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激烈地挺着腰,充血粗大的性器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冒着足以灼伤人的热气,气势汹汹地沿着少年腿根下会阴的部位,自后下方向前上方狠狠地来回摩擦。原本泛着些许粉色的囊袋因为少年的情动,如今显出一点欲色的艳红。这秀气的精囊本就隐隐不断抽搐着,被顾采真这看似没有章法实则有些技巧的顶撞弄得更加紧张。可每每到了关键时刻,握着他男根不断套弄的葱葱玉指便会硬是松快开来,转而来揉已经提起来的精囊,非得等揉得他精意下去后,才继续撸动那翘着的男根。几次三番下来,少年的身体就全然不受他自己控制了,所有的感官都被顾采真一手掌握,随着她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若非赤裸的双足还踩在铺于地面的毯子上,他如今门户大开的姿势,几乎如同小儿被把尿似的,羞耻极了。顾采真模拟着抽插的动作,肉刃不停挤开紧闭的臀尖擦过臀缝,愣是没碰那口已经有些许水意的蜜穴。不断冒出黏腻欲液的龟头,仿佛遭遇暴雨后一夜之间胀大的菇类,带着粘滑腥膻的味道,如同是猛兽在给领地标记气息一般,随着主人肆意戳捣猥亵的动作,涂抹在少年被撞的发红的臀瓣内侧。
“嗯,唔啊……嗯……”少年笔直修长的双腿向外大张着,承受不住快感的身体无法逃离,他只能被迫拱起上身。不知何时被解开的玄色袍襟因为他的姿势而越发敞向两边,胸前两侧明明没有被触碰的两点茱萸,从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起就越来越艳红诱人,这两粒孤零零立起的颤巍巍红点,被白皙的胸膛衬着,倒像是在雪中滴进去的两滴红蜡,漂亮得叫人心生凌虐之意,更显某种别样的惹人喜爱。
顾采真的姿势其实看不太到他胸前的风光,可偶尔侧头之际瞥了几眼,顿时忍不住拉扯着那两只乳珠,玩得浅粉色的乳晕红了一大圈才收手。
少年一只手本能地向后探去,颤颤抖抖地勾住顾采真的脖颈,像是想固定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又好像只是要找一个令人心安的依靠,他犹如在洪水中挣扎沉浮的人,有意识地拽住了一棵大树的枝干,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再也不肯撒手。
甚至因为要稳住身子,他之前羞于张开的两腿,此刻不由张得更开了。
“太重了……唔、太、太快了……”少年的呻吟里夹杂着只言片语,娇嫩的会阴肌肤带着不为外人所知的敏感,来自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也越来越加快,他被箍着身子搂在顾采真怀里,前端的男根经历了多次高潮前的戛然而止,此时不堪折磨,被顾采真有意识地一捏一松,顿时淅淅沥沥失禁似地一点点冒出白浊,那精水儿羊奶似的白,又纯又稠,顺着他的玉根流过囊袋,滴在丝毯上。
这流精可不比射精,少年本就被顾采真故意玩弄了好久,他只知自己被弄得舒服,以为这般也能解了身体里的燥意,却不明白这会让自己“因小失大”。毕竟他只是初尝情欲的青涩处子,在情欲面前,在顾采真手中,都是绝对弱势到不堪一击的。少年无形中被她亵玩得软了身子,又不懂自己实则形同于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利,但身体的反应何其直接,没有被引导发泄的欲火如今反噬扑来,烧得他神志不清。
他只知道,当精液一点点流泻而出时,他身体里的难受竟是比先前还要可怕千百倍!
“我不……不要……这样……唔啊……”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收回勾住顾采真脖颈的手,意图去抚慰自己的男根,可被顾采真弄过的玉茎如何肯接受他自己这样青涩的套弄,他呜咽着,精水依旧点点滴滴地朝外冒,甚至比之前更加吝啬于泄出,“呜呜……”
顾采真呼出一口热气,也忍到了极限,故意等他尝到挫败又焦躁的滋味,才直接将人带倒在毯子上,拉着少年的一条腿,从侧后方挺腰顶在了那口因为情热而微微翕张的幽穴口。
龟头立刻碰触到暖热的褶皱,那儿有她之前磨他时弄上去的液体,还有些则好似是少年自己分泌的水,并不算多,可如今才是两个人第二回交合,他便有此反应,可见被欲望折磨得多狠了。
当然,这也说明他的身体下意识在渴求着她——他想被她进入,想被她cao。顾采真分神想了一瞬,便是正在被迷魂掌逼得几乎要当场发疯,却还是不免心里甜了一下。
她的身体其实很重欲,但从小接受的训练让她又非比寻常地会控制欲望,控制她自己的,也控制别人的。但当迷魂掌与少年这两股不可抗力一起向她进攻时,哪怕是她也只能弃甲投戈,束手就擒。
若只有迷魂掌,她必不肯就范。可怀中抱着少年,她如何还忍得下去?
“唔……”少年不安地蹬了蹬腿,却甩不脱顾采真拎着他一条腿的手。明明这一回,肉刃并不像刚刚那样撞个不停,可这种像是要给出致命一击的蛰伏,更叫他抖得厉害。其实他早就没了思考的能力,只不过因着灵赋天授,所以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那是在最原始的远古时代,猎物即将被吃掉前的骤然警觉——只是,已经太迟了。
年轻而美丽的身体已然沉迷于这种肉欲接触,甚至在渴求更多——这也是,本能。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