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们睡下的时候,就没有听到白家那些冤魂在地下哀嚎麽?难为你竟然能对著这麽个女人还能硬得起来,小弟当真佩服得紧。”
徐家男子的脸色一时间变化的更加精彩,比白之兰还生动不已。
白之兰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到疯了,她不顾一切的冲上来,似乎要撕白之墨的嘴。
“我让你乱说!让你乱说!”
白之墨轻而易举的推开她,骄傲的扬著下颚,一副不屑的睥睨著她精致的妆容花的一塌糊涂,精心盘好的发鬓也散乱成一片,看上去真如一个疯女人一般。
“我是不是乱说,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倒是你们,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了?要知道抬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
白之兰又不顾一切的扑过来,作势要厮打。白之墨皱眉不已,“不要拉拉扯扯,本公子也是你能碰的,莫说我不提醒你,我家尧天心眼可不宽广,最恨旁人与我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况且本公子也是个正经人。”
一副白之兰才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最可恨的是他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瞥向徐家男子。
然而,让白之墨更加出乎意料的是,他话音一落,那徐家男子没有率先发怒,白之兰也没来得及胡闹。
大厅里多了第五个人的声音,那声音低沈略带沙哑,熟悉至极。
“不错,我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
白之墨顿时脑袋一蒙,後知後觉的反应过来,尧天!尧天来了!
那个男人还是喜欢穿著黑衣,站在大厅门口,黑眸深邃而不见底,薄唇抿成一条线然後微微的向上挑起,带出一股邪肆惑人的气息。
他对著白之墨伸出手,“回家了。”
☆、41.帮我取回一物
白之墨只觉得自己心底似乎有什麽在满的要溢出来,转过身就要朝著尧天飞奔而去,可惜他显然想的太简单了。
对於白之兰和徐家男人来说,尧天随便一个手指头都能碾死他们。然而今天这大厅里还有一个不在预料之中的人,一个不能用常理推测的人。
那位从一开始就坐著旁观的紫衣男,在尧天出现的一瞬,就放下了茶杯一脸正色。
也没有人看见他怎麽动的,只知道他毫无预料的突然从位置上消失,然後出现在了大厅中间,右手正毫不客气的拎著白之墨的衣领,而白之墨正吃力的在原地奔跑著。
尧天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任何阻挠白之墨投向他的怀抱的家夥,都是他毕生的死敌!而这个穿紫衣的家夥,竟敢从他身边将人带走,就注定了他们之间必然有一战。
整个江湖都知道魔帝极其护短,向来睚眦必报,伤了他的人每每都要找回场子,何况是劫持了他的心上人,简直是要不死不休。
白之墨很不喜欢紫衣男看向尧天的眼神,那毫不掩饰的打量,上上下下几乎是一寸一寸的看过去,而且他脸上还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仿佛是看到了一盘好菜。
“你很不错,资质极佳,根骨也不错,适合练我门派心法。”
原本尧天一脸怒意的瞪著他,而白之墨也不爽的怒瞪他,白之兰和徐家男子更是一脸畏惧的看著他,然而此话一出,整个大厅突然一片沈默。
“放了他。”
尧天从来不和人废话,没人看出他是怎麽出手的,紫衣人却脚下一转已经接住了他的招式,甚至还有余力和间隙,将白之墨往後一扔,直接丢到了白之兰和徐家男子的跟前。
白之墨看到那不怀好意的两人,顿时绷紧了身子,“……”
这可真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刚才骂的那麽爽,这一下倒是要死的难看了。
果然,下一瞬就看到白之兰看著他眼睛里闪著不花好意的光芒,而被点了穴定了身的白之墨只能欲哭无泪的继续。“……”
他妹的紫衣男!点了小爷的穴把他丢给这对狗男女,是想让他早点死麽,而且那混蛋还点了他的哑穴,连救命都喊不出。
尧天自然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准备几招逼退紫衣男,然後闪身过来救人,可是紫衣男却像是早就猜透了他所有的路数,不管他怎麽转换招式和方向,都被对方堵的死死的。
白之墨余光一直看著尧天,见尧天和紫衣男打的难舍难分,又看到白之兰的手伸了过来,眼睛瞪的滚圆,好在下一瞬一道气劲直接打在了白之兰手上,痛的白之兰大声惊呼。
门外闪进来一个人,白之墨一看到他,激动的都要哭了,比见到尧天还要激动几分,来的人竟然是鬼医,这老家夥在冥教护法和堂主之中,武功是最不出众的,然而他使毒的手段却是别人难以超越的。
於是白之墨立刻瞪大眼睛对著鬼医死命的抛媚眼,暗示他,快!趁现在!赶紧毒死这两口子!
可惜这一幕落在尧天的眼里,却不是那麽的适宜了,几日未睡的尧天脾气渐长,暴躁的无与伦比,於是紫衣男遭了罪,尧天出手的狠劲又增加了一倍。
鬼医笑眯眯的走过来,正准备大展神威。