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同学嘟罗了一句什么,杨教师那双抚摸着我龟头的手马上不动了,我也屏住了呼吸。夜,静极了,几乎连夜虫的悄悄话都可以侧耳细听出来。宿舍里依然如故,同学们睡梦中的呼吸声像一首温柔的摇蓝曲,在夜空中的校园里低吟着。或许,刚才是谁在说梦话了。但这睡梦中人的呓语,却吓退了一双欲行非礼的手。终于,杨老师那只停在我鸡巴上的手挪开了,退回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像卸下了百斤重担似的,舒了一口气,令人尴尬的暧昧总算过去了。
是的,14岁的我是有点太天真了。谁会让快到嘴边的美味白白地丢掉?他的手放下去没到五分钟,就又开始了对我少年身体的探索。他的手又像当初那样轻轻地在我大腿内侧抚摸着,弄得我酥酥痒痒的,而且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慢慢往上挺进。他的手又一次一点点往上移动,又到了复股沟处,又在那里停了下来。这一次的我早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我知道接下来会有怎样的惊心动魄。我的鸡巴硬梆梆地把又小又薄的内裤顶得高高的,不知道是被他在我大腿内侧的抚摸又弄硬了,还是原本就还没有消软下来。他的手停在我内裤的边沿,我听到自己的心在怦怦地直跳。我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快点把手伸进来,还是快点把手放回去,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此刻的我,大脑一片茫然。他的手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在揣摩我的心思,又像在积蓄胆量。过了好久,宛如一个世纪,终于,他的手又开始活动了,像条不安份的小蛇,一点点地又开始游动起来。我的阴茎硬极了,把内裤顶得高高的,那裤腿相连的边沿早已顶出了一道极大的缝隙,仿佛一道方便之门。他用两个手指轻轻地试探着往里爬着,一点一点的,那是前线的卫士前进中的探险。他的两个前进中的指头触到了我下面两颗圆圆的蛋蛋,他用那两个指头轻轻地拔弄着,越来越放肆,最后竟然像玩着两个健身球一样地玩弄着它们。我有点兴奋,也有些许的害羞,更有着某种羞辱,但是面对他的挑逗,我无能为力。
他忘我地玩弄着我的蛋蛋,就像贪玩的小孩终于弄到了自己向往了很久的玩具。不过,很快,他就停止玩那两个小球,他更进了一步。他用那两个手指轻轻地夹着我的阴茎,一上一下地撸着。在此之前,我还不知道什么叫手淫,我还没有一点儿关于性的概念。撸了一会儿,他用手轻轻地褪下我的包皮,用拇指摸着我的龟头,我突然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我身子动了动,我想给他某种暗示,让他住手,可是他却没有半点想停下来的征兆。更糟的是,我的扭动或许给了他错误的提示,他已毫不忌惮地把双手都伸向了我的下身。他一只手整个地握着我的阴茎,另一只手摸着我的会阴我的蛋蛋。他的嘴也动用了起来,用唇用舌头轻轻地却贪婪地吻着我的脖子,有时候还夹杂着用牙齿轻轻的咬。他整个儿身子已经趴到了我的身上来。他的手还伸向了我的背后,时轻时重地捏揉着我的屁股,仿佛那是一块毫不沾手的面团,仿佛他想把它捏出点什么东西来。那时候的我是那样的纤弱那样的瘦小,他虽然是趴在我上面,但是伸在我屁股上的手宛如把我抱着一样。我奇怪自己为何那样的服贴,服贴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顺顺当当地躺在妈妈怀里一样。他一边抚摸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扯着我的内裤,我突然感到有些悲哀,我知道我将失去我人生最珍贵的东西,我隐隐地感觉到明天的我将是另外的完完全全不同的一个我,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失。感觉着他往下扯我内裤的窘态,我觉得有点好笑:那么聪明灵利的老师,怎么也会有这么笨手笨脚的时候?他终于把我内裤褪到了小腿,然后用他的脚轻轻地踹我的内裤,很快我就变得赤条条的了。当然,非常公平,他也三下五去二地把他自己也脱了个干干净净。他就这样赤裸地抱着我光滑的裸体,一个老师一个班主任,就这样赤裸地抱着自己学生的裸体。
心怕弄醒沉睡着的我。不管我愿不愿意,他的手最终还是到达了山巅,而且像登山者一样,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然后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舒了一口气。他的手就那样放在我的山巅之上,一动也不动,几乎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是在睡梦中不经意不小心地把手放错了位置,而睡梦中的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当然,我不相信这种错觉,我也拒绝相信这种错觉。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终归是不安份的。没过多久,他的手就开始了活动。隔着我薄薄的内裤很柔和很轻细也很挑逗地划着我龟头,使我沉睡着的心开始悸动起来,就像一粒种子在春风的吹拂下想要萌芽。夜,忽然变得闷热起来,我感到身上的被子,从来没有这么重过,这么厚过。一种从内心深处萌发的热气渐渐地向外蒸腾,虽然是山区的深夜,我却觉得酷热难受。我的鸡鸡在他手指的划动下一点点膨胀了起来硬了起来挺了起来翘了起来,我无法控制。隔着薄薄的内裤,他的手指很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龟头,对,就只抚摸着我的龟头,不是整个地抚摸,仿佛想要给我传递某种暧昧的信息。越来越热,我的呼吸也开始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均匀。我全身的血液像要全部流向那个被他玩弄的部位。我在祈祷,上帝啊,叫他快点停止,因为我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