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禅室</h1>
善缘将她大腿掰开,横抱在膝上,她阴户皆露,蕙卿便欲不看,但近在咫尺,却避让不开。
景王妃的阴户如她双唇般丰厚艳红,几乎令人疑心她连阴户上亦涂了脂粉。
善缘两指将两瓣阴户拨开,露出湿润粉红的花径内壁,对蕙卿笑道:“瞧,这便是你们妇人的莲座,受用佛爷的欲根之处。这小母狗方才刚刚被爷插得爽晕过去,这会便又开始发骚了。”
他边说边骈指插入,景王妃的娇吟数声,甚是急切,似在催促。她这时双眼微闭,沉浸在自己的享受中,顾不得再教诲蕙卿。
清风却又开始揉玩蕙卿的双乳,对明月道:“师弟,你也休要闲着。”
明月嘿嘿两声,趴到蕙卿腿前,探出鲜红的舌尖。
蕙卿骇然想道:“他这是要做什么,他……”
不等她明白,明月便埋首到她腿间,腿间顿时一片滑腻,蕙卿刚喘了两口气,紧接着似乎被牙齿在某处轻轻咬噬了一下。
蕙卿一声惊叫到了喉边,不知为何想起景王妃的教诲,生生憋住,听着她的呻吟,慢慢地,将自己被刺激到的欲念,化为一声悠长婉转的呜咽。
“孺子可教啊。”善缘大笑,二指在景王妃花径里抽插,拇指却轻捻耻毛中一处勃起的肉丘,“这里便是令你如此快活的地方,若是善用此处,你那小穴中的肉瓣会紧紧包绕佛爷的肉棒,好一通吸吮。”
蕙卿一句也不想听,但那些话却一字一句地钻入脑中来。
她箱底虽然有几张春宫图,但哪有此时这般活色生香。
蕙卿阴户处被明月吮舔得一片湿滑,花径中果然如善缘所言,似有许多肉瓣在一张一合,滋滋有声。
快感在那肉丘上积聚着,就像一个雪团越滚越大,似乎正等着从什么地方一落千尺,然而那极峰却总是差着毫厘迟迟不至。
花径深处,更不知什么地方,有种极空虚的感觉。
她一面哼哼不己,一面情不自禁地挺起下身,往明月舌尖送去。
“行了,叫得像那么回事了,一会若得大快活,便看你自人的本事了。”善缘突然道,“你们两个,将她送去灭劫房中。”
明月正舔得忘我,听了这话,一时停不下来,善缘放下景王妃,过去踢了他一脚。
明月才恋恋不舍地把头抬起来,他裤裆饱满,似是胀得难受,无奈不敢违令。
清风嗫嚅:“灭劫那等凶性,徒弟们怕要吃他一顿暴打。”
方丈骂了一句:“废物。”他想了想道,“在他房里点一支云雨吟。”
他又瞥了眼正拨弄双乳哼唧的景王妃,“你们先去,我去杀一计回马枪,半刻后便换了衣裳过来。”
善缘又拿起鞭子侍弄景王妃,清风明月从地上拾起纱衣,胡乱罩在蕙卿身上,亵裤弃之不管,绣花抹胸也只在腰间吊着。
他们照旧一前一后,抬着蕙卿穿过长长的密道出去。
这时蕙卿才发现密道两侧,尽是纱帘,纱帘后时不时传来呻吟轻笑,白花花的肉体堆叠翻滚,不知是魔窟还是天堂。
也不知走了多久,明月道:“便是这里了。”
他翻开头顶的板子,踮脚观望片刻道:“人不在。”
他们方将蕙卿托举上来。
眼前骤放光明。
蕙卿在暗室中久了,好一会方看清自己在何处。
这是一间极朴素的禅室,明月清风是从床榻下面翻开了暗门出来,将她放置在床上。
这床甚是窄小,只容一人坐卧,铺着薄薄的棉絮,被褥不知浆洗缝补过多少次,硬梆梆的磨得蕙卿肌肤生痛。床架上挂着亦不知缝补过多少次的一顶素白的棉布帐子。
床头堆放着数卷佛经,床尾挂着一串佛珠,其余再无多余的事物。
明月清风点了一炉香,从暗门中撤去了。
蕙卿一心想着要对那人示警,教他不要中了淫僧们的圈套,
但香气飘飘缈缈钻入蕙卿鼻端,她却觉得肌肤处处麻痒,尤以双腿间为甚。
方才没得到满足的欲念,在她身体深处蠢蠢欲动。
脑子里翻来覆去,尽是景王妃与方丈淫靡之态,竟然生出几分羡慕来。
她方才神智甚是清醒,只是身子动弹不得。这时手足渐能动弹,却毫无起身逃走的意愿,只情不自禁地交缠着双腿,抚摸自己周身上下,稍能缓解那一阵阵的莫名空虚。
忽然间,门锁咔嗒一响,她骤然僵住。
门扉推开的瞬间,来人似乎脚下停顿片刻,稍后,他合上门,大步踏来。
帐帘挑飞开,微褐的年青面容,冷峻的双目,出现在蕙卿眼前。
是那个涉溪挑水的年轻头陀。
原来他就是灭劫。
灭劫左手指间不知从何处挟来一枚青丸,塞进了她口唇之中。
“含住!”
灭劫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