来。
莫笑搓揉他露出的龟头,弄得尿道口微张,如愿的听到龙二闷哼声,“弟弟骚成这样,想勾引谁?”
“只勾引姐姐。”龙二半垂着眼,挨过去,伸出舌头讨好的舔了舔莫笑的唇角。
睇了一眼过去,氤氲着水色的眼眸,绞碎了金灿灿的光,寒光里掺杂了暖意,“骚狗只想被姐姐cao。”
感情有时候比欲望更脆弱,莫笑取出一串两头垂着铜铃的丝带绑在他的鸡巴根部,两个铜铃垂在鸡巴下面,像是新长了两个卵袋。龙二看着莫笑蹲下身,吻了吻他的阴茎,舌头卷过还有几滴精液的铃口,龙二心头似被热油烫过,恍然间他像是她脚下的一抔土、一株草。
“走了。”莫笑吩咐下去,几个马车即刻出发,她带着龙二,坐上了最后一辆马车上,一来断后,二来那位顾盟主还需她亲自看着。
顾诚感觉木箱忽地下沉,那铁棒借势往他的穴里头挤,眼睛看不见,耳朵却尤为灵敏。坐在木箱上的男人,好似张开了双腿搭在“茶几”两侧,如骑马般在箱子上起伏,满是媚意的呻吟在铃声的映衬下更加放荡。
“脱了。”莫笑的声音简洁有力。
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龙二的面庞酡红,全身只剩下上身系着的粉红色肚兜,偏过头,带着点羞意,“这…这肚兜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