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嗔道:「你、你又没清!」身体里老是保留着熊海斳的精液,让阳曜德十分的害臊,但自己清掉的结果就是——熊海斳会加倍射在里面!只能由熊海斳决定什麽时候要帮他洗澡。
「你昨天哭着不让我清,我也没办法。」熊海斳咬着阳曜德的耳朵说着荤话,阳曜德瞬间羞红了脸:昨天自己到底闹成怎样啊?怎麽只有两人泡在浴缸里的印象,之後都是在做爱的场景?自己真的哭了吗?熊海斳看出阳曜德的疑惑,按了按他肿胀的眼睛:「你看,眼睛肿成这样,我都舍不得了。」
「呜……」自己喝醉之後竟然这麽羞耻吗?阳曜德咬着熊海斳的肩,想憋住呻吟,但熊海斳将舌头伸进他的耳道内,模仿性交频率那样进出着,害阳曜德有种耳朵被奸淫的错觉,忍不住出声:「呜啊……不、嗯……不要这样……」
「哪样?」熊海斳停止舔舐,并将下体抽出,痞痞的笑着;後头空虚的感觉让阳曜德忍不住缩了缩,他愤恨的坐起身,一边用手背擦着耳朵,一边怒道:「你是故意的!」
熊海斳笑了笑,并不否认,「那你来。」阳曜德淫荡的在他身上扭腰的神情性感得要命,再让他锻链点腹肌好了,扭起来更好看。阳曜德完全不晓得熊海斳脑里在想什麽色情的主意,只知道空虚的甬道需要有东西来填满它;他舔着嘴唇,扶着熊海斳巨大的家伙,对准了自己的後穴,缓缓坐了下去。
「啊……」幸福的充实感使阳曜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熊海斳伸手摩挲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喘着粗气道:「宝贝……快点……」
「哼!」身体虽然疲累,但高涨的情慾促使阳曜德动作;他用自己喜欢的频率扭着腰,不理会熊海斳的催促。
「曜德……」熊海斳的声音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可怜了,性感低沉的尾音彷佛有形的手那样扶过阳曜德全身肌肤,声音的震动直达心房,整颗心脏因为这样深情呼喊而颤动着,阳曜德一时没忍住,达到高潮。
「……」原来叫名字比「宝贝」还有用吗?熊海斳後知後觉的发现这点。他抱住因为高潮而瘫软下去的阳曜德,又试着喊了一次:「曜德……」
「呜……」光是声音就让自己浑身酥麻怎麽回事!阳曜德从来不晓得熊海斳的声音对他有这麽大的魅力,他承受不住的遮住耳朵,假装不理熊海斳,但既然被熊海斳发现了这点,又岂能轻易放过他?熊海斳不断呼喊着阳曜德的名字,下半身还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他,惹得阳曜德气喘连连,恼羞成怒的拿开遮住耳朵的手,撑起上半身,瞪视着熊海斳:「吵、吵死了!」
「曜……唔!」熊海斳本来还想再说些什麽,但阳曜德用吻堵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这恼怒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熊海斳从鼻腔发出沉闷的笑声,阳曜德愤恨的咬了他一口,熊海斳讨饶的说道:「好好好,不叫了……」
「呜!」阳曜德发出不满的低吼,为自己既期待熊海斳喊他的名字,又因此害羞到不知所措的反应感到焦躁,他不晓得该怎麽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不断的趴在熊海斳身上胡乱蹭着,熊海斳依然坚挺的男根在这样的摩擦之下又胀大了一圈,他呼吸粗重,捏了捏阳曜德的屁股,低哑的说道:「乖,躺好,让我射在你屁股里。」
「……」想被熊海斳贯穿,想和熊海斳接吻,想让熊海斳占有的念头盘据在心中,阳曜德既羞耻又兴奋的仰躺在床上,眼神湿漉漉的看着熊海斳健壮的身躯覆盖在他身上;滚烫又充实的肉刃缓缓插入饥渴的小穴中,内壁本能的蠕动着,引导熊海斳进入得更深,熊海斳舒服的眯起眼,称赞道:「曜德,你好会吸……」
「不要说……」阳曜德害羞的遮着脸,熊海斳笑了,他缓慢但精准的撞在阳曜德的敏感处,不一会儿,阳曜德就迷乱的抓着床单呻吟,熊海斳爱怜的覆上他的唇,温柔的舔弄着他的舌,一边问道:「曜德,从今以後都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呜……哈啊、你!这样……嗯哼……」这其实是变相的求婚,但阳曜德没听出来,熊海斳见他没立刻答应,乾脆不让他说话,下半身猛地加快速度,撞得阳曜德除了呻吟之外再无其他语句。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和两人凌乱的气息让人听得脸红心跳,熊海斳大抽大送了几下,埋在最深处:「曜德,要射了!」雄伟的男根抖了抖,爆发出份量十分可观的精液,阳曜德下意识的缩紧了甬道,将熊海斳的余精都给挤了出来。
「呼……」这妖精!昨天才做了两次,睡醒过後还是这麽饥渴!熊海斳放松的趴在阳曜德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无力的推了推熊海斳:「熊哥……」
「嗯?」熊海斳不怀好意的笑着:「想洗屁股?」
「……」让熊海斳帮他洗澡的结果绝对是用精液洗屁股!阳曜德奋力的起身,坚持自己洗澡,他趔趔趄趄的自行前往浴室,本来还担心熊海斳偷袭,但他意外的没有跟进来,阳曜德甩甩头,把身旁少了一人份体温的空虚用热水给冲掉。
等他洗完澡,熊海斳刚好挂上电话,神情似乎有点紧张?阳曜德心想应该是一些金龙帮的机密,不想让他知道吧?他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