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萝21岁那年,和她同龄的女生们,大多都在学习或者职场奋斗,但是她却选择了嫁人。
初遇穆江是在一个高级会所里。
每个周末,叶萝都会在那家会所里做兼职,她生的唇红齿白,娇俏可人,穿上蓝色的制服短裙和同事们站在一起,就属她最为亮眼。
穆江喝了酒,忍不住一直瞅着倒酒的叶萝看,被酒桌上的其他男人们发现了,便挤兑他花花肠子又开始不老实,挤兑完大家又借着酒精作用,缠着叶萝要联系方式。
按照工作规则,除非客人要求太过分逾越,否则员工不得拒绝客人的要求,于是叶萝便给了。
第二天穆江让司机开车停在会所门口,截住了叶萝,非要领着她一起吃饭。
叶萝起初只感觉穆江是暴发户,气质土土的,内心还有些嫌恶,但是接触次数多了,穆江向她坦诚了自己的两段婚姻经历,并且时常会诉说一些工作室上的不易与风光。
这其实是很老套的泡妞方式,但叶萝在感情上非常纯洁,作为女孩子心肠又软,再加上穆江时不时领着她到处吃喝玩乐,又是送一些贵重礼物的,很快就把她给拿下了。
两个人确定了恋爱关系不到两个月,叶萝便大学毕业,接受了穆江的求婚。
那时她是相信爱情的。
她以为自己是一个特别幸运的女生,能够遇到穆江那么好的男人,这都是命运的安排,所以将来她也一定会努力经营好他们的小家。
可是很快一切都变了,变得那么突然,让她应接不暇,兵荒马乱。
婚礼上穆江的家人几乎都没有出现,他的父母就在本地,他的两个孩子和他的大哥大姐,一个都没来,来的只有他的那些合伙人与朋友们。
穿着婚纱站在台上,看着那群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喊着,起哄让他们伸舌头亲嘴,叶萝有片刻的迷茫,她的幻想中,婚礼应该不是这样的......
她撅着嘴巴不同意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那么亲热,穆江当即黑了脸,捏着她的下巴,粗暴的贴上来撬开她的嘴巴,急色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巴里搅弄。
她身上穿的婚纱,也是穆江强制她挑选的,是一件低胸深的抹胸婚纱,她饱满白嫩的胸部在薄薄的蕾丝里面有一种随时会爆出来的感觉,婚纱上,她就一直不安的用手捂着胸口,唯恐婚纱滑落下去。
婚礼仪式结束后,需要新人敬酒,叶萝宛如行尸走肉,她疲惫不堪,被化妆师们强迫着换上一件超短的大红色旗袍,嘴巴涂抹着刺眼的口红,整个看起来宛如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农村新娘。
敬酒过程中,已经有许多男人喝的微醺,他们毫不顾忌穆江的存在,在桌子底下居然直接伸手摸上她的大腿,要不是她退后躲闪,那些大手肯定会钻进她的裙子底下。
最让她难忘痛苦的是新婚夜。
每个少女最期待且羞涩的重要日子,却成了叶萝噩梦的根源。
穆江被灌了一整天的酒,早就醉的不知今朝是哪朝了,他被秘书和助理架进婚房里,后面的伴郎们也跟着鱼贯而入。
伴娘们是叶萝在大学和高中的女同学们,都是很老实纯白的性格,伴郎们见她们没意思,便很没有礼貌的直接让她们赶紧走。
赶走伴娘们,伴郎们立刻原形毕露,他们在叶萝惊恐的注视下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领带,然后就开起来带颜色的笑话。
“新郎喝晕了,只有新娘子和我们玩了,新娘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和新郎进行到哪一步了?”
叶萝羞红了脸,抓着身上单薄的旗袍,小声回答:“穆江喝醉了,要不改天再说吧......”
“什么,那可不行,我们这是在闹洞房呢,你虽然年纪比我们小那么多,但是也是穆江的老婆了,那就和我们是同辈人,闹一闹怎么了,这是很吉祥的!”
“是啊,快说吧,别让我们大家伙催了!”
叶萝没经历过这些,只想着赶紧老实回答,把这些酒气熏天的臭男人应付走就行了,于是害羞的说:“我不知道怎么说,能换个问题吗?”
“那可不行,你好意思说,那就让我们来问,问对了你爱点头,怎么样?”
叶萝说好,一个男人立刻笑问:“你和穆江上过床了没?”
“没有没有!”一瞬间叶萝感觉自己脸红的几乎可以煮鸡蛋了。
她纯情的反应把一帮中年男人惹得更加激动兴奋,宛如一群野狼碰见了迷路的小白兔,怎么能不能先合起伙来先逗弄逗弄再下嘴呢?
“没上过床啊,那小嘴肯定是亲过了。”
所有人发出坏笑声,其中有人啧啧两声:“我还以为穆江有多大能耐,一个小女生到现在还没搞定,这么大年纪了,真是给我们这帮老男人丢脸啊!”
“那你的奶子被他摸过没,你老实告诉我们,我们不笑话你们!”
叶萝的双手快把旗袍的布子给扯破了,想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承认了。
她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