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到后面,我已经数不清,自己被身上的男人操高潮了多少次,又被内射了多少次。
我只知道,自己体内,全是男人的精液。
就算我想把那些液体全部排挤出体外,也无济于事。
“哈啊……我……我不行了……呜呜呜……”体内的鸡巴仍在孔孔不倦地抽插着。
让我强烈怀疑,这个在我体内不断摩擦地男人,到底还是不是人类。
体力好到堪称变态。
“呜呜呜……姐夫……我错了……呀啊——”我算是发现了,每当我一喊出姐夫这个称呼时,身上的这男人,总是格外的兴奋。
动作也会变得粗暴不少。
干得我又痛又爽。
只能沉浸在他给予我的快感里。
此时的我,已经被男人压倒在了床上,而他整个人也挤到了这个狭窄的诊室床上,让我大半个人压在了他身上。
他则从侧面抱着我的屁股,从后方直接cao进了我的体内。
用他那根大鸡巴不断在我的体内捣鼓抽插。
“啊啊啊——哈呀……”
啪啪啪。
这个又窄又挤的诊室床,被我们两个人的动作给摇得咯吱作响。
动静大到我都羞耻到想捂住耳朵,却只能更加夹紧体内不断冲撞地大鸡巴。
又痛又爽得哭喊着不要了:“姐、姐夫……我……我不行……我、我们……下次……下次再做好不好……呜呜啊啊啊……啊啊啊……操……操到花心了……哈啊啊啊……”
因为是侧面进入,所以那根大鸡巴每次都能弯着顶过我的花穴肉壁,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如微弱的电流一般,席卷我的心头,让我对身上的男人又爱又恨。
太,太可怕了。
那种要被操到爽死的错觉不断袭涌而来。
让我深切的体会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论是看起来再清高再禁欲的男人,都不要轻易招惹。
不然被玩死在床上就欲哭无泪了。
一如我现在。
被这个称之为姐夫的男人cao到只能哭喊着让对方别干了,就连花穴,都被插到麻为止。
可想而知,这个男人的体力又多好。
我简直怀疑,是不是我那个姐姐之前从来没有满足过姐夫,不然他怎么跟个八百年没做过爱的怪物似的,cao到我怀疑人生。
“在你决定诱惑我的刹那,这种结果不是早就显而易见么?小姨子。”男人伸出舌头在我的耳垂上舔了舔,哑声道。
“……呜……我、我错了……姐、姐夫……饶……饶过我……呀——”
“……也许我该感谢……余思……”男人的声音到最后几不可闻,让我忍不住偏了偏头,耳垂擦过男人柔软的唇瓣:“什、什么?”
结果男人没有回应我的疑惑,而是继续抱着我的屁股,用力地把他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顶进我的体内。
“唔……”
男人的动作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直接用行动把我的思绪给撞偏了。
再也无瑕顾及其他。
“呜呜呜……不、不要了……呀——”
当我从黑暗中惊醒过来时,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下意识地扫视周围,却发现那个把我cao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
梦、梦吗?
初醒的迷糊让我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一个挣扎,一股酥麻的胀痛感从体内传来,那种仿佛体内还有东西再插着的错觉让我下意识地伸手往我的花穴摸去,却发现那个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已经被处理干净,男人的痕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若不是体内仍旧残留的硬物感,提醒着我,这不是一场梦,我都要以为自己已经饥渴到做春梦的地步了。
确定这不是我的一场梦之后,我探索了一下周围,终于摸到了一个圆形的摁扭。
啪嗒一下。
昏黄的台灯瞬间照亮了这宽敞的卧室。
熟悉的摆设让我瞬间意识到,恐怕做到后面,我已经失去了意识,男人给我清理之后,直接送我回了家。
几点了?
我摸索了一下床卧,手机被男人放置在了最显眼的边缘。
拿过来一看。
十一点多。
我这是睡了几个小时?
我下意识地打开手机,却发现手机差点被经纪人打爆了。
未接电话(53)
?
什么事,居然能让梅姐这么急迫到连环夺命催?
我纳闷的蹙眉,思索了一下最近的通告,嗯,没有。
作为一个十八线演员,在圈内,我几乎可以算是边缘人物。
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
甚至就连剧组跑龙套的戏份,都接不到几个。
所以我非常确定,我手上的工作,并没有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