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定风波:坐台小姐vs缉毒警察(4)车震play。水煮肉片。</h1>
包厢里,音乐声、哄闹声混杂在一起,吵得韩玉头疼。
他又耐住性子待了一会儿,实在待不下去了,给疤叔发了条短信,借口去洗手间,提前先走了。
他一贯不喜欢这种场合,但今天是疤叔的生日,他于情于理都应该来露个脸。
地下停车场。
小张已经坐在车里等他。
一辆寻常的黑色宝马540Li,停在一众豪车中间,毫不起眼,和韩玉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低调而内敛。
韩玉走到车边,打开车门,车门却被身后伸来的女人的手轻轻地合上了。
“砰——”。
女人的脚步声轻,他竟然一路都没有发觉。
韩玉蹙眉,回头去看,原来是在包厢里“出尽风头”的女人。
他无声地冷冷一笑,勾起嘴角,并不理谢浓,又去拉车门,却听谢浓玩味道:“大当家?”
她的声音清亮,如佩环撞击在一起,玎玲珑璁。
韩玉开门的动作一滞。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称呼他了。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见没有人注意他们,拽了谢浓的手将她拖进车里,让小张开车。
“疼,疼……”谢浓连连娇声呼疼,绕手腕,作出被他弄疼的样子,三分真,七分假。
韩玉清楚自己下了多少力,并不信她,但这一下让他试出了她有无功夫在身。
呵。
别说功夫了,这个女人连骨头都是软绵绵的,柔弱得很。
他的眉舒展开些许,放松了警惕,却依然蹙着,问:“谁告诉你的?”
“我猜出来的呀!”谢浓凑近他,偎他的身上,两团高耸的乳肉隔了层单薄的衬衫压在他的手臂上,沉甸甸。
她扬眉,笑问:“哥哥,我猜得对不对?”仰起一张俏脸、眸光闪闪地看着他,讨夸似的。
韩玉冷笑,撇开头去,并不吃她这一套。
“怎么了,哥哥,你不信呐?”谢浓并不气馁。
她笑开,撩了撩发,趴到他的肩上,海藻般的长卷发顺她裸露的肩头滑下,模样愈发娇媚。
她把她的依据告诉他,一手得寸进尺地隔衬衫摸上他的胸肌,围绕他的乳头画圈,撩拨……
韩玉痒得不行,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小动作。
她的身上很香,刚从包厢里出来却没有沾上一丝烟酒味,并不让他讨厌。
于是,他没有立刻推开她,耐着性子问她:“你怎么从包厢里出来的?”
见了她在包厢里浪到没有边的样子,疤叔舍得放她走?
谢浓眨眼,调皮地反问:“你猜?”
她挣扎了下手,韩玉下意识地将她的手捉更紧,却发现她并不想挣脱,而是想——
她带他的手钻进她的裙底,去摸她的身下、她的腿心,如若无人。
她的大腿肉嫩得像一块水豆腐,滑腻如膏,韩玉只觉得自己的手挤进了一堆奶油般绵软的肉,然后……
“摸到了吗?”谢浓在他的耳边,低声问。诱人的小舌头舔上他的耳垂。
逼仄的车厢内,空气都燥热起来。
原来,这个女人在内裤上贴了一片卫生巾,假装自己来了月经。
韩玉失笑,他的眼中腾起了情欲,却并不动作,只装不懂她的意思,由她发浪,声音却喑哑了。
他似笑非笑地问:“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像一头欲扑上去撕碎猎物的兽,却先压下性子,优雅地舔了舔爪子。
谢浓鲜逢对手,笑得更艳,骚媚入骨:“哥哥,我想要钱,很多很多的钱……顺便,止止这里的痒……”
她带他的手勾开她的内裤。
大掌完全覆上她的小穴,穴肉在他的掌心翕一张的蠕动。
她主动夹了他的一根手指在阴唇中间,前后摩擦。
粗粝的手指压在她生嫩的穴肉上,没有章法地厮磨,又抠她最娇软的花核,其实有点疼,谢浓却神色不变,只更热情地扭腰磨穴,趴在他的身上,肥厚的贝肉贴在他的大掌上,小屁股一扭一扭,把他的手当成了自慰的工具。
韩玉的指缝间不一会儿便湿淋淋地卡了一捧淫水。
给她接尿似的。
他浊了声音,笑了:“这么骚?”
谢浓反挑衅:“你不喜欢?”眉眼含笑含妖。
她更添一剂猛药,在他的手指摸上她的穴口时,主动吞下……她一手扶车窗,跪在后座上,撑起身子,腰肢摇摆,徐徐地吞下他淫靡拉丝的长指。她的穴里湿滑,他其实没有遇什么阻碍便整根滑进去了,偏她够作,矫揉造作地仰颈,捏着哭腔,哭叫:“哥哥,疼……啊,啊……太深了,小屄被插穿了……”
车子猛地一个刹车,小张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