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慕已经静默了,被动地被她柔软的乳房涂脸,嗅着鼻端的体香和奶香,高挺的鼻梁在双胸间挪了挪,纤长睫毛在乳尖上闪过,虽然脑海中已经冲动到吸吮她的奶头上百次了,但他实际上还压制着欲望,很绅士地问:“我可不可以……?”
连欣手顺着他的腰腹将其上衣推上去:“可以,可以,都可以!”
江与慕:“那就不客气了。”
他捞着连欣的小腰翻身到上面,满足她的愿望脱光了衣服,从来是神仙人设,在外面包裹得严密矜贵不露肉的身体,此时几乎一览无遗,线条紧实有力,肌肉劲削漂亮,结实流畅的长腿跪坐分开,胯间挺着一根肉色的粗壮阳具,江与慕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对着女士上下摇头晃脑、不太礼貌的家伙,浑身上下只剩一根细细的锁骨链。
璀璨的锁骨链挂在男人性感的锁骨中间,摇摇晃晃,映着结实的胸膛,还有令人目眩神迷的脸
连欣忍不住咬手露出花痴脸。
真、的、好、帅、啊!!
凡人堆里根本见不到的帅!帅到治愈!帅到澎湃!帅到穴芯发痒!这么近的距离看上去好要命啊!!
江与慕宽阔的肩罩着连欣娇小的身子压下来,连欣兴奋到捧脸踢脚嘤嘤嘤地等他狠狠填满她,结果江与慕撑在她身上,在床头东摸西摸半天,又起身离开她,懊恼道:“我没有避孕套。”
连欣难得脸蛋泛红,热烫的男根刚刚靠近又远离,让她更空虚了,扭腰:“我安全期!不会怀孕!快点!别废话啊!”
江与慕凤眸略带坚持:“不行,不为女士戴套的都是渣男。”内心默默补充一句,你哥哥更是,跟亲妹妹做爱都不戴套。
他看向连欣的目光带着淡淡的怜意,不知道她从小到大被鬼畜哥哥肆意妄为多少回了。
连欣看着他迷人的身体,焦急地舔唇,分开腿,楚楚可怜地揉着早就洪水泛滥的穴,将逼逼掰给他看说:“你不想生插小穴吗,可以内射哦,我不会怀孕的,真的…”
白嫩的馒头逼直接呈现在眼前,一点媚红被揉得娇弱颤动,淋漓蜷缩,让江与慕的阳根一瞬蹦起来,几乎弹到肚皮,他捏着鼻尖仰头,差点失礼流鼻血:“我,出去买……”
“你出去买什么呀!你前脚出去买套,后脚就上头条了!呜呜……你看我都这个样子了,你再不进来,才是真正的渣男……你见湿不救,袖屌旁观,逼逼都不帮我摸一下,你不是男人,你根本不行……”
江与慕精致的手放下来,垂着蝴蝶翅般的长睫,看着她。
连欣怯怯地看他一眼,意识到说了一句不太妥的话,吐舌。
江与慕微凉的凤眼染上一角暗红,终于放弃了对“不做渣男”的坚持。
手落在她柔滑的腿上。
感觉到男人温度偏高的手指放在她小腿上,连欣轻轻嘤咛,睁开含娇的媚眼。
修长指尖顺着小腿往上,滑进早已打开的大腿内侧,他俯下脸,鼻尖在连欣穴口嗅闻:“好香……”
他伸出舌尖,触及连欣滑腻的大腿,沿着腿根轻轻上下。
“呜……”连欣蜜汁汩汩。
江与慕好看的唇瓣吮过腿根,蜜臀,来到连欣腿心坟起的白馒头,他伸出三根手指,在外围捏着阴埠肉上下前后挤压揉搓,使得阴部带动左右两片阴唇互相挤压搓弄对方,啧啧咛咛的声音像搅泥一样淫糜,蜜水一泡一泡地被搓挤出来,连欣从来没被人这么弄过,被迫自己cao自己的快感像海浪一波波的卷来,爽得她打摆子一样激颤起来。
江与慕仔细观察这个让他午夜梦回、回想许久的小淫洞,虽然不愿坦然承认,但他确实在普吉岛那一天就被种蛊了,看到她被一根粗大肉棒进出翻搅的瞬间,他就在想象用自己这根插她时是什么滋味。
肉棒像呼应他的淫欲一般,更粗大的勃发起来,朝连欣的方向点头示威。
玩弄阴埠肉的手离开了,连欣被解放的瞬间,报复般地涌上更强烈的空虚感。
江与慕问她:“小穴,可以吸吗?”
连欣点头,抬腿直接去勾他的后脑勺,让长期占据娱乐圈颜霸宝座的俊脸贴近自己的骚逼,江与慕于是从善如流地伸出舌尖,在泥泞娇柔的穴肉上轻轻翻卷,伸缩舔弄起来。
“啊哈……啊!”
小阴唇被裹得好爽,就连骚穴的里面都有被好好的舔到,连欣低头看着垂眸给自己口交的江与慕,忍不住淫叫连连,江与慕舌尖的伸缩挑抹越来越快,手指也捻上了连欣的阴蒂,用抹琴弦的手法轻震揉她,连欣很快绷起腿根、臀肉颤抖、穴腔紧缩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再这样就……啊,就!!”
在她阴唇张开、狂潮喧涌、马上要被舔高潮的瞬间,江与慕迅速抽身握着粗大肉根果断cao了进去,在她濒临极点的时刻插了她一个满满当当,让她尖叫着喷了出来,第一下就让她高潮,而后就着阴道痉挛的潮浪高速耸臀,一刻不停地插了起来,阴道越插越烫持续抽搐,高潮被逼得无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