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与阿泽这两次的相遇,毕竟不是普通意义的相见而已,其中贯穿始终的,是过分激烈且难以追溯根由的云雨交欢。情欲是一把利刃,它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一下子破除了世俗礼教的屏障,拉近了完全陌生的两人间本该存在的距离。身体中不断涌现的渴望与快感,压倒性地胜过了所有理性的思考逻辑与几乎深入本能的灵力占卜,也除去了少年一贯的冷清矜持。在情爱肉欲这片他完全不熟悉的领域中,他再也无法扮演万事可知先机的角色,无法冷静,无法镇定,无法掌控局面,甚至完全做不了自己身体的主,只能被动地跟着顾采真走。也正是因为他在她面前的一切表现都真实又本能,才让顾采真自以为多少摸透了,他的性子有多任性与娇纵。但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到这样的地步,毫不犹豫地就想伸手将那堵住精孔的红发绳抽出来。
“不可!”她快如疾电地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往自己这边一拉,少年本就是于将醒未醒之际被她搂住上身扶起来,坐着“吃”下了她的孽根,根本没有得以冷静清醒的机会,如同一个凫水至岸边小憩的人,双腿还垂在水中轻划,不知危险逼近,于是轻易地被拽回了欲海中,只能跟随始作俑者一块儿沉沦挣扎。
这样交合的姿势本就会令那根粗大炽热的巨物进得极深,之前被cao得些许松软的肠肉因为少年的转醒而瞬间紧绷起来,幽穴深处窄小的那片区域更是发力似地直吮龟头,吸得顾采真马眼发麻,舒爽至极,于是顶得也更加用力。少年被自下而上的冲撞顶弄得腰身发软,全靠她把住他的两胯上提下放,含着精水淫液的穴儿刚被饱胀的龟头磨了好一阵,此时容纳起这根又粗又长的物事来也顺利许多。水滋滋红艳艳的小穴一次次地被捅开,被搅弄抽插,随着性器的抽送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贯穿声响。顾采真不过顶插了十几下,少年就被cao得后穴发麻手脚无力,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眯着眼睛如同喝醉了似的,“坐”在那根粗长坚硬的性器上摇晃着。可哪怕一醒来就是被cao弄成这样,他都没乖乖安生下来,见着自己男根上那昏睡时被顾采真插入铃口的红绳,顿时又惊又惧又羞又怕,竟然完全不计后果地伸出手就要去扯。
顾采真立刻腾出一只手来阻止他,胯下却依旧狠狠地向上顶插,没了她把持着他的腰,这一下就cao得少年重心不稳,他的一只手被她拉住,攀住她肩膀的另一只手也跟着一滑,整个人都朝她靠了过来。
“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少年的指尖擦过红发绳的一端,因为顾采真阻拦得及时,又恰好顶得他整个人往上一挺,红色细发绳只是边缘被他的指甲带得微微提了一下,就从指间滑开。可就是这一点细小的变化,也惹得少年全身激烈地颤抖起来,两腿发疯似地在顾采真腰两侧直往毯子上蹬,“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他的声音着实痛苦而诱人,惹得顾采真强忍住想要暴插的欲望,将肉刃埋入幽穴深处细细研磨他身体里的敏感点,感受着这一刻嫩穴紧紧缠裹和剧烈吮吸,同时侧过头来看他的表情。
少年尖叫到后来俨然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失声了,两片嫣红的唇瓣泛着水泽张张合合,清丽秀玉的面容上布满潮红,眼眶中闪着晶亮的水光,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暴雨中的蝉翼,扑闪得厉害,却也脆弱得惹人怜爱。他像是整个人都被刺激得脱了力,下意识搂住顾采真肩颈的双臂抖得厉害,即便顾采真体谅地将抽插放得更轻缓,可她顶住甬道深处那块软肉打着圈的动作,依旧不是此时的他能够承受的。
少年喘息着,侧着脖颈将头靠在顾采真身上,他实在没了力气,全身上下除了那根贯穿他的性器,好似就只剩下这一处可靠的重心。只是,这样的姿势让他不得不后腰拱起,夹住少女性器的甬道随之也跟着弯了些,那根堪称庞然大物的肉茎坚硬而弹韧,此刻完全不配合他的姿势做出退让,像是要把他顶穿,娇嫩的肠道内壁骤然感受到一阵叫人头皮发麻的压迫力,逼得他呜咽了一声;“唔啊……”
顾采真朝他看过来时,正好瞧着他眼神直勾勾又空茫茫的模样,显然是被刺激得狠了。她不过是忍不住心痒又心头地啄了他一下,就惹得他的身体又一阵激烈地发颤。
“别碰那根红绳,你受不住的。”她好声好气地提醒他,少年的蜜穴却不由自主又狠狠夹了她一下,紧接着,他那虚空的视线才像是随着她的话音有所凝实,最终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
他眨了眨眼,眼尾忽然落下一滴泪来。
哪怕在他昏过去前,她也曾cao得他高潮时哭叫不止,但那时的眼泪与此刻的却又不同。
他的眼神脆弱而委屈,几乎带着一股无声的控诉。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人太软了,所以目光也跟着软软呼呼的,看得顾采真小腹发紧,只想狠狠欺负他。
少年的双腿张开夹在顾采真的腰侧,她能感受到他的大腿内侧肌肉从那红绳被他碰了一下后到现在,一直都在痉挛抽搐,而两腿间那根漂亮青涩的男根,倒是越发胀大充血,冠首如同一颗快要熟透的李子般圆润发红,就连马眼也像是又张开了一些似的,从红发绳与铃口的缝隙中溢出一点透明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