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一个山野莽汉,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花样,他将宁初按在身下,凶狠的重复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将他压抑多年的精力全部发泄到了宁初身上。
好在宁初修的是极乐淫道,不然还真招架不住这个粗莽的山野汉子。
不知道被cao了多久,男人凭着一股冲劲,发泄完身上所有的力气,最后嘶吼着将最后一炮精液射进宁初的子宫,两个人都同时达到了高潮的极点。
宁初得到了男人的精气,修为又提升不少,男人射完精液彻底发泄过后,昏沉的睡了过去。
宁初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运转体内新提炼出来的灵力,感受到经脉被灵力温养得越来越纯粹。
灵力运转了几个周天,宁初迅速的恢复了体力,身上那些被男人掐弄揉搓出来的痕迹也消失得干干净净,连被他cao得红肿外翻的骚穴都恢复如处子般粉嫩。
宁初又给自己换了一套轻薄妖娆的裙衫,兴致高昂的转战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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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今晚看上的这位贵公子出生琅琊王氏,是这个世界的顶级豪门。和他们这些江户草莽根本就不在一个阶层。而且今晚这位王言之公子也是当今世上,顶顶有名的大才子。
才子总是要配佳人的,宁初当上了花魁,也想和这位风流倜傥的浊世佳公公,来一段千古佳话。
王言之为人随性风流,常年流走与世界各地,观摩大地山川海貌,他每到一个地方总能留下一段让人津津乐道的风流韵事。这段时间他流连到了徐州,自然是要来看看这位徐州花魁是个什么模样。
像他这样的风流才子,能被花魁娘子选中,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宁初到时,王言之正歪在塌上,自己跟自己下棋,见宁初来这么晚,脸上也没有半分不耐烦,反而自娱自乐的哼起了小曲儿,好像等待花魁的时间也是一种享受。
不得不说,宁初被他这样子取悦到了,慢慢靠近他后,也从棋盒里捏了颗棋子摆在棋盘上。王言之将手里的折扇一收,道:
“看来娘子不仅拥有美貌,才华也不低啊!”宁初的那颗棋子正好放在破局上,生生将一盘残局给盘活了。王言之正坐起来,一脸探究的看着宁初。
这盘残局他和不少大儒探讨过,花了千万种方式都不得其解法,今天居然被这青楼中的小娘子轻轻松松给解开了。王言之惊讶极了,他一把将宁初搂进怀里问道:“娘子,快跟在下说说,你是怎么解开这盘残局的?”
“奴家是很想跟公子好好谈谈棋局,但公子这里好像等不急了呀!”宁初在男人的怀里扭动了几下,感受到那条粗硬的巨物正磨蹭着她的穴口。
男人的眼神变得暗沉,急剧侵略的看着宁初,说道:“看来它比我更急,这都要怪娘子,让它等了这么久,等得都疼了,娘子快揉揉它,帮它止疼。”
王言之将自己的绸裤往下一扯,那根粗硬的肉棒便立即弹了出来。男人拉着宁初柔软细腻的小手握住他丑陋的肉棒,撸动起来。
哼,男人,不管表面上多么的光风霁月,本质上还都是些下流东西。
王言之的肉棒没有刚刚那个山里汉子的粗大,但分量仍是比普通男人可观一些。男人生的风流倜傥,鸡巴也不赖,宁初倒是乐得奉陪。
女孩儿软嫩的小手玩弄着男人肿胀的物事,王言之很快就受不住了,他将宁初往塌上一按,分开她白嫩的双腿,鸡巴对准她腿间的蜜洞就狠狠顶了进去。
“啊……唔嗯……公子cao得奴家好舒服……啊哈……公子再快些……啊啊……”女孩儿被男人压在身下猛cao,呻吟娇媚婉转,王言之感觉魂儿都要被这小妖精给勾走了。
贵公子的鸡巴和其他男人的鸡巴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埋在她蜜穴里拼命抽送,都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感,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份上的差别了。
宁初享受被山野村夫粗鲁操弄的快感,也享受豪门贵公子富有技巧的性爱。作为一个青楼花魁,果然就该这样享受不同身份男人的鸡巴。
阁楼里酣畅淋漓的性爱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王言之鸡巴日得爽了,进入了贤者模式,很快就在极致的享受中沉沉睡去。
宁初看着枕边面带愉悦睡过去的男人,又给他施加了一个深眠咒,让他睡得更加深沉,哪怕电闪雷鸣都不会醒来。
做完这一切的宁初,起身撩开床帐,便看到几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悄无声息的在帐子外面守着。
这些都是小五的心腹属下,宁初今天约了其中一个男人后半夜过来,没想到这人居然还不吃独食,带了这么多人过来。
其中那人见宁初出来了,立即上前,小心翼翼的问候道:“娘子,兄弟们知道娘子今晚约了我,也都想来伺候伺候娘子,您看这……”
宁初数了数,一共五个男人,人倒是不少,不过她的修为刚刚才上升了一层,就算再来十个男人,她也吃得下。况且这些都是白送上来的经验,不要白不要。
宁初刚刚才被男人狠狠疼爱过,这会儿媚眼如丝,面带情潮,浑身慵懒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