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外的场景十足香艳,帘子给予了顾诚安全感,他放任自己模仿着那位王爷的情态,拼命用肉壁裹紧后穴的玉柱,在马车上被cao了整天,壁肉被玩得充血,玉柱被里头的虫子挤着往深处走,但稍一松弛,虫子就从缝隙里探出来冷不丁的往他的肠壁上咬一口,刺激得他身体里到处都是这种虫子噬咬着他骨髓,让他浑身发痒发骚。
四肢被固定在床梁,之前被莫笑触碰过得皮肤像着了火,烧的他脑袋浑浑噩噩的,他感觉似乎自己还在马车上,不在铁盒里头呆着,反而双手举过头顶吊起来,被扒光了衣服,下体胡乱的塞了几个活的青蛙进去,在肠道里头弹跳,惊惧跟快感令他仰着头想要求饶。
“骚货。”她冷淡的嘲讽。
这令他的后穴更加兴奋,咕噜噜的冒出带着浓郁骚味的液体,几乎要将穴内的异物冲出去。
她仿佛站在自己的身前,周围坐满了人,是他熟悉的门房、师妹、徒弟。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着他扭着身子向那个妖女讨饶。
妖女怎么会饶过他呢,她会禁止他高潮,威胁他不准勃起的话,否则就把他买到妓院里面,成为最低等的尿壶。就像他曾经在妓院里面窥见的。或者把他的奶子扯掉,又挤不出奶。她的鞭子会打烂他的,“骚屄”。
盘桓的淫话让他为之一颤,他不会这种低俗的词语,是谁逼迫他这样想的。
“败兴。”
她生气了,顾诚看着那个“弟弟”怎么求饶,翘着屁股,露出插在屁股里的芹菜,不要脸的让那个妖女干他。
肠液顺着穴口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顾诚的神色泠然,只是瞳孔微散,心中的光怪陆离的想象只要不释放出来,他就还是盟主。
想要浪叫出声,却看见那个妖女急匆匆的扶着她的“弟弟”离开,似是有什么隐疾,全然将他忘在了身后。
贱狗的屁股夹不住了,要掉了。玉柱里头的虫子似乎感知到了危险疯狂的咬着穴口附近的蚌肉,来来回回拉锯着他的心神,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莫,莫笑”他没有叫妖女,反正她也听不到。
她若然听到,自然会赏他的乳头一鞭,火辣辣的,他配合着自己的幻想,轻轻摆动了身体。于是又一鞭落在了他的鸡巴上, “盟主半天都学不会,骚鸡巴是想多挨几鞭子么?”
他嚅嗫着,“没,没有,骚鸡巴好痛。”
鞭子又打了下来,抽到了他另外一边奶头,“啊!好痒。”
“什么好痒?”莫笑的脚尖踩着他的乳头,就像刚刚踩她“弟弟”那样。不,应该还要更狠,她脚底的泥沙石子可以将他骚浪的乳头磨出血,让他又痛又……
鞭子不期然的落在他的大腿根部,明明痛的出奇,他的身子却像是面条似的,只想往莫笑的身上靠去,“骚,骚奶头痒死了。”
他的下体对方抓住,毫无怜惜的扭动着,他哪里受得了,只崩溃的甩着头,“啊啊,好痛,好爽!骚狗的鸡巴呜呜。”他听见自己的叫喊,这是她喜欢听的么?
“看到了么,你们的庄主就是这么下贱的骚狗,只知道吃鸡巴,骚屄整天流着水,等被人干。”妖女在对他的师妹说,暗恋他的师妹会鄙夷他,会悄悄告诉其他人,庄主在妖女的手上只知道吃鸡巴。
妖女用手中的鞭子抽向他的后穴,鞭头刚巧落在穴口,几鞭下来抽得他淫水四溅。他无力的垂着头,青丝被汗水沾湿了贴着他的脖子、胸口,随着呼吸,仿佛鸦羽在挑逗着他的身体。
阴茎因为想象中的羞辱肿胀得发痛,却始终无法高潮,翻来覆去的消磨他的意志。神色一板一眼,浑身上下却是情欲之态,尤其是他刻意想要照着那位“弟弟”的样子画瓢。
“盟主真是不乖,居然自己想获得高潮。”床帘猛地被拉开,莫笑看着他此刻的情态似与之前不同,不由调侃。
哪知顾诚之前臆想了几个时辰,此刻见到正主,那些画面浪潮般涌入脑海,穴口一松,“啪嗒”那湿漉漉的玉柱便掉在了床单上,牵出一根丝液,又被风吹的“啪”的一声断开。顾诚此刻还未回过神,低头便看到被蜜液浸湿的大片床单,哑声道,“妖女。”
莫笑伸手扣住他的蜜穴,那小穴被折磨了一晚,此刻竟似吮吸般含住了莫笑的指头。“盟主下面好像没吃饱。”
骚货的屁眼好痒。顾诚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刚则易折,莫笑其实更愿意得到一位帮手而非床伴,这使得她在对待顾诚的方式上一直有留手,这样的人,只需要脱去那层脆弱的面具,里头还不是任人搓扁。
她抬手将顾诚放下,知道他被悬吊了一夜便取了化瘀的药膏给他涂上。她的神色看不出异样,顾诚想,杀了这妖女,其他人不足为惧。床头挂帘的钩子猛地被顾诚取下,反手将正在给他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