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起了点兴致,朝四周看了看,捞起了果盘边的水果刀。
这水果刀设计很是精巧,可以折叠,像把月牙一样,造型漂亮。
曾明朗眼睁睁看着我拿起水果刀,双眼发直,身体僵着,动也不敢动,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缓缓凑近他的刀尖,刀尖在灯下泛着雪光。
冰凉的刀背贴上了他的深色的乳头,曾明朗一抖,乳头周围立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他小心地喘息着,眼里有些害怕。
那粒受刺激的红果,竟在我眼皮子底下的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同时我发觉,我脚下踩着的阳物,也越发坚硬胀大,马眼中流出的稀液让地面的毯子湿了一块,颜色变深。
纤维物的粗糙和鞋底凹凸不平的纹路挤压着他的男根,我猜想,这滋味恐怕很不好受吧。
又痛又爽。
“嗯”
他的唇间不知不觉溢出来一丝甜腻的呻吟。
我挑眉,合上折叠刀,握着细细的柄,用包裹在外壳之内的刀尖,一下一下地挑着他的左乳。时而戳一戳,时而压一压,时而往左边撇,时而往右面弄。
他低低地呻吟,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有点跪不住了。
“啊求您,求您,”他不由自主地把胸膛朝我凑过来,哑着嗓音说,“右边,啊,右边也弄一弄”
要我弄,我偏不弄。
我专心致志地用刀尖玩弄着他的左乳,直把那红豆大小的一粒玩得又红又肿,而右边的则无人问津。
脚底也不闲着,时轻时重地挤压着他的男根,间或侧着脚去踢他鼓鼓的囊袋。
上下同时的玩弄,令他眼底的水雾越发浓重,低沉喑哑的嗓音压抑着发出诱人的叫声:“唔唔主人,求您”
感觉到脚下那话儿流出的水越来越多,翘得直直的,开始产生了抖动,他的肌肉也变得紧绷,摸起来像一层绷得死紧的鼓面。
颓乱的发丝下是一双不时透出锐气的湿气腾腾的眼,他是一条被钉住的蛟龙。
我恶劣地一笑,松开腿,在他迷茫怔愣之时,脚尖重重一压,碾磨他的龟头。
“啊!”
他惊叫一声,上半身往前倒,撑着地面的手臂,突出的肌肉不住颤抖,眼前弥漫了一片破碎的灯光,下体抖动着,抽搐着。
乳白色的精液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大腿、地毯,和我的鞋底。
淫乱,颓靡,色情。
一匹花豹被凌虐后的美感。
这令我开始兴奋起来。小腹涌上热流,下身淌了点水。
我换了只脚,踢了踢刚刚高潮后还软绵无力的曾明朗,眼底闪烁出笑意,嘴上却道:“被人随便踩踩就能射,你这么贱的么?”
曾明朗的脸还一片潮红,颤抖着唇,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那个字。
“还和我玩矜持么?”我皱眉,伸手扯起他的头发,他一时吃痛,顺着我的力道仰起头,小声地喘息起来。
把水果刀抛回果盘,我抬起刚刚放在膝上的奖杯,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的面颊。
冰凉的金属在他柔软的面颊上磕出了一道道白印,然后迅速泛红,变成一片片红痕。
金鸾女神飞天的羽翅变成了掌嘴的小扇子,打在脸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扑、扑、扑
他最初尚且能忍住不出声,后来脸颊慢慢红肿,打下去,又麻又痛,终于忍不住发出闷哼。
静谧的房间里,只余下女神羽翅击打他脸和他克制隐忍的闷哼声,偶尔克制不住从嗓子眼里飘出几声呻吟。
我并没有数打了多少下,直打到手腕有了一丝酸痛,我才放下女神奖杯。
他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庞上满是狼狈的红印,脸充血红肿,表层的肌肤下,部分毛细血管破裂,零星分布着几点血点,连嘴角都裂了。
“你知道你刚刚犯了什么错吗?”
尚未从被奖杯扇脸的疼痛和羞耻中缓过神来,乍听我这句阴测测的问话,简直不啻于晴天霹雳,曾明朗懵懂地抬起头,望见我的神色,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表情似恐惧似惊诧,脑海里转了一圈也不知道我究竟寻的是什么错处,只好无助地看着我,眼神充满恳求。
我慢条斯理地执起手中的金鸾奖杯,曾明朗几乎是立刻浑身雷打似的一颤,认命地偏过头去。
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难以捉摸、喜怒无常,这足够令他把揣摩讨好的心思都磨平,一口气忽上忽下地吊在我身上,我的一举一动看在他眼里都如同惊雷。
然而我没继续打他,只是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