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受伤,却侥幸接下了三击。随后雍和言明不追究契俞之事而离去,其时我正疗伤之时,你们却赶来说雍和失踪,请我协助。我连疗伤都不顾,四处派人寻访,可惜无果,你们便翻脸说此事与我有关。试问我若有此之能,先前又如何被雍和击伤?”
那两人有些心虚,其中一人道:“你与覆天山、庄华山皆有勾结,当日雍和宗老遁走之前曾大呼‘鲲鹏’二字,此事想必是你串通覆天山所为!”
张紫星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一派胡言!若是如此,我又如何会在自己的地界对雍和下手?又如何不逃离鬼丘前往覆天山?这样岂非是自寻死路?听闻贵宗的宗主穷奇虽然杀伐果决,手段过人,却也是个能明辨真伪的大智之人,想不到居然会被你们这等小人所惑!”
那两人一时说不出话来,混沌身后的一个高大男子冷哼道:“你一介外人,有何资格论我蛮荒山之事?此事横竖是在你鬼丘之地\生,今日我等既上门寻仇,自不会空手而归!”
张紫星狠狠地瞪了男子一眼,露出忿然之色,但那男子似是瞎子一般,双目竟然是闭上的,使得这一眼白瞪了。
浑沌一听这男子所言,咆哮一声,举着钵盂大的拳头,朝张紫星扑来。张紫星眼见避无可避,身上金光大作,借着阶梯的高度,腾空而起,挥拳朝混沌对击而去。
只听一声闷响,两拳相撞,庞大的力场朝两旁排斥而去,鬼丘最前面的数人抵受不住那等大力,形体顿时湮灭。而蛮荒山这边的人也纷纷后退,只有那高大男子屹立如初,对此似是恍然未觉,只是将一双眼睛紧紧盯在了张紫星的身上。
张紫星与浑沌在拳头接触的一刹那同时一顿,闷响过后,浑沌只是
晃,而张紫星确实连退了七八步,每一步,都将一级)T碎。张紫星借俯冲之力与浑沌对攻,却被迫得连退数步,两\高下立判。
张紫星勉强稳住身形,双手连挥,将沿途的阵法纷纷调动起来,一时迷雾重重,阴风飒飒,光焰四起,将浑沌包围在当中。
光焰中传来浑沌的喝声,一股股巨大的力量从中传了出来,四周出现了大量的龟裂之纹,一直延伸而去,使得整个鬼丘的前山都有坍塌之势。然而那阵法似是十分了得,始终能维持威力。一旁观战的高大男子忽然眉头一皱,终于露出异色来,眼睛也睁开了一条缝隙。
就见那光焰之中,隐隐现出一个奇异的巨大兽头来,巨口张开,朝浑沌\出强烈的吸噬之力。此时浑沌的喝声也变成了咆哮,只见一只外表貌似犬的奇兽之形自烟雾中升起,这奇兽四足无爪,背有双翅,似是行动不便,但身上却泛出一圈圈奇异的波动,使得那巨大兽头竟是无法迫近,任凭如何兽头的巨口如何吸噬,都毫不动摇。
一阵地动山摇传来,那光焰迷雾终于消散无踪,整个地面也塌陷了一层,尘土过后,场中的胜负已分了出来。张紫星倒在地上,显得分外虚弱,几乎连行动的力量都失去了。混沌肥胖的身躯立在最面,浑身无恙,只是披风已破损不堪,那双小眼中射出凶戾的杀机来。
浑沌一步步走来,冷哼道:“今日你必死无疑,还有何话说?”
张紫星似是用尽最后的力量大喝了一声:“雍和之事,我确实毫不知情!不知是何人欲害我鬼丘,我当死不瞑目!”
浑沌身形一顿,随即露出狞笑:“那又如何?”
张紫星面上露出决绝之色,身上有恐怖的力量升起,似是要自爆魂体。
“张门主,且慢!”浑沌见他有自爆之意,连忙开口道:“我乃蛮荒山大宗老,身具玄仙上阶之能,纵然你自爆,最多也不过是让我受点轻伤而已。其实我今日前来,是奉宗主之命查实雍和之事,如今我已知晓此事与你无关,全是那些废物为脱责而污蔑于你,自是不会再相逼门主。”
张紫星一怔,站起身来,那蛮荒山两名门人则露出惧色,慌忙解释,浑沌森然道:“我已试出张门主的修为,还要略逊雍和一筹,他先前说得实不错,若是他勾结覆天山所为,又怎会在自家鬼丘一带下手?更何况,方才他已面临绝境,完全没有必要再说谎。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那两名门人见事情败露,心知难以活命,正欲逃遁,被浑沌抢先出手,两道光华飞出,将两人灰飞烟灭。
浑沌杀死两人后,对张紫星说道:“张门主,方才我多有得罪了。无论如何,雍和之事始终是因你鬼丘而起,想必此时他已凶多吉少。我欲借此机会,邀请门主加入我蛮荒山。我宗门虽新失了一位宗老,却又新加入一位,也算是得失两偿。门主实力不凡,又能使鬼丘这等弹丸之地有今日之势,当为智勇双全之人,必能得宗主重用,这鬼丘也可仍归你这位新任宗老统御。”
张紫星略一沉吟,苦笑道:“若是我不答应,宗老是否要借雍和之事为名,灭我鬼丘满门?”
浑沌露出笑容,一对小眼睛几乎陷入那肥肉之中:“门主是个明白人,当知用人之道。以门主与鬼丘的实力,若不为我所用,那么我蛮荒山也不能容忍门主为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